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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姑娘!”
熟悉的聲音傳過來,讓正欲離開的毛氏和趙賢同時回頭。
來人正是方才他們見過的縣令大人。
然而,此刻,他正對著何燕身邊那姑娘友好地笑著。
陸笙朝傅閑云微微一笑,“傅縣令這是準備去哪兒?”
“思思他們在食肆,我這剛辦完事兒,正準備過去,你怎么在這兒?”
“我和表姐過來辦和離書。”
聽著兩人熟稔的對話,何燕有些驚訝。
毛氏和趙賢也傻眼了。
他們因為認識一個小捕快就已經覺得很光榮了,結果,人家直接就認識這衙門中最大的那個?
傅閑云恍然地點了點頭,“原來,這位姑娘是陸姑娘的表姐啊!”
回過神來的何燕,慌忙朝他行了一禮。
陸笙點頭,“嗯,這是我大堂舅的女兒。”
“哦?”傅閑云驚訝,“原來,這位姑娘就是何章大哥的女兒啊。”
“大……大人,您認識何章?”
毛氏簡直傻眼了。
何章什么時候連縣令都認識了?
傅閑云對百姓向來和善,聽毛氏問,他也就回答了。
“陸姑娘是楚大人的未婚妻,而楚大人便是本官的表弟,何章大哥是陸姑娘的堂舅,以后和我們也是一家人,自然認識。”
陸笙聽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終于忍不住掩唇偷笑。
傅閑云八成是知道了毛氏和何燕的關系,才故意這么回答的。
至于是出于什么原因,看毛氏陣青陣紅的臉就知道了。
是的,毛氏后悔死了。
她若是知道何燕的背后有這么大的背景關系,打死她也是不會和離的。
可是如今,一切都晚了!
趙賢神色復雜地看了何燕一眼,然后牽著還處在呆愣之中的毛氏離開了。
“二位姑娘要去食肆嗎?去的話,一起?”
傅閑云笑著目送毛氏母子離開,才側過頭,笑容依舊地對著二人開口。
陸笙搖頭,“我們就不去了,還有點事兒要做。”
“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他對著陸笙自稱“我”,對著毛氏母子卻自稱“本官”,何燕就是再傻也能看得出來,傅閑云對陸笙似乎很尊敬。
回安木村的路上,何燕一直處在沉默之中。
陸笙還以為她剛和離,心情不好所以也沒有打擾她。
殊不知,何燕其實是被傅閑云方才說的話給震撼到了。
她沒想到自己才嫁過去一年,無論是陸家還是何家,都發生了令她無法想象的變化。
以前別說縣令,就是一個衙門的捕快他們都不認識。
這也是為何毛氏會炫耀說自己有個侄子在衙門當捕快的原因。
她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一件事。
何燕猛然掀開車簾問陸笙道:“小笙你今天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
陸笙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就是趙賢身后有鬼的事,是真的嗎?”
今天陸笙的反應實在太真實了讓何燕都信以為真。
陸笙笑道:“我那是唬他的,不過我師父對這方面有些研究,所以,我能看出來他最近確實有被鬼纏過。”
“真有鬼啊?”
何燕大驚“那他們到底長什么模樣?”
“他們啊?呃……”
陸笙沉吟道:“和人差不多不過人是實體他們卻是虛體。”
什么實體虛體的,何燕聽不懂不過聽陸笙的話她似乎見過。
她渾身微微一顫“小笙你見過那種東西?”
陸笙沉思半晌,低聲問:“你要聽真話嗎?”
何燕點頭“當然。”
“見過的,我還能和他們交流。”
“噗嗤——”
何燕愣了愣,旋即嗤笑出聲。
她覺得陸笙這肯定是在開玩笑。
陸笙聽見她笑,只微微挑眉沒太在意。
“怎么樣了?”
兩人剛回到安木村,何東便迫不及待地詢問。
何燕點頭,“辦妥了。”
“太好了!”
何東笑道:“等爹和爺奶他們回來一定要把這個大好消息告知他們。”
何燕笑著微微點頭。
“小東,你們家有麻袋嗎?”
“麻袋有的。”
何東疑惑地問:“表姐拿麻袋來干什么?”
