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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御風是和祁景一起來的,看樣子,這兩人關系似乎不錯。
而且,時弋他們似乎都認識這貨。
“這樣,我陪你們一起轉學怎么樣?”
宋御風一臉期待地看著二人。
誰知,二人卻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他嘁了一聲,不悅地道:“你們想讓爺轉學,爺還不樂意呢。”
陸笙干笑一聲,決定不再理他。
“江婧,你要轉學了?”
楊春梅在一旁聽老半天才反應過來。
“是啊!”
陸笙笑道:“鄭重向你介紹一下,我其實不叫江婧,我姓陸,陸地的陸,單名一個笙字,笙歌的笙。”
楊春梅聞言,頓時恍然大悟,“難怪他們總喚你笙笙,可是,你為什么要叫江婧呢?”
“因為某些不可說的原因。”陸笙笑了笑,“總之,你只需記住我叫陸笙就行。”
楊春梅點頭,“那你還會回來嗎?”
她好不容易才交到陸笙這一個好朋友,如今她卻要轉學了,說不失落是假的。
“會的,比如,暑假寒假之類的,我就會回來看你們。”
楊春梅點頭,“那可說好了!”
陸笙點頭,“一言為定!”
飯菜很快就上齊了,大家也吃的津津有味。
結束的時候,宋御風突然起身,走到陸笙身邊道:“學妹,我有件事想問你,能出去談談嗎?”
陸笙微微蹙眉,“什么事兒不能在這兒說?”
宋御風看了楚閻一眼,輕笑:“總之,不是表白就是了。”
聽到這里,楚閻原本防備的眼神這才卸了下來。
陸笙被纏的無奈,只能起身跟著他一起出門。
“說罷,什么事兒?”
兩人走到陽臺前,陸笙才淡聲開口。
“陳圣摔死的那天,我在五樓,看到你和陳圣的靈魂同時憑空出現。”
“所以呢?”
因為陸洲之前說過,宋御風也有點小本事兒,所以,當他說他看見自己和陳圣憑空出現時,她一點也不驚訝。
“陳圣是不是你殺的?”
他沉默了片刻,終于將心底的疑惑說了出來。
陸笙卻聽得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殺陳圣了?再說了,我和他無冤無仇,我沒事兒殺他干嘛?”
“真不是你殺的?”
“真不是我殺的,大哥,你這叫污蔑你知道嗎?”
陸笙真不知道這貨腦袋里在想些什么。
“我也覺得不是你。”宋御風笑了笑,又問:“那你知道他是誰殺的嗎?”
陸笙挑眉,“你不是都說他是摔死的嗎?”
“不可能!”宋御風搖頭,“窗口那個欄墻高著呢,就算滑倒,也只會往里倒,不可能往外摔。”
“你倒挺聰明。”陸笙瞥了他一眼,淡聲道:“他是情債欠多了,人家來復仇了唄。”
宋御風恍然道:“我就說吧,肯定是這樣的!”
陸笙眨了眨眼,蹙眉道:“你該不會以為是我殺了陳圣,所以才一直纏著我吧?”
宋御風頓時咧嘴一笑,“嘿,嘿嘿!”
陸笙扶了扶額,“還有其他事嗎?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回包間了。”
“所以說,你也能看到那些東西了?”宋御風道:“我還以為只有我能看見呢,沒想到你也能看見。”
陸笙腳步一頓,似笑非笑地道:“楚閻也能看見呢,你要不要去問問他?”
“他也看見?”
宋御風震驚,“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
“現在不是聽說了嗎?”
宋御風搖了搖頭,“他的話還是算了,那家伙臉那么臭,比鬼還可怕!”
陸笙輕嗤一聲,轉身回了包間。
最后,大家以飲料代酒,敬兩人一杯,這場送別宴就算正式結束了。
因為裴衍喝了酒,所以,司機換成了陸笙。
陸笙先把楊春梅送回員工寢室,才送裴衍回家。
本來,陸笙是打算直接送他回宿舍的,但是他說一個人怕鬼,所以,就直接送他回了小區。
第二天,陸洲給上官殿發了信息后,便開始收拾東西。
“師父,您也要跟我一起回京城嗎?”
