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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要臉了,都已嫁作人婦,還回來管別人家的事,這張家的人也不說說。”
“這張家要是有心,也不會為了三十兩把女兒嫁給一個傻子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羅氏臉上著實有些不好看。
徐氏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又對著眾人道:“這張小花方才還對著我們家阿勤說她還是清白身,結果不想,人已經有了身孕。”
“天啊!”
有人驚呼。
“這也太不要臉了,這是想給自己的兒子找個便宜爹呢?”
張輝聞言震驚地回過頭去,卻見羅氏站直身子怒道:“徐氏,大夫都還沒看過,你怎知我家小花有身孕了?”
“誒,那不是胡大夫嗎?”
外邊有人喊了一生。
眾人紛紛順著那人的目光看去,就見一名背著醫藥箱的老者往這兒走來。
“胡大夫,您來的正好。”
徐氏朝那老者招了招手,“這張家的小花姑娘身體有些不適,想讓您給瞧瞧怎么回事兒。”
羅氏也不相信張小花真的懷孕了,所以,她聽到徐氏的話也沒有反對,反而嗤笑著道:“徐氏,若是我家小花不是喜脈,你該作何?”
“這兒......”
徐氏看向陸笙,卻見她微微頷首。
也不知道為何,徐氏覺得,陸笙既然如此篤定,那肯定是沒錯的,張小花十有八九已經有了身孕。
想到此,徐氏抬高下頜道:“如果你們家小花沒有身孕,我愿意給你們二十兩做賠償。”
“二十兩!”張輝眼睛一亮。
羅氏笑了笑,勢在必得地點了下頭:“好啊。”
陸笙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她可不信她說的話能信。
“怎么回事?”
胡大夫走了進門,疑惑地詢問。
羅氏對著胡大夫道:“胡大夫,您來我們家小花瞧瞧,看她是不是喜脈。”
張小花此刻已經陷入了渾噩之中,所以,并沒有去注意羅氏和徐氏的對話。
她腦海中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被鄭家的人下了迷藥,然后教那傻子和她同房了。
她沒有了清白,即便沒有懷孕,也再不能嫁給好的人家了,更別說現在什么都有的何勤了。
外面的陽光不弱,但她卻覺得格外地冷。
得了羅氏的允許,胡大夫上前,替張小花把了脈。
沒一會兒之后,胡大夫站起身。
“胡大夫,如何?”
還不等羅氏開口,一旁的張輝已經迫不及待地上前詢問。
二十兩可不是小數目,若是能拿到手,今年就能讓妻兒過個好年了。
胡大夫看向他,淡聲道:“恭喜啊,的確是喜脈。”
“什么?”
胡大夫的話恍若一道驚雷,轟得羅氏和張輝母子二人瞬間傻眼。
“哎喲,哈哈哈——”
徐氏發出一陣幸災樂禍的大笑,“聽聽,連胡大夫都說你們家張小花有喜了,還清白,笑死個人了。”
陸笙在一旁淡淡一笑,并沒有說話。
圍觀的人紛紛朝張家人投去嘲弄的目光。
“以后可別沒臉沒皮的來破壞我們家阿勤的姻緣了,我們家阿勤可不給別人當便宜爹。”
徐氏說完,心情大好地牽著陸笙大步離開了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