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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憐憐把小小的白色藥片放到杜若燕手里。
“過會我和岳晴晴說話的時候,你把這個放在她的杯子里。”
杜若燕看著掌心的藥片,又有點擔心。
“為什么我放?萬一被查出來我會坐牢吧。”
白憐憐勾起唇角,“我們現在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放或者我放又有什么區別?”
“何況——”
“你真的不想親手將這個東西放進去嗎?”
白憐憐的聲音宛若巫女,帶著別樣的誘惑。
杜若燕想到自己交換生名額被岳晴晴搶走,又想到岳晴晴令人羨慕的容貌、家庭和男朋友。
難道天底下的好事都要被她占盡了?
不,只要自己將這枚小藥片放進去,她就有了岳晴晴的把柄,這輩子對方都不得不聽她的話。
否則只會落得個萬人唾棄的結局。
想到這里,杜若燕將藥片死死捏在掌心。
“好,我來放。”
劉總明眼一看就知道岳晴晴恐怕得罪過這個女孩。
但這一切和他也沒什么關系,反正他要的不過是那個人罷了。
過程怎么樣,從來都不是他會去在意的事。
這種強取豪奪的事情他早就做得順手了,因為偏好清純類型的女孩,他盯上的往往是良家女人。
但只要有錢,總有辦法讓那些人乖乖就范,就算她們自己不答應,身邊也有人會為了錢出賣朋友甚至親人。
白憐憐提醒杜若燕,“杯子都是一樣的,你放了藥片后在岳晴晴的杯子上做個標記,免得弄錯。”
杜若燕點點頭,問白憐憐借了一支口紅,在指尖微微涂抹了一點紅色。
白憐憐先回到包廂,和岳晴晴聊著天。
“晴晴唱歌也很好聽呢。”
岳晴晴似是有些喝醉了,面色泛紅地笑著,“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方面沒什么天賦,倒是白姐姐唱歌是真的好聽,放在以前肯定也是花魁一樣的人物。”
白憐憐挑眉,覺得岳晴晴是不是醉的有些厲害了。
岳晴晴說話向來得體,這句話卻顯得很奇怪。
正常夸人也會說和歌星一樣好聽,怎么會提到花魁。
白憐憐看著岳晴晴,卻又覺得應該是自己做賊心虛反應過度。
還要深究女孩醉話的含義。
兩人說話的時候,杜若燕也剛好走了進來。
借著端起自己杯子的機會,將白色藥片扔到了另一只杯子里。
沾著口紅的食指在杯子下端摸了下。
留下一點淺紅。
要是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很容易被發現。
在包廂里燈光昏暗,不仔細看根本不可能看出來。
昨晚這一切后,杜若燕心中松一口氣,低著頭用余光盯著岳晴晴。
但岳晴晴好像全然沒有喝酒的意思,讓她有些著急。
想要說什么,卻被白憐憐用眼神制止。
白憐憐通過這段時間和岳晴晴的接觸,意識到這是一個很敏銳的女孩。
任何不必要的話語和動作都有可能打草驚蛇。
她不愿意在這個關頭功虧一簣。
杜若燕也只能閉上嘴,將杯子放在桌上又點了一首歌。
“晴晴下一首你來吧?”
隨著岳晴晴一首歌唱完,似是終于覺得口渴了,端起桌上酒杯。
在兩人的注視中,緩緩喝了一小半。
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起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