陸笙在看到大廳里的行李箱時,驚奇地開口。
“不然呢?”陸洲低聲道:“雖說你已經長大了,但為師還是不太放心,再說了,咱們在京城的家估計都被蜘蛛霸占了,是時候回去做大掃除了。”
陸笙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師父對我最好了!”
“行了,你給那小子發個消息,讓他早點過來。”
“遵命!”
陸笙拿出手機,給楚閻發了消息。
不到七分鐘,楚閻就拖著行李箱過來了。
在看到陸洲的行李箱時,他愣了愣,“陸叔叔也跟我們一起嗎?”
“嗯,總不能讓這丫頭一個人住吧?家里就她一個人,不像樣。”
陸洲說罷,看向二人道:“快看看還有沒有落下什么。”
“放心,該拿的都拿了。”
“那就出發吧。”
三人出門,又將門鎖上,才開車離開。
等回到京城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陸洲先把楚閻送回楚家,才和陸笙兩人回到自己的家。
果然如同陸洲若說,偌大的房子,除了灰塵之外,幾乎布滿了蜘蛛網。
不過,這些對于陸洲來說,完全沒什么問題。
只見他手指迅速捏了個訣,施了個清潔術,原本臟兮兮的屋子,瞬間煥然一新。
陸笙輕嘖一聲,一臉羨慕。
雖說,她如今也是神仙了,但在法術上,還是不太會。
她還是比較精通符道。
父女兩一起把東西擺好后,又開車去了超市,把需要的東西全采購回來。
晚上,剛吃完晚飯,上官殿就來了電話。
“你們都到京城了?”
陸洲淡聲道:“到了,你回H市了?”
“還沒呢,我明天直接飛回京城。”
“別啊!”陸洲挑眉道:“我把H市的大電視留給你,一個人看著多爽啊?跑京城來作甚?”
“我不管,我明天直接回京城,就這樣。”
上官殿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陸笙瞥了陸洲一眼,問:“上官伯伯怎么說?”
“他說明明過來。”陸洲把手機往旁邊一丟,輕嘁一聲,“這家伙,把大電視讓給他還不樂意。”
陸笙輕笑,“你都過來了,上官伯伯一個人待在H市多無聊啊?過來正好,你也有個伴兒嘛。”
陸洲冷嗤,“我又不是老太婆,需要什么伴兒?”
陸笙撇了撇嘴,繼續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翌日。
陸洲起了個大早,給陸笙和自己做了早餐。
早飯過后,又開車和陸笙一起到楚家接楚閻,才一起前往學校報道。
說實話,以楚家在京城的勢力,根本就用不上什么轉學證。
更何況,他們轉學的地方,并非公立學校,而是私立學校,叫水崎中學。
比起H市一中,這個學校要大上很多,建筑也比那里要新很多。
陸笙和楚閻一起來報道的,楚閻也沒說自己的身份,所以,兩人被分到了最后一個班,高三七班。
這里面和市一中不一樣,市一中的人大多都是靠著真才實學進去的,而這個學校,只要你有錢就行,成不成績的無所謂。
這不,兩人剛進教室,就有種誤入非主流場所的感覺。
什么黃毛綠毛的,穿的衣服也千奇百怪,總之,一看就不是正經人該呆的班級。
就連陸洲看過之后,都忍不住蹙起了眉,問老師道:“老師,別的班級都沒座位了嗎?”
老師則笑著回道:“市這樣的陸先生,我們這學校呢,每年的中考都會分一次班,只要兩個孩子成績優異,到時候會分到好的班級的。”
陸洲搖了搖頭,對陸笙和楚閻二人道:“你們兩記得好好學習,我就先回去了,放學再來接你們。”
兩人同時點頭。
教室里,后面的座位基本都坐滿了,前面卻空了好幾個。
為了能讓二人能更好的聽課,蕭靜特地將兩人的座位安排在第一排。
接下來的上課時間,讓定力一向很好的二人都有些不淡定了。
老師在上面講課,下面,同學們要么看電視,要么打牌,要么開黑,還有爆粗口的,總之,場面一片混亂。
讓剛上學沒多久的陸笙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除了市一中以外,所有的學校都這樣。
而講臺上的老師似乎早已見怪不怪,很淡定地自己說自己的,也不管學生們聽不聽。
陸笙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問楚閻道:“楚叔叔怎么會想到把我們安排到這個學校來?”
