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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第二天。
清晨。
南宇帝國皇都。
朝堂上。
班憲不經兵部授權,調兵進入山州的行為,引起了轟動。
“陛下,班憲目無兵制,知法犯法,此等行為,必須嚴懲,應該剝去其總兵之職,押回皇朝,下天獄!”
“沒錯!”
“班憲此舉,乃死罪。”
“該斬!”
一個個大臣進言,要求嚴辦。
私自調兵。
帝國大忌。
雖然是在攻打叛軍,可依舊越權了,妥妥的大罪。
對此,即使是一些班家交好,也不由得微微搖頭。
太莽撞了!
堪稱作死!
誠然。
那次刺殺,雖然沒有證據,但也可以通過一些信息,猜到一點,對于班憲現在的行為,也有一點猜測。
可即使如此,也不該這么作。
中州戒嚴。
州牧告狀。
兵圍州牧府的事兒還沒壓下去,竟然私自調兵。
就算最后光復山州,班憲這個總兵也是別想當了,即使將功贖罪,功過相抵,也會被罷免掉所有職務。
文臣口伐,武官自然不能全體噓聲。
這是立場問題。
一個老者站出:
“陛下,班憲雖然有違兵制,但事出有因,大膽的山州叛軍,竟敢潛入中州,乘著夜晚襲殺一州總兵。”
“血債血償,班憲為下屬報仇之心,可以理解。”
“若是其真的剿滅叛軍,收回山州,也算是大功一件,假如現在就罷免其職,恐生變故,陛下請三思。”
話落。
一聲冷哼響起。
“能有什么變故?大不了撤回來就是。”一個文臣喊道。
“撤回來,山州不要了?”
武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反擊道。
“我沒說不要,但他班憲一定可以收復山州?”文臣道。
“若是做不到,再罷免也不遲。”
兩方語言上的劇烈對壘,讓臺上只有十幾歲的南宇帝皇看得一樂,目光瞅了一眼太后,等著其做決定。
帝國大事,他幾乎就一背書的,一切母后做主。
上朝?
無聊!
要不是祖制,都不想來。
期待著快一點結束,找侍伴玩耍,這才是重點。
片刻。
見雙方聲音越來越大。
“好啦!”
太后的聲音響起。
瞬間,朝堂一靜。
雖然在吵,聲音大,可這是什么地方?南宇帝國權力中樞,無論何時都得注意到高臺之上那一對母子。
即使動動嘴皮,沒聽到聲音,大家都得跟著噓聲。
見此。
太后笑了,這樣的權勢,令她沉迷。
“此事,班憲有罪。”她定言道。
“但。”
“特殊時期,暫時壓下,一旦山州局勢穩定,再根據功過定責。”
說到這。
太后嘴角含笑,這下終于有個正經理由,讓班家徹底沒落,雖然權傾朝野,但一些老家伙還是挺難纏。
現在,班憲遞來把柄,不利用一下,怎么對得起對方的沖動。
等事態平息,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她可是沒有忘記,班家知道當初自己害死他妹妹的事,若非這些年班家老實,否則,早就叫人滅口了。
這一次,班家之劫,是逃不掉的。
即使平定了山州,她也會罷去班憲所有的官職,永不啟用。
此時。
另一邊。
晉州。
州牧已經有點慌亂,各方消息傳來,班憲對山州動手,一旦成功,屆時,就剩下晉州這一塊帝國魚刺。
山州。
晉州。
同為南宇帝國起義之地。
盡管晉州被招安,但一直只是明面上的。
若是山州這個‘野盟’失去,晉州將會吸引所有的注意力,南宇帝國很有可能不會再忍耐對晉州動手。
這樣一來。
如何是好?
頭疼!
局勢怎么變化得這么快,特別是開年后,就沒好消息。
曲府被占。
斂財失蹤。
說好的海盜,仿佛在海上飄失聯了一樣,愣是不出現。
如今。
局勢再變,班憲看樣子要鐵了心拿下山州,這一點,州牧很確定,班憲私自調兵,拿不下山州就得死。
急轉直下的形勢,讓州牧感覺腦子暈乎乎。
頭大!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開始思考后路。
真發展到那個地步,死磕肯定不行。
拿出地圖。
一看。
其實不需要看,因為只有兩個方向,南部曲城出海,東部進入大延。顯然,大延帝國肯定是不能去的。
四方平衡。
對于叛軍,向來是一個態度殺!
當然,前提是被抓到,而大延帝國的戶籍管理,實在是嚴格。
于是。
只有往南,出海,去百城,那片地方人口流動遠高于其他三個勢力,只要隱姓埋名,是可以生活下去。
可以按照這個方向,開始謀劃。
財富留在晉州,已經不安全了,先轉移一部分去百城,弄好落腳地,一旦有變,過去了也能快速安頓。
想了想,也只能派自己的兒子去。
其他人,州牧已經完全不放心了。
夜談之后。
次日。
一隊人秘密離開州城,一路往南。
第二天時。
進入曲府。
“咦!”
越過關卡,韓少牧微微驚訝,兩邊的官道,好像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之前自家控制的地盤官道亂糟糟。
而曲府境地,官道平整,兩邊樹木修剪整齊。
馬兒的速度都快了些。
曾聽說過曲府被占后,開啟了一次官道整修,沒想到效果這么好,很多地方還進行了加寬,設有路標。
甚至每隔一段距離,原先設卡的地方,全部變成了茶水攤、點心鋪之類。
新奇!
至于關卡士兵?
但只要不入小官道,只走曲府主官道,就不需要接受檢查,這樣的設定,韓少牧都覺得十分的人性化。
回想自家地界,即使路過一個小鎮,都得檢查。
當然,雖然覺得好,但是韓少牧沒準備去學習。
自家地界。
嚴一點好。
免得給一些不懷好意的人鉆了空子。
糕點不錯,買了一點。
“駕!”
這時,一輛重載馬車飛奔而過,速度令人咂舌,直接是狂奔的架勢。
這里官道做了硬化,且撒有水漬,并未塵土飛揚。
韓少牧不由一嘆。
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現在卻是很普遍。
正元商號出品。
精良!
耐用!
對整個運輸行業,幾乎是革命的提升,就是不知道,四方勢力何時會忍不住,開始對那塊大肥羊分食。
這一點,不需要去懷疑發生的可能性。
只是時間問題。
身懷寶物,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力量,從來都只有一個結果被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