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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寒淡定地將牌蓋住,淡聲道:“牌在我手中,我想出就出,不想出就不出。”
“謝謝大人,承讓了!”
陸笙笑瞇瞇地朝他拱手作揖。
于是接下來,陸笙又很順利地搶了地主。
陸笙出了四個K,炸了陸洲的飛機。
楚斯寒直接喊過,陸洲又出了四個A,管上。
陸笙喊過,楚斯寒直接出了王炸,然后,丟出一張三。
陸洲臉都綠了,丟下手中的牌,氣呼呼地道:“不玩兒了不玩兒了!”
他懷疑楚斯寒這小子腦袋指定有點毛病,不然怎么敵我不分?
陸笙朝他伸出手勾了勾,挑眉道:“師父,上一把的錢還沒給。”
陸洲臉色一黑,“十兩銀子你都跟師父要?”
“欸~”陸笙甩了下頭發,笑瞇瞇地道:“賭桌之上無父母,聽過沒?”
陸笙請哼一聲,還是掏出一張十兩銀子的銀票遞給了她。
陸笙頓時眉眼彎彎地道謝:“謝謝師父!”
“謝我?你該謝你的楚大人。”
陸洲說罷,氣呼呼地瞪了楚斯寒一眼。
陸笙嘻嘻直笑,心情十分愉悅。
楚斯寒慢條斯理地將牌撿起來,收齊后,才放回桌面上。
看著抱著銀票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陸笙,他也不自覺地勾了勾薄唇。
“酉時了。”
陸笙把銀票裝妥后,對楚斯寒道:“那位大師應該已經在準備法事,大人,我和師父先去盯著他們,您讓人盯著東方府,有動靜就帶著香兒先過去,我很快就過去跟您會合。”
楚斯寒點頭,“你們保重。”
一聽說要去找那位大師,因為輸錢郁悶不已的陸洲心情瞬間就好了。
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伸手把陸笙也提了起來,“快走。”
可別去晚了,又讓人給跑了。
“走走走,這就走!”
陸笙一臉無奈,她同楚斯寒微微頷首,這才任由陸洲拉著自己往外走。
父女兩到那位大師的院子時,二人都默契地拿出隱身符貼在身上,然后直接越墻進了院子。
院子里,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和尚正在施法。
陸笙一看那和尚,頓時蹙眉,“竟然是那個和尚。”
陸洲挑眉,“徒兒認識這禿驢?”
陸笙低聲解釋道:“之前在黃陽鎮時,上官縣令為了查江家大老爺被燒死一案,把城門關了,很多商客行人沒法進城,只能到附近借宿。
當時,柳月村來了很多借宿的人,這和尚就是其中之一,他路過我們家時,說我們陸家是陰宅,還帶了一行人到我們家去。”
陸洲冷哼,“正義的和尚,怎可能會施法害人?這禿驢很明顯,修的是歪門邪道。”
他吐槽完,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最后將目光定在屋檐下的一名老和尚身上。
那老和尚正在屋檐下品茶,他身側還坐著兩名年輕人。
其中一個陸笙認識,就是楚斯寒的堂弟,楚斯霖。
至于另一個,她沒太大印象。
陸笙對著陸洲低聲道:“師父,耍你的人,應該就是那位老禿驢。”
“哼!”陸洲冷笑,“果然躲到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