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邦投資公司,一間平時僅供余家邦專用的休息室房門推開,隨后余家邦臉色陰沉的走進了房間當中。
此刻在房間里,還有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女孩,這個女孩大約二十四五歲,面相清純,而且身材相當好,往那一站,像是一個小明星似的,十分引人注目。
“我不是告訴你過你嗎?不許來我的公司里找我了!你怎么就一點記性都沒有呢?”余家邦看著屋里的姑娘,怒不可遏的質問道。
“你廢話!現在我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向別人打聽你的消息,他們都如同躲瘟神一樣的躲著我!不來公司,我能見到你嗎?”女孩對于余家邦的怒氣視若無睹,挺著胸口犟了一句。
“咱們之間的事情,早都已經解決完了!你還來找我干什么呢?我說過,你我之間已經什么關系都沒有了!”余家邦掃了女孩一眼,不耐煩的開口。
“余家邦!你說這話,還有良心嗎?我從十九歲就開始跟著你,大好的青春全都給了你!光是為你打胎就不下三次!現在你玩夠了,有新人了,就想把我一腳踹開,你覺得有這么容易嗎?”女孩面對余家邦,并沒有其他人一樣的尊重和敬畏,而是宛若潑婦一般的大聲叫嚷著。
這個女孩叫做王新卉,是余家邦的諸多姘頭之一,曾經因為年輕靚麗,也深得余家邦的喜歡,但隨著年齡的增長,王新卉的心機也逐漸表露了出來,不僅在余家邦這里要走了許多好處,而且還企圖通過余家邦的能力,讓自己投身商界,而余家邦因為身份背景特殊,連自己的戶口都不跟余慶和在一起,而且掛在了自己表舅的名下,由此避開了公務員近親屬不能經商的限制。
如此謹慎的余家邦,自然會很避諱這種小三上位的事情,在察覺到王新卉的野心之后,逐漸對她產生了疏遠,兩個人現在已經處于若即若離的狀態。
“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別只想著自己有多么的楚楚可憐?你跟了我這么多年,難道我虧待你了嗎?”余家邦不愿意在公司跟王新卉爭吵,強壓著怒氣開口道:“之前你說自己想開店,我給你拿了二百萬啟動資金!又在海N給你買了車、買了房!甚至就連你弟弟想當警察,我都給他安排了工作!你難道還不知足嗎?”
“笑話!我憑什么應該知足?當年我已經考上電影學院了!如果不是因為你讓我留下,我現在可能早就畢業成為影星了!而你給我的那些東西,加在一起都不足五百萬!這么點錢,就想買斷我的青春,你不覺得可笑嗎?”王新卉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這么多年跟在我身邊,是真把你養刁了!五百萬都不被看在眼里了!”余家邦聽完王新卉的話,冷冷掃了她一眼:“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一輩子都賺不到五百萬嗎?”
“那要分是什么人!對于別人而言,五百萬是個天文數字,但是對于你而言,這些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既然你現在想把我甩了,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我絕對不能就這么甘心被你甩掉!因為幫你打胎的事情,我現在連懷孕都很困難!而且我也沒有傍身的本錢和手藝!像我這種人老珠黃的女人,已經沒人要了,對于這一切,你難道不應該我給補償嗎?我知道,我只是你的一個玩物!沒資格跟你爭什么一半家產,但我也得要一個說法!”才二十六歲的王新卉,在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滿帶著風塵氣,張嘴閉嘴全都是利益,身上看不到任何同齡人的青春活力。
“別在這跟我賣慘!究竟想怎么樣,你直說!”余家邦如今對于王新卉已經沒有任何感情,經過多年的相處,也早就對王新卉姣好的容顏感到麻木,只覺得面前這個女人是一個擺脫不掉的麻煩和累贅。
“兩千萬!我最近要在海N投資一些生意!需要本錢,只要你把這些錢給我,我可以接受分手!”王新卉當機立斷的開出了價碼。
“你瘋了!你知道兩千萬是多么大的一筆數字嗎?”余家邦眸子一凜,臉上也泛起了一抹嘲笑,如果王新卉今天過來,能夠端正態度,跟余家邦打一些感情牌,張嘴要個七八十萬,余家邦或許隨隨便便的也就給她了,但是兩千萬這個數額,明顯已經超出了余家邦的心理預期,更是一個獅子大開口的天文數字。
“兩千萬的確不是個小數目!但是我陪了你這么多年,忍受了你那么多的變態嗜好,我認為自己遭遇的一切,值這個價格!而且我很了解你的實力,拿兩千萬出來,對你完全沒有什么影響!這一點你不會否認吧?”王新卉面色堅毅的問道。
“對!兩千萬對于我而言,不是什么太大的數目,但你為什么認為我會給你!”余家邦坐在桌邊,將手里的雪茄卡在了煙灰缸上,思考了一下:“這樣吧,念在你跟了我這么多年的份上,我再給你最后一百萬!從今往后,咱們分道揚鑣,你永遠都不要再跟我聯系了!能做到的話,我立刻讓人把錢送上來!”
