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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異星的事。
回店。
一進門。
便聽到單婼的聲音:
“剛有人問,櫥窗的那副兩千賣不賣?”對于舒甫經常性的消失,她已漸漸習慣。一個字不敢問。
也是由于那個作品展出,今天來問的人不少。
“不賣。”
舒甫搖頭。
“三千,少一分都不行。”
果然。
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舒甫。
“對了,還有人問,那么大的刻像,刻一個人多少錢?”
“兩千。”
舒甫隨口報了一個數字,又補充道:
“兩千只是雕刻費,上色費六百,封脂費三百,裱框費一百。概不還價。”
三千。
很貴。
但就如當初在順棠街擺攤,他一個十厘米乘以十厘米的刻像,就收一百一樣。舍得出這筆錢的人。
不在乎多出一點。
賺得。
就是有錢人的錢,自己可沒興趣幫他們省錢,嚴格來說,這是一種奢侈消費。
“小的那種還刻嗎?”單婼又問。
“刻。”
想了想。
舒甫直接來到電腦前,打開WORD,寫了一個價格明細表,然后打印出來,貼在了收銀臺的前面。
這里被兩女占著。
正好。
充當一下前臺用。
“若是有單,我不在的時候幫忙登記一下,定金五成,一分錢不能少。”也免得有人和她們糾纏。
“好的。”
單婼欣喜接過這項工作,反正不耽誤事。
下午。
舒甫來到倉庫。
“統帥!”
十人站成了一排,紋絲不動。事實上,它們也是可以去異星的,只是一個人的傳送費著實不便宜。
一次十萬。
不過。
目前來說,沒有傳過去的必要,那邊暫時不缺人手。
接著。
舒甫讓其中兩個擔任保鏢,倒不需要貼身保護。在自己附近暗中待命即可,相對來說地球挺安全。
只是。
上次差點被人闖空門和潑油漆,還是謹慎點好。
至于剩下八人。
全部轉為工人。
干啥?
制表。
弄一個小工坊,自產部分零件組裝石英表,款式他來設計,反正不難,他大學本科學就是工業設計。
聽名字,或許會以為是設計什么機械。
也沒錯。
但這個理解太狹隘。
廣告。
包裝。
機械。
服裝。
它包含很多內容,舒甫也是看和雕刻有聯系,才選的這個專業。設計一款手表,簡直不要太簡單。
石英表內部一些零件,自產難度大。
但外殼。
鏡面。
表盤。
表帶。
表扣。
這些東西,就好生產多了,在不追求大規模量產的情況下,花個幾十萬,便能買到所需要的設備。
一天產幾十、上百塊表,也就足夠了。
而且。
干嘛買一手的?
還能再省一筆。
接著。
開始分工,現在還沒制表,但是得去聯系設備和無法自產的零部件,以及最重要的一件事賣金。
否則。
手里這一千多人民幣,可撐不了幾天,這些生化人,也是要吃飯的。
于是。
舒甫的手里徹底窮了,一兩碎金都沒留下,全部給去換。只等兩天后的開業,可以回籠一下資金。
按計劃。
第一批拍賣的二十塊。
以及總店的前期銷售,依舊要進成品貨。
畢竟。
賣設備。
原料。
設計。
試生產。
調整。
定款。
正式生產。
一連串的流程走下來,就算再快,也得花費十天左右。舒甫感覺最近自己都停不下來,倒是充實。
吩咐完后。
回店。
路上時。
忽然收到異星掌柜的匯報。
“統帥,剛才一個潛伏人員在搜集情報時,發現一個可以刷錢的地方,特意向您請示,可否執行?”
“說說看。”
一分鐘后,舒甫聽完,微微的愣了一下。
那地方。
他知道。
賭坊。
手表店位于洛城的中心,繁華地段。方圓一公里,當初逛的時候,發現超過六家賭坊,徹夜不關。
此前。
經常看到被打出來的人,還聽說很多人因還不上高利貸,賣兒賣女,傾家蕩產,最后死在街頭的。
這樣的故事。
很多。
當初在選擇合作伙伴的時候,他問了不少人,發現城內前十的大戶,也就兩個旗下沒有賭坊生意。
其中就有奉長生,加上善名遠播。
因此。
自己才選他合作。
對賭這一行。
舒甫是很不喜歡的。輸了想贏,贏了還想贏,多少人不玩個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是不會收手的。
“可有把握?”
“五成。”
“什么方式?”
“概率。”
舒甫點了點頭,還以為是出老千,賺概率的錢,在這一行才是穩賺,早有耳聞。沒想到手下有這技能。
只是。
難度有點大吧?人腦算概率?
于是。
抱著試試的態度,舒甫問了一句,得到的答案讓他驚訝,原來它們的大腦中,嵌有輔助計算芯片。
算力未知。
就算只有幾塊錢那種計算器的算力,也完全足以應付這樣的概率計算。錢莊出品怎么也不可能這么弱。
“可以,讓一人去試一試,小心點。”舒甫叮囑道。
“是。”
出租車上。
舒甫心里有點期待,剛才把最后一點碎金給拿去換錢,手里可謂是太缺錢。沒想到轉機立馬出現。
薅這些害人玩意兒的毛,他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而此時。
金店。
老板看到前些天來賣金的人,再次上門,還帶著比上次還多的貨,頓時高興,趕緊稱量了起來。
“二十八萬。”
“成交。”
對方爽快答應,他趕緊讓人送錢來,店里還差幾萬。這次倒是沒有作假,摻雜假幣,免得場面尷尬。
細水長流。
若是真能長期提供,本身就能賺不少。
“刷!刷!”
如點鈔機一般,那人擋著他的面數,那速度他平生僅見,也是花了好一會兒,這二十八萬才數萬。
“沒問題,合作愉快。”
沒多廢話。
轉身。
提著包離開金店。
剛出門口沒多遠。
“嗡!”
一輛摩托車,快速地沖過來。和上次一樣,伸手就要去搶包,讓其高興的是,這一次并沒有失手。
牢牢抓住。
他下定了決心。
這么多錢,死也不松手,干一票,就發了。
然而。
抓是抓到了,可情況好像不同。因為他抓的包,仿佛抓在了電線桿上,整個身體,都被橫向拉直。
“砰!”
慣性墜落,直接跪在了地上,氣氛,頓時陷入了詭異中。
周圍人的目光看向他,仿佛在問:
尷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