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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建東的出現嚇得兩人猝不及防。
濮志成只來得及擠出一絲笑容。
“岳、岳總。”
李鈞卻嚇得話都不會說了,差點咬了舌頭。
畢竟濮志成還啥也不知道,還在胡亂猜測。
李鈞卻真正明白什么是風雨欲來。
他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岳總,我、我剛才……”
想了半天,卻找不到任何理由。
岳建東也懶得聽他鬼扯,徑直朝電梯走去。
剛才他就覺得濮志成不對勁了,又看有幾個人眼神不停朝玻璃門外撇著。
轉身一看,才發現這兩人不知道嘀咕什么呢。
剛才濮志成還說肚子疼呢,咋滴?問李鈞廁所在哪啊?
就離譜!
叮——
電梯門一打開,岳建東發現幾乎大廳辦公區的所有人都集中在張瑩辦公室的門口。
這些人臉上都帶著激動神情,仔細看還有點狂熱。
“你們干嘛呢?”
岳建東走過去,人群卻沒散開。
反倒用詭異的目光盯著岳建東。
莫名讓岳建東想到被如來佛祖鎮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估計土地公就是用這種同情的眼神盯著他的。
“岳總,您快進去看看吧,出大事了。”有個膽子大的女人上前提了一句。
就在這時電梯門再次被打開。
濮志成被李鈞拉下來了。
反正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他們兩個都是公司的老員工,實在不行也只能豁出臉求岳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網開一面。
至于求張瑩,那估計也沒用。
女人哪有能容忍這種情況的。
岳建東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哭聲。
嚇得他急忙推開辦公室的門。
卻發現嚎啕大哭的人是濮雪。
女孩趴在地上,整個人都崩潰了。
詭異的是張瑩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仿佛在欣賞一出舞臺劇。
還在指點著。
“現在這哭可比剛進來的時候看著真誠多了,看來演戲還得體驗生活,不能憑空想象吧。”
岳晴晴和岳杏兒坐在旁邊,兩人也不動聲色。
濮志成的血一下子涌到腦袋里,也顧不得別的,立刻沖到辦公室里。
“張總,咱們有話可以好好說,您也不至于這樣對一個小女孩。”
濮雪像得到靠山般哭得更起勁,聲音順著打開門傳到所有人耳中。
可除了濮志成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同情她。
心術不正,活該!
現在哭有個屁用,要不是人家張總聰明,現在該哭的說不準就是她了。
張瑩看著濮志成護短的模樣,不禁笑了笑。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我算是明白了濮雪是怎么養成這種性格。”
濮志成自認是公司的老員工,忍不住頂撞道:“是,但就算我的女兒再不好,您也不能把她欺負成這樣吧。”
張瑩一攤手,“我欺負她了嗎?我家孩子可都在旁邊看著呢,從頭到尾我也沒動她一根手指頭。”
岳杏兒和岳晴晴齊齊點頭,給張瑩作證。
濮志成臉色難看地看向岳建東。
“岳總,您看今天這事……”
岳建東卻沒站在他這邊,“張總在公司這么多年,為人如何大家看在眼中,這件事肯定事出有因。”
濮志成不甘心,“事出有因也不能……”
李鈞終于看不下去了,湊到濮志成身旁,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張瑩在辦公室里裝了監控,現在讓助理帶著儲存卡去找律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