“余家邦!你就這么絕情?”王新卉聽見這個回應,歇斯底里的咆哮了一句。
“我愿意給你一百萬,已經算是念及舊情了,否則的話,你一分錢都拿不到!我的條件,你能答應嗎?”余家邦沉聲威脅。
“我不能!”王新卉看著余家邦臉上的冷漠,徹底失去了心中最后的憧憬:“今天這兩千萬!你必須一分不少的交給我!否則的話!我就把你的事,全部都給抖出去!”
“你在開什么玩笑?我的事?我有什么事?”余家邦看著王新卉,笑吟吟的問道。
“你還記得三年之前,你那個叫做苑北的司機嗎?”王新卉突兀的問道。
“好端端的,你提起他干什么?”余家邦手下的業務無數,身邊的跑腿打雜的人也很多,單單司機就有五六個,而這個叫做苑北的,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于一場意外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苑北是怎么死的!他根本就不是死于煤氣中毒!而是被你滅口的!沒錯吧?”王新卉跟余家邦對視了一眼。
“夠了!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是在這里聽你胡說八道的!既然我的條件你不能答應,那我們的交流,也就到此為止吧!”余家邦并未因為王新卉的一番話而有什么觸動,起身就準備離開。
“當年苑北死了之后,你并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你要找的東西,不是嗎?”王新卉看著余家邦的背影,十分突兀的大聲喊道。
“刷!”
余家邦聽見這話,陡然轉身,向王新卉投去了一道銳利的目光:“這件事,你怎么會知道?”
“我不僅知道這件事,而且還知道你要找的東西,是一個電腦硬盤,對嗎?”王新卉看見余家邦臉上的表情,咧嘴笑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原來你也會緊張,你也會怕!”
兩人聊起的這個苑北,曾經是余家邦身邊的一個司機,當初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余家邦發現苑北那個人很反常,所以就吩咐人去調查了一下他,而苑北當時也察覺出了余家邦對于他的堤防,于是就鋌而走險,在余家邦沒有查出他有問題之前,拆掉了余家邦住所里一臺電腦上的硬盤,而那個硬盤上,存儲著不少余家邦公司內部的黑賬資料,還有他利用手下公司幫余慶和洗錢的記錄,以及那個住宅里的一些監控視頻啥的,其中有很多見不得人的秘密。
苑北在得手之后,就選擇了跑路,而那段時間里,余家邦并沒有使用那臺電腦,也不知道里面的硬盤被拆掉了,所以得知苑北有問題之后,直接選擇了滅口,直至苑北被處理掉之后,他才發現自己電腦的硬盤不見了,但是提心吊膽過了許久,也沒發生什么事情,讓余家邦一度以為,那個硬盤已經隨著苑北的死,成為了一段過往。
而今天,王新卉找上門來,忽然又提起了那個硬盤的事,讓余家邦霎時間產生了一絲絲的慌亂,怒視著看向了她:“所以!當初那個硬盤根本就不是苑北拿的,而是你拿的,對嗎?”
“余家邦!這么多年來,我始終死心塌地的跟你在一起!你別給我身上扣屎盆子!我從來沒干過對不起你的事!苑北跑路的那一天,我就住在丟硬盤的別墅里!當時我遇見了他,看見他要走,就讓他送我去市區,在車上的時候,我的包灑了,就把座位上的東西都裝了進去,也是很久之后,才發現包里有這個硬盤的!而且當時我也沒查看里面的內容,等我知道里面是什么的時候,苑北已經死了!”王新卉犟了一句。
“既然你知道這個東西有多么危險,當時為什么沒交給我?”余家邦目露兇光。
“雖然我沒看見苑北是怎么死的!但是我能猜到!在他死了之后,我怕把東西交出來,會讓你誤認為我們倆是一伙的!同時也想給自己留一個保障!你知道嗎!其實我寧可這東西一輩子都成為一個秘密!如果不是你對我始亂終棄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說出這件事的!”王新卉雖然想找余家邦要錢,但是語氣卻比之前軟了下來,由此可見,她也沒有威脅余家邦的膽子。
“別他媽跟我廢話!我問你,東西帶來了嗎?”余家邦大步上前,厲聲質問。
“在明知道這東西可以要我命的情況下,你認為我會像傻子一樣把它帶來嗎?”王新卉看著向自己走來的余家邦,修長的美腿略微顫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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