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強大的攻擊,他們何曾見過。
距離遠。
攻擊強。
這要是在人堆里炸開,絕對是一死一大片的那種,別說立天寨在山上,就算全下來對那群人集體沖鋒。
結果也是一樣。
全跪。
還沒靠近,在一般弓箭射程外,人家的攻擊就蓋臉了。
唯一的方法,是散開。
然而。
即使近戰,就可贏嗎?
顯然不一定,這群人鎧甲統一,行軍整齊,步伐一致,一看就是精銳,拼人數,立天寨不一定拼得過。
“那鎧甲,真想穿穿!”
“嗯嗯!”
“比南宇軍的還好看。”
各村不少年輕人心里一熱。
不過。
還是沒有沖動地去求加入,因為還不清楚對方的脾性,雖然感覺和立天寨不一樣,但需要時間來證明。
回到各村。
大擺宴席。
畢竟。
換了一個統治者,至少要表態支持。
順便,也是歡迎一下駐村工作人員。
某村。
村長家的院子里。
“一點粗食,請別嫌棄。”村長道。
“不會。”
駐村人員嘗了一口,“味道不錯。”
“那就好。”村長松了口氣。
“用的是井鹽吧。”
“對。”
“味道有點怪,過幾天會有一批一等鹽運過來,放心,不需要錢,你們可以用山貨來兌換,不會很貴。”
“這樣一只禽,可以換至少三檫。”
“真的?”
村長等人驚訝,以為要強買強賣,可沒想到這么便宜。
“當然。”
“這是作為我們治下百姓的福利之一,只要一天在我們治下,就能有廉價一等鹽。”
聞言。
在場的村民們眼前一亮。
這在人們生活中,是一個不小的支出,如果能如其所說,對方是不是南宇軍不重要,那可是一等鹽啊!
很多村民,這輩子沒吃過一等鹽。
“從明天開始,村里出一些青壯,整修官道,一直到沫縣。”
“好的!”
村長連連點頭,沫縣距離南宇軍的封鎖線近,被廢棄,而對方想要重啟,顯然,是準備來一番大作為。
“所有參與的人,會有工分。”
“利用工分,可以換鹽、布、以及其他商品。”
飯后,村民們高興離去,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另一邊。
立天石。
山頂。
寨匪們一臉死灰,根本睡不著覺,下山的道路被炸毀,就算往山里鑿,也堅持不到糧食吃完的那一天。
完了!
他們的結局,幾乎可以注定。
餓死。
若是受不了,還有一個死法跳崖。
也想過用繩子或者布連起來,順著下去,但搜遍山寨,也沒發現足夠可用的,還差好大一截,很絕望。
這一晚,寨匪們集體失眠。
清晨。
撐著疲憊的身體,他們看見了遠處官道上的動靜。
只見大批村民在整修。
割草。
翻土。
覆新。
壓實。
并且一路往沫縣方向而去。
山頂寨匪第一反應南宇軍。
更是一臉死灰,因為這里曾埋藏上千南宇軍,仇恨很深,就算己方求饒,對面也絕對會殺光他們泄憤。
官道上。
數百人忙碌著,人多力量大,所以修整速度很快。
舒甫來時,并未把整個官道清理完。
只清理了行軍道,也就是兩排人多點的寬度,而南宇官道至少是兩輛馬車并行的寬度,所以剩余不少。
一個個干勁十足。
工分。
十分具有吸引力。
由于這里是被‘封鎖’狀態,因此,像是手表、打火機之類,舒甫倒是沒打算賣,免得太過引人注意。
賣些基礎物資就行。
雖是封鎖,但若說沒有南宇帝國探子,誰信?
下午。
留了三十個護衛,一邊駐村,一邊監工外,其他的護衛再次出發,去往下一個目標,按照舒甫的計劃。
未來一個月。
至少打掉周圍十個小型勢力。
至于大勢力?多在山州中部。
沒法。
怕死。
在邊邊上的話,如果南宇反擊,首當其沖,所以大家都在搶中心的地方,而且,那里地形也好上一些。
山州四面群山,而靠近中心,有幾片大平原,相對富庶。
行吧,就走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
傍晚。
地球。
應邀,舒甫來到了林森的別墅,事實上,林森這些日子邀請了他很多次,但都拒絕,而這次周茜生日。
于是,舒甫便來了。
再怎么說,也是他第一個大客戶。
“哈哈!”
“舒兄弟,可終于把你盼來了。”
看到舒甫,林森熱情上來,心里無奈,邀請舒甫真心難,一次次有事拒絕,卻不說什么事,很不給面。
不過。
一想到對方的確沒什么事求他,也就釋然了。
周茜也迎了上來。
“林總。”
“茜姐,一點薄禮。”舒甫遞上一個盒子。
“謝謝!”
看不出是什么,周茜高興收下。
送什么不重要,一塊舒甫刻的木頭都行,主要是心意。
“快來坐,馬上就可以吃了。”
“好。”
把舒甫帶到一個桌前,周茜生日,邀請了不少朋友,當然還有雙方家人,林森還隆重介紹了一下舒甫。
聽完。
在場富豪們倒是多看了一眼,但僅是一眼,也沒太在意。
一個刻師。
沒有背景。
頂多算是有才,不算什么大人物,因此,僅僅是禮貌招呼一下,有的還想讓舒甫給刻一個,但被拒絕。
頓時。
態度冷了一些。
不過。
作為周茜的親戚,卻是挺熱情,能來都是朋友,他們是來慶生的,而那些富豪,大多僅僅是來社交的。
“這么年輕,還在上學吧。”
“嗯。”
“師從何處?”
“自學。”
周茜的三嬸就坐在舒甫旁,很熱情,舒甫只好順著聊。
不一會兒。
嚴悅來了。
“剛從省城回來,來晚了,茜茜,生日快樂。”
和周茜夫婦寒暄完。
掃了一圈,便看見了舒甫,走了過去。
“小悅,來這。”
“悅妹子,咱這有空位。”
“不了。”
拒絕了其他人。
直接搬了一個椅子,擠在了舒甫和旁邊客人的空當。
一雙眸子盯著舒甫使勁看,仿佛想要將其看穿一眼,回想一個朋友查到的信息,她心里只有一個感覺。
這個年輕人藏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