“你先別管,先去給我拿個麻袋。”
“哦。”
何東進一旁放米缸的倉庫拿了兩個麻袋出來。
陸笙接過麻袋之后,笑著道:“走,我們上山。”
何燕:“不急,等我們換身行頭。”
何燕和何東二人都回屋換了舊衣,這才拿著鐮刀和竹簍,和陸笙一起上山。
“表姐,你帶著兩個麻袋上山,到底想裝什么?”
何東思來想去也想不出,陸笙拿著兩個大麻袋,到底想找什么。
“你拿回家種的那棵樹,是在哪里挖的?”陸笙問。
“表姐是說那棵椒樹?”
陸笙點頭,“對!”
“就在前面,我帶你們過去。”
何東說著,率先走了前面。
那花椒樹就在一片山坡上,有大棵的,也有小棵的,幾乎都長滿了花椒。
陸笙眼睛一亮,她將另一個麻袋塞給了何燕,“幫忙摘。”
她說罷,自己已經輕松爬到那片坡上,開始進行采摘。
何燕和何東雖然不知道她摘這東西做什么,卻也跟著爬上去摘。
等摘滿兩麻袋,太陽已經快要落山。
原本打算撿些柴火的何燕和何東,最后卻什么都沒撿到。
何東吃力地將那一麻袋花椒背在肩上,準備下坡。
“你別動,都給我。”
陸笙輕松將他肩膀上的麻袋拎了過來,然后一邊肩膀扛一袋,步伐如履平地,轉眼間就已經下了山坡。
何燕和何東:……
這特么還是人嗎?
一袋都難得要死要活,她兩袋竟然跟扛空袋似的,這什么力氣?
“表……表姐,你不重嗎?”
陸笙淡聲道:“我練過武,會輕功,不重。”
她看了眼天色,對二人道:“快下山吧,時候不早了。”
說罷,自己率先走到前面去。
后面,姐弟二人盯著她的背影,由一開始的震驚變成了羨慕。
會武功真好,這么重的東西都能輕松扛下山。
兩人小心翼翼地爬下坡,忙大步跟了上去。
“小笙,真的不用我們幫忙嗎?”
何燕咽了口口水,小聲詢問。
“不用,我一個人能行。”
被拒絕的兩人有些過意不去,一路上幾乎問了不下十次,結果每次陸笙都說不用他們幫忙。
一直到下山回到家里,何燕和何東才相信,陸笙她是真的一點都不費勁。
“喲!”
徐氏看見陸笙,眼睛霎時一亮,“小笙什么時候來的?”
陸笙將東西放到地上,“早上就來了。”
“是嗎?”
徐氏看著地上那兩袋東西,狐疑地問:“這是什么東西?”
“這是花椒。”
“花椒?名字怪好聽的。”
徐氏伸手,將地上的麻袋扶正。
本以為沒有多重,結果扶好時,她被那重量給驚到了。
方才她見陸笙扛時,似乎很輕,沒想到會這么重。
這么大一個麻袋,少說也有七八十斤了。
“你們方才怎么不幫著小笙扛一袋?這么重的東西,讓她自己扛,多累啊?”
徐氏斥責完何燕和何東,又心疼地看著陸笙。
何燕和何東二人一臉無語,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解釋。
“不是他們不幫忙,是我不讓他們幫忙的,我自己扛著走快一些。”
何燕和何東,一個瘦弱女子,一個半大小子,走的又是山路,讓他們扛,估計天黑都還沒能下山。
徐氏聽著有些愕然,“我滴個乖乖,你這丫頭力氣怪大的。”
陸笙嘿嘿一笑。
她對幾人道:“堂外婆,堂外公,燕兒姐,小東,我就先回去了。”
也不知道家里那三個人吃上沒有。
何虎道:“吃過晚膳再回去吧,都這么晚了。”
陸笙搖頭,“不了,小獎和小欣還在家里,我一時高興倒是把他們給忘了,得趁早回去給他們做吃的。”
“罷了。”
徐氏無奈地道:“那你路上小心,有燈了嗎?你來舅的房里有個燈籠,沒有的話,外婆給你拿去。”
“不用了外婆,我車上有,一會兒點上就成。”
陸笙將兩袋花椒搬到了車廂里,拍了拍手看向徐氏道:“堂外婆,今兒可是有大喜事哦。”
“什么大喜事兒?”
