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俠盜二字,有一點點貼金。
畢竟來說。
盜取來后,可不是用于分發給窮人,嚴格的講,只能算是‘取不義之財’,舒甫意念集中關注著。
十分鐘后。
美國。
紐約。
皇后區東部,一棟巨大別墅內,客廳里橫躺了五個人和三條烈犬,作案人十分囂張,這是大白天。
而在二樓。
“咚!”
“咚咚!”
一個蒙面的人影輕敲了幾下墻面。
“轟!”
重重一錘子上去,直接開了一個大窟窿,只見里面碼放著幾個黑色提包,人影拿出一個拉開拉鏈。
一袋子錢。
綠油油的美元捆成一沓沓,為了防潮,還裹了兩層保鮮膜。
沒得說,全部拿出來,在復式的二樓直接甩向門外的草坪。
緊接著,‘拆家’開始了。
“轟!”
“轟!”
找到空心的墻,人影直接上手,至于二樓有個大保險柜則是當做沒看見,因為那純粹是一個擺設。
“哧!”
刀片劃開床墊,里面也是一片綠油油。
家中。
舒甫嘴角露出笑容,不由小小興奮了一把,倒不是因為找到多少錢,而是喜歡這種尋寶一樣的感覺。
墻體。
床墊。
沙發。
通風管。
衛生間。
護衛直接是破壞式找錢,有點不像是盜,和搶差不多。
至于樓下的五人三狗,卻也沒有狠心下殺手。
只是打暈而已,為了保險,順便加了點麻醉。
可惜。
距離太遠,不然他都直接去了。
傳送過去,坐車再到那棟別墅至少要兩個多小,這才沒有湊熱鬧。
但以后若是遇到夠分量的肥羊的話,卻是可以親自去。如此一來,綁定后,藏得再深也能找出來。
終于。
二十多分鐘后,任務接近尾聲。
“嗡!”
一輛小貨車開了進來。
兩個護衛開始一袋袋往上搬錢,足足三十來個袋子,作為那個頭頭最大的藏錢點之一,自是不少。
具體沒數。
但不低于一千五百萬美元。
有了這筆錢,部分可以拿去買一個加油站,不僅能搜集油料,還能把錢給洗干凈。
凌晨時分。
瞇了一會兒的舒甫精神百倍,此時,別墅收獲已經出來,一共一千八百五十萬美元。
妥妥的巨款,發了一筆小財。
舒甫倒是沒多激動。
畢竟這才一億多人民幣,自己手里的黃金價值超過十億。
回想一下,還真是世事無常啊!一個月前的他,兜里那叫一個羞澀拮據,現在卻掌握著如此財富。
正感慨著,又一條消息傳來。
聽完。
舒甫頓時笑了。
就在剛剛兩名護衛以優異的成績經過一系列測試,成功考入NYPD,可以說是滲入人員中最快的。
畢竟時日尚短,也是趕上了時候。
這類的部門想混進去就比較麻煩,層層審查,非常耗時,常年招聘,但是重要崗位不是天天都有。
但沒關系,護衛們都擁有美國合法身份。
不怕審。
不怕查。
等得起。
只是走的流程也少不了,舒甫倒也不急,這本就是長期的任務,短時間內也不指望它們發揮作用。
其中還有六個護衛‘回爐’,進入大學‘深造’。
學歷高了,以后可以更容易地進入一些重要機構。
若能混上不低的職位。
“嘎嘣!”
舒甫啃了一口蘋果,心里帶著一絲絲的憧憬。
那一天盡管有點遠,但只要謀劃得當,并非不可能。
也是這個別墅給了舒甫啟發,美國可是有著很多隱藏的錢,比如一些做壞事被抓,但沒有供出來。
自己不取,放那也是一種浪費。
正好。
有護衛進入NYPD,查其那些卷宗,找到一些有用信息應該不難,舒甫給起了一個挺貼切的名字。
鼴鼠計劃。
美國。
紐約曼哈頓區,某辦公樓頂層。
一個白人中年男子正愜意地享受秘書的按摩,接了一個電話。
“什么?”
“別墅被搶了?”
他噌的一下坐了起來,臉上扭曲,眼神中散發著一股想要殺人般的沖動,心里已經氣得差點炸了。
兩次,短短幾天,兩次被盜。
上一次武器店的事情才剛剛壓下來,正在追查是誰干的,卻毫無線索。
這幾天都的氣得睡不著覺。
哪料還沒消氣,又來一樁。
“謝特。”
“該死。”
“到底是誰在針對我?”
男子心里狂罵,腦子急轉。
一次是意外,兩次就是有預謀,間隔如此短,而且手法還如此的相似。
都是潛入搞定保安,然后大張旗鼓的盜搶。
囂張!
太囂張了。
這不是偷盜,而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敵人。。。哎喲,頭有點點暈!
太多了。
內部。
外部。
想要他倒霉的人簡直不要太多,光是‘業內’,就有不知道多少同行想要他的地盤和掌握的生意。
真心想不出是哪個出的手。
也得查得到才行。
啊!!!!
男子一時間有點抓狂,這樣被人在暗處盯著的感覺太難受了。關鍵是又不敢報警,因為來路不凈。
這個虧只能先吃下,暗地里查。
不理紐約有人在抓狂。
凌晨三點。
舒甫來到異星,本來說是傍晚就能修好的橋,到現在都還沒通車,說是出了點意外,很快就修復。
也是因此,岸邊聚集了大量商隊和行人。
原本這里就有一個小小的鎮子,但現在根本不夠住,宿價大漲,很多人都露宿在外隨地躺著休息。
至于為何不坐船渡河?
不要錢啊!
馬車不好上船,而走過來的都用上雙腳了,只要不是太急,哪舍得花錢坐船?
就等著過免費的橋。
由于是極其重要的商道,維護費用由百城來出,這樣也是省了自家商隊的過路錢,分攤下來不多。
舒甫背負雙手,站在河邊。
“嘩嘩!”
潺潺流水,順勢而下。
遠方橋面上閃著油燈,那是正修復的施工隊伍,之前是直接沖歪了一個橋墩,導致兩邊橋體坍塌。
倒是沒有全塌。
否則工程就不是幾天,而是幾十天。
這條河聽說不深,就是有點寬,四百多米,雨季經常發洪。
這座橋平均一年垮一次。
一來造橋技術有限,二來也是洪水太大。
低頭一看。
這里的堤壩高度高于水面五米,水線甚至超過了橋面半米,每年來這么幾下,橋體如何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