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楚閻低聲道:“其實,我爸是想把我們安排在一班的,只是,被我拒絕了。”
是他草率了,還以為這學校每個班都差不多。
楚閻這話被講臺上的;老師聽見了,她看了兩人一眼,見兩人突然正襟危坐,不由詫異了下。
“你們是……新來的?”
二人同時點了點頭,一副乖巧的樣子。
那老師往后掃視了一眼,再看看兩人,不由笑道:“你們加油,中考很快就要到了,爭取離開這個班。”
說罷,又繼續自言自語去了。
上完兩節課,兩人還處在茫然之中。
“喂,新來的那兩個,快去幫我們買水。”
一個打耳洞,染黃毛,還畫眼線的男生走了過來,把兩百塊錢放到二人面前,態度十分囂張。
楚閻臉色一沉,陸笙趕忙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別沖動。
她則抬眸望著黃毛,饒有興致地道:“你們自己想喝水,憑什么叫我們去買?”
“這是七班的規矩,新來的就得給大家買水一段時間。”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走了過來,在看到楚閻那張臉時,表情微微一頓,又在看到陸笙的臉時,不由蹙了蹙眉。
“去不去?不去我就把你這張臉給刮花了。”
她說著,拿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朝陸笙比劃的兩下,試圖恐嚇她。
“是嗎?”
陸笙指了指自己的臉,“來,給你劃。”
“你……”
這班里,幾乎都是京城里有權有勢人家的孩子,他們雖然囂張,但卻不敢真的動手。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在座的,誰家更厲害一些。
“怎么?不敢嗎?”陸笙冷笑,“拿著你們的錢滾。”
“嘖,新來的還挺囂張啊!”
其他人紛紛圍了過來。
陸笙細細數了下,發現這個班總共也就二十來人讓,人數還真不多。
“怎么?”
楚閻起身,目光陰沉地看著他們道:“想打架嗎?”
“打架?呵呵——”那黃毛冷笑,“你打的過我們這么多人嗎?”
楚閻薄唇微揚了揚,“你們可以試試。”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動。
倒是那黃毛還算硬氣,咒罵一聲后掄起拳頭直接揮了過來。
然而,他的拳頭還沒碰到楚閻的臉就被接下了。
“啊!痛痛痛——”
楚閻手微微一動,黃毛的手就跟斷了一般,痛的嗷嗷直叫。
楚閻一把將他甩開,冷聲道:“再敢來惹我,別怪我直接送你們進醫院。”
見連最囂張的黃毛都干不過楚閻,其他人哪里還敢動?
那名化著濃妝的高個子太妹,看楚閻的眼神,就差沒在里面印出“花癡”二字了。
陸笙微微蹙眉,伸手把楚閻拉回座位,目光挑釁地看向高個子太妹道:“看什么看?我的!”
高個子太妹冷哼一聲,帶著其他姐妹回座位去了。
第三節課上的時候,底下的人都還在嘰嘰喳喳的,班里像進了一群小麻雀。
蕭靜拿著本物理書走了進來,陸笙本以為,那些人會和其他課一樣,從頭吵到尾。
誰知,蕭靜一進門,他們就跟小綿羊一樣,乖乖坐直身子了。
蕭靜掃視了一圈,滿意一笑,“人到到齊了吧?那怎么開始上課了啊,來,把書翻到第八頁,繼續上節課的內容。”
聽著底下傳來窸窸窣窣的翻書聲,陸笙不由輕嘖一聲。
看來,他們這班主任不簡單啊,不然,這群小崽子怎么這么怕她?
不過,蕭靜身為七班的班主任,為何還管不了這群人呢?或者是說,她曾試圖管過,但后來放棄了?
“楊修,你在干嘛?”
見底下有同學在甩手,蕭靜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不是,蕭老師,我的手方才不小心撞到桌子上了。”
陸笙回過頭一看,發現站起來回答問題的,正是那被楚閻拗手的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