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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周氏也不過是二姨娘的一枚棋子罷了。
楚斯寒看向那兩名衙役道:“放人。”
衙役剛松開手,兩名粗使婆子忙上前將人按住。
東方月初淡聲道:“把她送回去,好生照料。”
“是!”
兩名婆子應承之后,便將人帶走了。
楚斯寒也讓衙役將二姨娘幾人帶回衙門,單嬤嬤也將圍觀的下人驅散。
一時間,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幾人。
陸笙上前,指著香兒問東方月初,“那她呢?”
東方月初聞言,目光淡然地忘了過去。
香兒垂著腦袋不停地磕頭,“姑娘,對不起!對不起!”
東方月初將她從地上扶起,替她抹了抹淚,聲音平靜地道:“香兒,你六歲便跟了我,我生病時,是你守在我榻前沒日沒夜地照顧著,貪生怕死本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
“姑娘!”
香兒驚訝地抬眸,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東方月初淡淡一笑,她轉向蓮兒,蓮兒會意,從床頭處拿了一來荷包遞給東方月初,“姑娘。”
東方月初接過后,將荷包放進香兒的手中,“這是你初學女紅時,給我繡的荷包,里面是你的賣身契,算是報答你這么多年對我的精心照料吧,從今往后,你我主仆之緣也算是盡了。”
香兒接過荷包,抿唇點了點頭,眼淚簌簌直落。
“如今我府上事多,就不送你了,蓮兒,你們姐妹一場,替我送送她。”
東方月初說罷,轉身回到東方老爺身旁,沒再看向香兒。
蓮兒微微頷首,看向香兒,神情復雜地道:“香兒姐姐,我們走吧。”
楚斯寒無視陸洲,直接看向紀捕頭道:“紀捕頭,你送她們到城門。”
“是!”紀捕頭朝二人做了請的姿勢,“二位姑娘請。”
兩人微微頷首,跟在他身后離開。
“您是.....三王爺?”
東方老爺精疲力盡地揉了揉太陽穴,轉過身正欲和楚斯寒說話,卻無意間瞥見站在一旁沉著臉不語的陸洲,表情一時有些震驚。
東方月初和單嬤嬤也驚訝地望向陸洲。
陸洲輕咳一聲,負手上前,淡聲道:“正是本王。”
“草民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
東方老爺上前行禮,他身后的東方月初和單嬤嬤也趕忙行禮。
“免禮。”
陸洲擺了擺手后,面無表情地看向陸笙和楚斯寒。
“呃......”
東方老爺看了看楚斯寒和陸笙,忙開口道:“既然王爺找楚大人有事兒,那草民就不留人了。”
二人微微頷首,東方老爺和東方月初父女二人親自送三人出府,直至目送他們離開,才回去繼續處理著府中瑣事。
“師父,他還沒醒啊?”
上了馬車后,陸笙瞥了眼躺在車板上的和尚,笑瞇瞇地問。
“別耍小聰明。”陸洲冷哼,“說好的要為師最后出場,結果事情都結尾了也不見叫人來通知一聲,要不是為師修為高,只怕早就被活活凍死了。”
“那不是一時忘了嗎?”
陸笙一臉愧疚地道:“我們也沒想到,東方姑娘會有后招啊,大人,您說是不是?”
她說罷,輕戳了戳楚斯寒的胳膊。
“嗯。”
楚斯寒輕應一聲。
陸笙本以為帶這和尚來能幫得上忙,誰知卻完全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