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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并非是故意丟棄我,而是迫不得已?”
楚斯寒面無表情地看著陸洲問。
陸洲頷首,“可以這么說。”
“那國師說的話也是真的?”
楚斯寒這話一出,陸洲頓時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兒,他才淡聲開口:“其實,還有另一個方法能解決。”
楚斯寒正襟危坐,唇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其他方法下官不想知曉,下官只想問,國師所言,可否屬實?”
陸洲淡聲道:“你如今已經二十了,和你娘命格不合的劫已破,你要是愿意,可以回落雪山莊去。”
知道他在轉移話題,這讓楚斯寒有些疑惑。
“三王爺莫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徒兒吧?”
他不認為陸洲會對陸笙有別的情愫,因為,陸洲看陸笙的眼神,除了寵溺之外,并沒有其他想法。
似乎更像一個父親看著自己女兒的眼神。
而陸笙對陸洲也是如此,除了尊敬之外,就只有對親人之間的依賴。
而且,聽陸笙方才的話,楚斯寒就能斷定,他倆認識,應該不止幾年的時間。
陸洲神色不太好看。
這小子真是明知故問。
自己費那么多錢養大的豬,雖然只是靈魂,但也不能說送人就送人啊!
楚斯寒表情鄭重地道:“三王爺放心,您把笙笙交給下官,下官定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的。”
“她那性子,能舍得讓別人給她委屈受嗎?”
陸洲不屑地道:“再者,渣男都是這么發誓的。”
“渣男?”楚斯寒不解。
陸洲想了想,回道:“就是喜歡玩弄女子感情的薄情人。”
楚斯寒:……
“王爺,下官活了二十年,向來潔身自愛,也從未給過任何女子承諾,不存在玩弄感情一說。”
見他急的就差舉手發誓了,陸洲又想起了閻王的話,忙輕嘆一聲道:“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本王不管,只要她愿意,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不過,你小子若是敢負我徒兒,你就是死了,本王也絕不放過你。”
到時候,就是閻王親自下場也不管用。
楚斯寒笑了,“王爺放心,下官定不負所望!”
“什么事兒這么開心?”
陸笙提著酒走了過來,笑盈盈地問。
陸洲淡聲道:“沒什么事兒,就是最近黃陽鎮豬肉價有些貴,為師便同楚大人商量一下,該怎么降低一點,為百姓謀點福利。”
“是該降。”
陸笙將酒壺放在桌面上,點頭附議道:“您是不知道,一斤五花肉得十八文一斤,在我們柳月村的村頭買,才十五六文一斤,比鎮上便宜多了。”
楚斯寒垂眸無聲一笑,并未出聲。
陸洲拿出一個酒葫蘆,將壺里的溫酒全倒進葫蘆中,然后起身問:“徒兒,你那府邸打理好了嗎?”
陸笙頷首,“都收拾好了,不過還沒住過,您自己挑個合適的院子,到時候我給您留著。”
鄧如夢送她的院子雖不比楚府大,但也不小,陸家人的院子留出來,還空出好多地方呢。
“行,那為師先回去休息了,趕了這么久的路,有些乏了,你們慢慢聊。”
說罷,提著酒葫蘆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