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嚴悅于周茜家吃飯時。
異星。
南宇帝國。
中州。
“殺!!!”
“保護總兵。”
“啊!”
一處驛站內,雙方激烈戰斗,一邊是穿著南宇帝國制式鎧甲的士兵,另一邊,則是一群身著黑甲的人。
同樣訓練有素。
有心算無心,鎧甲士兵陷入頹勢。
近三百人,很快銳減到了一百多。
“總兵大人,賊人太多,屬下誓死殺出去,您快跑。”
親兵隊長對著被保護的人中一個將服之人道。
聞言。
那人根本沒準備跑。
“鏘!”
作為總兵的班憲直接拔刀。
直接殺出了保護圈,雖然統兵多年,但是一身武藝沒有落下,一個個黑甲人被斬與刀下,扳回一點氣勢。
然而,對方勢眾,手下親兵損失慘重。
特別是對方刀口摸了毒,一點傷口就要人命。
“殺!”
“給我死!”
看著手下的大量傷亡,班憲眼睛一紅,這都是他的親兵,跟著多年,這眼看著就要全部在這里損失掉。
不甘心!
此行已經很小心了,卻不料依舊遭敵埋伏。
大意了!
事實上。
出發前。
他就收到了一封來歷不明的信,說有人想要在路上伏殺他,但只說了這件事,沒有具體說明地點在哪。
一路上,都讓人好生警戒。
可沒想到,伏殺的地點,竟然會是在官方的驛站里。
連中州都還沒有出呢!
若非剛才一個手下注意到驛站人員不對,及時制止手下的吃喝。
否則。
早就被人一個個輕松搞定。
猖狂!
太猖狂了!
作為中州總兵,統領一地軍務,去皇都述職,還沒出自家地盤,就被賊人伏殺在一個官方的驛站之中。
心里不由一涼!
能設此局。
且有動機。
他心里冒出的懷疑對象就不多了。
“鐺!”
“啊!”
沒留多少時間給他思考,戰斗還在繼續。
“總兵大人,快跑!”
“啊!”
手下親衛隊副隊長吐血,失去生機。
一時間,悲從心來,帶著僅剩的幾十個手下,開始向外突圍,這樣窩囊的死在這里,的確有些不值得。
只有活著,才能報仇。
然而。
和親衛們剛沖出驛站。
“放箭!”
一道聲音從外邊傳來。
“不好!”
班憲心中暗暗叫了一聲,想回去,可已經開不及了。
“保護總兵。”
一些親衛擋在面前。
“啊!”
“保護總兵!”
一道道利箭,帶走了十幾個親兵,對方弓箭手十分專業,這一箭射完不到一秒,下一波攻擊已經抵達。
“保護總兵!”
“殺!”
想反擊,可局勢已經不可逆,幾個呼吸之后,手下已沒有能站得起來的。
“停!”
這時,剛才叫放箭的聲音響起。
隨后。
接著微弱的燈光,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來。
“是你!”
班憲頓時瞪大眼睛,滿是仇恨,這人不是別的,正是他的副手,也是中州的副總兵,只不過非他嫡系。
此外,還有一個身份皇城傅家的人。
雙方關系歷來不合,通俗一點有仇!
“怎么樣,臨死前,想要罵一罵我?”副總兵一臉笑意。
“沒問題。”
“我聽著呢,快說吧!”
那一副猖狂的樣子,讓人恨不得上去一拳,班憲沉默,沒有再多說什么,罵人能解決問題的話就好了。
越罵對方越高興。
求饒?
休想!
別說對方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沒有緩和的余地。
就算能夠緩和,他也不愿意用尊嚴去換取,家里幾代英豪,不允許他茍且偷生,要死,也要死得體面。
見此,副總兵微微搖頭。
“無聊!”
“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
副總兵正要下令射箭,另一個聲音在黑夜里響起。
接著。
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驛站的馬廄中,走出一個甲胄男子,看風格,并不屬于兩方,也沒再別處見過。
很快,其走到了班憲近前。
看都沒看別人,盯著班憲,來了一句:
“想活嗎?”
班憲一愣,啥情況?
“你誰啊?”
看到這人,副總兵怒喝,竟敢打斷他。
這下。
班憲知道其并非副總兵的人,但也疑惑的看著對方。
“天合!”
男子淡淡一聲,班憲渾身一震,這兩個字他當然有印象,之前給他通風報信的末尾落款就是這兩個字。
天合!
“想活嗎?”
對方再次一問。
總兵看了看前面,弓箭手,看了看后面,一堆黑甲兵,在這樣的場合,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
莫非來頭很大?可以鎮住副總兵?
“你到底是誰?”副總兵氣急,竟然無視自己。
抬手。
弓箭手就位。
“最后問你一次,想活,圍殺你的人都會死,代價是你的一切。想死,我立馬走,此事與我們再無關系。”
“你沒有多少時間考慮,十,九,八。。。”
聽著倒計時,總兵有點懵。
這樣的選擇題,突然蓋臉上,真的有點猝不及防,頓時茫然無措。
“六、五。。。”
倒計時繼續,不快不慢。
就在這時。
“準備!”
被這個不知哪來的家伙一次次無視,還聽到要殺了他們,副總兵哪受得了,就要把這兩個人射成馬靶。
“四,三。。。”
“二!”
“想活!”班憲一咬牙,喊道。
不為別的,就為那一句:報仇。
如果對方僅僅是想要和稀泥,從中調和,他是死都不會愿意的,親衛跟隨那么久,現在全都死在這里。
這個仇,他無法坐視不管。
只是。
對方如何實現諾言?
“好!”
只見眼前的甲胄人點頭一笑。
“射!”
副總兵莫名的心頭一慌,直接下令,弓箭手一聽,松開了手中的箭羽。
密集的劍羽直接覆蓋了兩人。
不過。
他們發現,在射箭的瞬間,那個男子直接把總兵壓在了地上,用其身上的甲胄擋下了全部致命的攻擊。
沒射死,這一幕看得上百弓箭手一愣。
好優秀的甲胄!
防御力這么強。
當然。
想歸想,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準備用箭羽壓制。
伸手到背后的箭筒,可一個弓箭手剛摸到箭尾,就感覺腦殼一疼。
“啊!”
“敵襲,有弓箭手埋伏!”
“啊!”
黑甲弓箭手們慌了,周圍竟然有別的埋伏。
哪里還顧得上前面,趕緊把目標對準身后慢無目標的放,雖然看不到,但可以從箭羽知道大概的方向。
副總兵也趕緊找掩體。
然而。
在一個箍筋邊剛躲好,一抬頭,傻眼。
“啊!”
“敵人在”
“對方太”
己方弓箭手,正在以一個呼吸三十多個的速度減少,很多連話都沒喊完,就去見了先祖,副總兵呆了。
天知道對面的弓箭手在漆黑的夜里為何箭無虛發。
不過五六個呼吸,己方弓箭手集體報銷。
“傅總兵大人。快進來!”
一個在客棧外的手下大喊。
一聽。
副總兵拼了命的跑去,這個時候,還是驛站里安全一點。
路過班憲所在,就見那個奇怪甲胄的人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讓副總兵嚇得差點魂兒飛,那是一種怎樣邪惡的眼神,那是一種怎樣可怕的表情。
冰冷。
恐怖。
邪惡。
嗜血。
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眼神。
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
“啊!”
嚇得摔了一跤,拼了命往驛站內爬去,之前大部分手下都在驛站和親兵廝殺,進去驛站,也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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