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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任命,不歸韓遠管。
但是。
誰叫他的老爹是州牧呢!
雖然按照規定,府尹沒有直接任命縣丞的權利,可卻有舉薦權,只要上頭不駁回,那就相當于可任命。
作為自己的救命恩人。
這個舉薦,沒人會不識趣挑刺。
這一天來,韓遠想過如何感謝。
顯然。
既然人家奪鎮,定然對權感興趣,反正縣丞跑了,正好騰出位置。
“是。”府尹忙道。
一個縣丞,小事而已。
短短時間,從一個山匪到縣丞,算是一步登天。
不過。
府尹現在最頭疼的如何收場,若是抓到賊人還好說,若是抓不到,上頭怪罪,他根本逃不了連帶責任。
畢竟縣丞是他轄下,背叛晉州,他卻毫不知情,還差點殺了韓遠。
真心頭大!
“即日起,你暫代縣丞。”
“多謝府尹大人,多謝韓少牧提攜。”
五日后。
晉州府。
韓遠一進城,就趕忙回家。
“父親。”
“回來就好。”州牧說道。
韓遠:
他一點也不好,五天了,皮外傷雖無礙,但兄弟卻萎了,到現在都不敢和人說,心情可謂是糟糕透頂。
感覺未來一片灰暗。
“怎么了?”
州牧看出兒子臉色有異。
“沒,就是受到點驚嚇。”韓遠趕緊解釋。
“嗯。”
州牧沒多想,點點頭,“那就在家好好養傷,最近別出門,也別到處尋花問柳,你也不小了,該懂事。”
聞言。
韓遠點著頭應承,告辭回房。
準備先把外傷養好再治內傷。
有點郁悶。
五天都沒有找到人影,很可能已經離開晉州。
這仇,怕是報不了了。
他只能期待逃向往西,因為如果往東的話,以縣城的位置,一天路程就能趕到和大延帝國交界的大河。
坐上船只。
直接越境。
若是那樣。
就真的別想抓到,他們家的勢力出了晉州都不頂用,更別說出國。
新的縣丞上任,并未引起多大波瀾。
畢竟。
誰當縣太爺,對一般百姓來說,都太遙遠,只是有點害怕,因為聽說新縣丞以前是山匪,會不會很惡?
不過。
惡沒等來。
卻等來善。
上任數日,整頓完縣守衛軍,接收了原高層大量產業后,重新開張。
“萬遠米鋪。”
“萬遠鹽行。”
“萬遠布莊。”
不少百姓圍觀,對于新開張的這些統一前綴的商鋪,他們明白,那是縣丞的產業,幾乎涉及各行各業。
若在以前南宇帝國的統治下。
縣丞之類是不允許經商賺錢。
但如今。
被招安后,幾乎成了法外地,大量的財產掌握在現官手里,當初起義,無數富商出逃,去往北部州府。
現錢沒留多少。
但鋪面卻極多。
因此。
依靠接收鋪面,他們這位新縣太爺,一躍成了縣城最有錢的人。
“咦!東西好像比以前便宜。”
“真的唉!”
“鹽價降了好多。”
百姓們很快發現,里面東西都比之前便宜,特別是食物價格,油米鹽都降了,這讓他們有點不明所以。
然而。
很快就有‘聰明人’出來解惑。
“這很正常,白撿的東西,縣丞自然不會太過在意。”
“我可是聽說,之前縣丞大人在當鎮守的時候,不知從哪得到很多一等鹽,卻按三等鹽的價格來出售。”
聽著議論,疑惑頓消。
的確。
一夜之間,原縣丞和師爺等都不見了,所有資產幾乎被新縣丞繼承,完全白撿,誰會太在意白撿之物。
于是。
本著有便宜占的心思,各個店鋪很快賓客盈門。
街頭。
舒甫緩步慢行,一臉微笑。
相比上次來,這次有種主家翁的感覺,手下已經接管了縣守軍,力量得到進一步加強,一番篩選之后。
加上之前鎮兵。
也算戰力破千。
當然。
忠誠度差了些,但沒啥大礙。
慢慢來,對于他們,舒甫也沒太大的指望,別給他添亂就行了,真正靠得住的,還是自己召喚的手下。
這次收獲,相比奪鎮可要大多了。
那鎮守葉武太窮。
危機感強,所以花大價錢養兵,抄家根本沒幾個子。
縣城不同。
多年經營,也沒什么養兵的壓力,由于跑得匆忙,根本沒帶走多少,府邸、商鋪、產業。。全都保留。
于是。
便宜了自己,幾天時間,手下全部整合成了一個商行。
萬遠。
按計劃,這會逐漸成為一個龐然大物。
正走著。
“啊!”
“別打,饒命。”
一個人被從路邊一個鋪子中打了出來。
舒甫抬頭一看。
賭坊。
兩個打手對著那個年輕人拳打腳踢,原因也不復雜,年輕人欠了債,沒錢還,對方抓了他的妹妹抵債。
他上門求放過,賭坊的人自然不理。
見此。
舒甫倒是沒有強出頭,因為不需要。
很快,一隊數十人的縣守衛軍趕來。
“圍起來。”
“快!”
整個賭坊都被包圍,里面的人,無論是賭坊的工作人員,還是賭客,全都被按在地上,一個個有點懵。
正疑惑。
一名副都尉站出來,大聲道:
“縣丞大人令,即日起,縣城內不允許開設賭坊,一經發現,錢款沒收,無論是開設的人,還是賭客。”
“關押三天以上,罰十兩起。”
“今是初犯,可免關押,桌上賭資沒收。”
聽完。
周圍一片嘩然。
不讓開賭坊了?這。。。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
要知道,即使是在南宇帝國正統時期,賭坊也是讓開的,這個新縣太爺一來,直接禁止,何止是罕見。
簡直是破天荒!
“我的錢!”
“沒收?”
“不要啊,大人。”
聽到沒收錢款,賭坊工作人員和賭客們紛紛求饒。
然而。
很快便發現他們想岔了。
由于是初犯。
只沒收賭桌上的,他們口袋以及賭坊柜臺里面的那些錢,并不沒收,但若敢再開,下次將會沒收所有。
“大人,求你救一救。。。”
年輕人仿佛看到救星,直接上去抱大腿,失聲痛哭。
“把人放了。”副都尉轉頭看向賭坊負責人。
“這。。。”
其有點遲疑。
“來人,把他帶走。”副都尉一揮手,那個負責人就被扣住。
“大人,我放,我馬上讓人放。。。”
“晚了!”
最終。
賭坊負責人被帶去了府衙。一旁的舒甫笑了,并非那個副都尉不近人情,只是那個負責人在抓捕之列。
對于這些賭坊。
舒甫是零容忍,主要是其前科太多,讓人賣兒賣女,傾家蕩產,幾乎沒什么節操,經常做局坑害別人。
正好。
其背后的人,多不是什么好人。
借此由頭,該清理,就別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