徐氏狐疑地看著她。
何燕抿唇一笑,何東嘿嘿一笑,調皮地道:“奶,你快猜猜。”
徐氏蹙眉,“我和你爺回來時,聽說趙家今天來人了,他們來做什么?”
何燕道:“來和離的。”
四周突然陷入了寂靜。
好一會兒,何虎才反應過來,“小燕,你方才說什么?”
他覺得肯定是自己幻聽了。
徐氏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聽到自家老伴的疑問時,也緊張地看向何燕。
何東道:“你們沒聽錯,趙賢已經同意和離了,今天,是表姐陪著姐姐和他們一起去鎮上的。”
“真……真的啊?”
徐氏有些懷疑。
像毛氏那樣的人,怎么可能輕易就答應和離?
何燕點頭,“是真的!”
徐氏眨了眨眼,“那……他們有沒有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何燕搖頭,“沒有,什么都沒有。”
“他們腦子進水了?”
徐氏怎么也不敢相信,毛氏會這么輕易就讓趙賢跟何燕和離。
何燕笑道:“他們腦子沒進水,是小笙聰明。”
“哦?”
徐氏看向陸笙,“小笙做了什么?”
何東笑道:“表姐騙他們說,趙賢身后有只鬼。”
“這種話他們也信?”何虎質疑。
“小笙說,趙賢看著似乎被不干凈的東西纏過,所以,她才撒了謊。”
聽完何燕的話,何虎和徐氏又再次看向陸笙。
“小笙啊,你說的是真的?那趙賢真被那東西給纏上了?”
徐氏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真的。”
陸笙點頭,“實不相瞞,我師父就是干這行的,我和他學了一些,所以能看得出來。”
她自然不敢說,纏趙賢的鬼都是她放出去的。
“哎喲,這家人肯定是干了不少缺德事,不然那些鬼怎么會纏上他們?”
徐氏一臉幸災樂禍。
何虎的關注點卻不在這上面,他驚訝地道:“想不到,三王爺竟然還會這個,莫非是跟國師學的?”
“三王爺?國師?”
何燕疑惑地看著何虎,“爺,你見過他們?”
“國師沒見過,不過,三王爺是小笙的師父,上次你勤叔成親的時候,他也有過來的。”
“小笙的師父是三王爺?”何燕傻眼了。
她這一年,到底錯過了什么?
何虎點頭,“對啊!”
何燕扶了扶額,心想著,看來要好好了解何家這一年的變化了。
“我得回去了。”
陸笙同幾人道別之后,就直接駕車離開了。
她到家時,已經是戌時。
剛推開門,就見大樹下坐著三個人,目光都幽怨地看著她。
“二姐,我們餓了!”
陸欣起身走了過來,嘟著嘴委屈地開口。
陸笙在家時,一般酉時他們就已經吃完晚飯了。
今天絕對是最晚的一次。
“對不起啊,二姐今天有點事兒,一時忙就給忘了時間。”
她將馬車牽到一旁,也來不及把東西搬下來,和藍衣打了聲招呼后,就直接進廚房忙活了。
因為時間已經太晚,陸笙只能先攤幾個雞蛋餅給他們填肚子,之后才開始包蔬菜餃子。
吃飽喝足后,三人就各自回屋睡去了。
陸笙收拾碗筷后,將馬車上的花椒搬到屋檐下放著,又洗了個熱水澡,這才回屋躺下。
兩天后。
陸笙剛從菜地回來后,正在院子里曬花椒,何勤突然來了。
“舅舅,你怎么來了?”
何勤進了門后,直接笑著問:“食肆里的酸筍買完了,你大堂舅讓我過來問問,還有沒有?”
“這么快?”
這才沒幾天,那么大一缸酸筍竟然賣完了?
何勤道:“客人們都喜歡吃,說吃了開胃,每個人去食肆里用膳都必點,所以賣得快些。”
陸笙點了點頭,“還有一缸,另外還有一些干筍,舅舅一會兒把他們全帶過去吧。”
何勤是個聰明人,他來之時,自己駕一輛馬車,還讓食肆里的兩個伙計駕另一輛拉貨的馬車。
陸笙幫他們將竹筍搬到馬車上,又把干筍放了上去。
何勤看了那些干筍一眼,問陸笙道:“小笙,這些干筍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