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異星。
看到贏了大錢的男子離開,身后立馬湊過去幾人。
“兄弟,別走那么快呀。”
“是不是有什么竅門,說說嘛。”
剛才看了那么久,要說運氣,他們有點不信,這才跟上來,想要套套話。看能不能學個一招半式。
只是。
無論怎么問,對方都不說。
“要不,你開個價,我買這種方法,如何?”
“就是,我出一兩金。”
“二兩。”
“三兩,總行了吧。”
忽然,對方停下,看著他們。
“如果真有技巧,你認為,三兩金能買到?所以,若是運氣,你們學不來。若不是,你們買不起。”
幾人一想。
對呀。
運氣學不來,技巧買不起,看著離去背影。
最終。
一個人眼珠一轉,再次快步跟上,“要不,我拜您為師如何?有技巧的話,我賺的錢,都有您一份。”
實在是不死心。
這時。
正好走到了洛城渠,這是一條貫穿洛城的人工溝渠,并不寬,但也不算窄。他們就見人向前飛奔。
本能一跟。
然后。
人家一個大跨步,邁過了洛渠。
他們哪有這樣的身體素質,直接在渠便剎住,眼睜睜看著人家走進巷子,左右洛渠橋雖然不太遠。
可追過去。
人家早沒影了。
護衛跨過洛城渠。
進入巷中。
不過五分鐘,這些錢就換了手。二十分鐘后,帶到了宅院里。舒甫意念一動,這些黃金就被回收。
異星金銀比價太低。
若是拿銀。
就虧大了,換成碎金才能最大化,至于四千多兩銀子,去洛城錢號三十比一換,那可是兩百多公斤。
一來。
很重。
二來。
賺了賭坊的錢。
人家收點手續費,也正常,還是別太惡心別人,明天還得繼續薅呢!
“兌換一百二十兩。”
半分鐘后。
倉庫中。
最后一個護衛名額召喚了出來。換了身衣服,帶著身份證,離開了倉庫。舒甫給其布置了一任務。
去羊城。
干啥?
市場調查。
今后。
若是在異星站穩腳跟,肯定需要一些新商品。
而那邊作為輕工業的制造中心。
無論是購買設備還是成品,都比在明山市這個內陸城市市場上買,要來的便宜一些。
此時。
兜里還剩下四十三兩。
準備全部賣掉,除了購買制表設備外,還有小型的金屬熔煉設備,碎金太散,而且含量也比較低。
制造成金磚或者金條,方便攜帶和售賣。
店里。
舒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素描本。
提筆。
“刷!”
“嗤嗤!”
很快。
一個表盤樣式,便被設計出來。
表帶。
表盤。
表殼。
表扣。
這四樣,算是目前來說,他的設計重點。
至于內部裝置,直接用成熟的集成方案。
為此。
舒甫花了一天時間,把網上能搜到的優秀手表設計,看了上百款。
各自借鑒一點。
然后修修改改。
此時。
第一款表殼已經定型,綜合考慮了生產難度,沒有設計防水和夜光,主打視覺沖擊力,而非功能。
防水。
抗壓。
夜光。
日歷。
屬于今后的‘升級’功能。
表扣沒什么好設計的,無非是塑料和金屬兩種。
表帶的話。
舒甫直接拋棄了固定樣式,提供多種表帶替換功能,算是找個加價理由,也是由于實在太簡單了。
明天就能完全定型。
次日。
早上。
“坊主,他來了。”手下匯報。
連忙下樓。
坊主便看見那人又坐在壓珠臺前,周圍一下子圍了不少人,昨天贏了一百多兩碎金,可是傳開了。
今天倒不是來看他贏。
而是準備看他如何輸。
這樣的賭徒。
他們也見多,和賭坊比運氣的,每幾個好下場。
“你只帶了一兩金?”坊主一聽管賬的話,氣的不行。昨天可是輸了一百多兩,今天你就只帶一兩。
若是賭場贏,一兩,血虧。
若是對方贏,那更是血虧。
太氣人了。
“不啊!”只見那人搖了搖頭,看了他一眼,從懷里掏出一個袋子。
坊主點點頭。
以為嫌金重,都換成了金票。
肯定是。
接下來。
“哇!又贏了。”
“輸了,但卻只輸了一兩。”
“運氣也太好了吧,又贏二十兩。”
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坊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一百。
二百。
五百。
八百。
很快又如昨天那樣,籌碼高堆,突破了一千兩,而在突破兩千兩碎銀時,坊主終于無法保持淡定。
“這壓珠桌壞了,暫停壓珠項目。”
話落。
周圍人表示鄙夷。
“切!”
“輸不起。”
“別人贏了就是壞了,賭坊贏了就是好的?”
雖然畏懼坊主背后勢力,但這么多人,也不太懼,本來就是你賭坊輸不起,難道還不讓人說了不成?
此刻。
坊主臉黑如炭。
但也沒有怒懟,怕事態擴大化。
“這位兄弟,可還玩?”
“算了。”
對方搖了搖頭,沖他道,“我只會玩這個,其他不擅長,把這些籌碼給我換了吧,還是只要碎金。”
“好的。”
坊主沒多說什么,來到賬臺。
然后。
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的錢袋里。。。沒錢?”坊主目瞪口呆,咬著牙問。
“有啊。”
“早上出門帶了一兩。”
撲哧!
如一把刀,扎進了坊主的心里,他不由張大嘴巴,看著對方一臉的‘你問的什么破問題’的表情。
差點給氣昏過去。
感情。
你特么真的只帶了一兩,剛才把錢袋拿出來的意思,是真的只額外帶了錢袋,而不是里面有金票。
我。。
你。。
“你就這么自信,一定能贏?”坊主咬著牙,問道。
“不是啊。”
那人一邊裝金,一邊搖頭,“我的習慣是,一天最多輸一金。你們趕快修好,以后我可能還要來。”
“走了,去下一家。”
說完。
提著錢袋離開。
坊主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樣的人他也見過,運氣差,賭坊能賺其很多錢,但運氣好就很鬧心。
人家賺一天的,夠半年來玩,如此自律之人,是賭坊很不喜歡的。
“坊主,要不要教訓他一下?”
“算了。”
坊主瞇著眼。
其臨走前最后一句話,讓他暫時打消了收拾對方一頓的念頭。
“跟上去,看看他去哪家賭坊,干了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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