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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腔作勢的老女人!
濮雪心中狠狠罵著,臉上卻不敢表露分毫。
乖乖地低著頭跟在張瑩身后。
卻偶爾抬起頭,滿腔怨憤地掃一眼張瑩后背。
在這個樓層辦公大廳的矚目中,被張瑩帶到辦公室,讓她從內心油然而生一種恥辱感。
仿佛上學時每一次被班主任或者教導主任帶去辦公室。
整個樓道的人也是這樣盯著她。
那目光如芒在背,讓濮雪又羞又憤。
等后面她成了公司的老板娘。
看誰還敢這樣看她!
岳晴晴和岳杏兒自然也跟著一起。
幾個人走后,大廳里響起竊竊私語。
“張總終于出手了,這次可有濮雪好看了。”
“小姑娘年紀輕輕就想走歪門邪道,這要是我女兒,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誰說不是呢,濮志成還天天說什么女兒年齡小,就是比較崇拜岳總,恨不得崇拜到人家床上去吧。”
沒有領導在,大家說話也隨意起來。
濮雪畢竟年齡小,雖然有手段卻不懂得遮掩。
一系列的操作下來,大家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在眼里。
加上濮雪一天到晚心高氣傲,明明只是靠著父親關系進來的小文員。
卻總是擺出一副未來老板娘的姿態。
誰看在眼里能舒服?
因為快過年了,公司里的氛圍比起往日要松動許多。
加上又是早會時間,領導都上樓去岳總的大會議室匯報去了。
因而大家更為自由散漫。
眾人眼珠一轉,有幾個格外八卦的接著倒水或者去其他工位拿東西的動作,默不作聲地接近張瑩辦公室。
豎起耳朵想聽聽里面在說什么。
辦公室里,濮雪不情不愿地站在辦公桌面前。
張瑩落座,岳晴晴和岳杏兒不等招呼立刻自覺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眼中滿是看好戲前的興奮。
濮雪不情不愿地看張瑩一眼,“張總叫我干嘛?”
這也是那位“前輩”教的。
平常用各種瑣事故意激怒張瑩。
而一旦張瑩處處針對自己后,很快可以在男人面前裝柔弱,以受迫害的身份自居。
男人嘛,總有種拯救女人于水火的英雄情結。
到時候兩相比較,肯定越發覺得身邊這個是母大蟲,另一位才是孤苦無依小可憐。
到時候濮雪再嬌滴滴地說兩句——
“一切都怪我,是我惹張總生氣的,我不想讓岳大哥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煩心。”
“你平常辛苦工作已經很累了,我只希望你一切順順利利的,我這邊完全沒關系的。”
不怕男人不上鉤。
但凡岳建東表現出憐惜,就等著那邊夫妻兩人吵翻天吧。
打定主意后,濮雪又撇嘴補了句。
“工作時間您叫我來辦公室,不會就是因為我不小心哼了一聲吧,我最近感冒了,身體不舒服。”
張瑩雙手交叉,手肘抵在桌上,看著沒有半點動怒。
“那我該表揚你嗎?前天明明是休息時間,還專門帶病來公司加班,這么愛崗敬業,年終獎是不是該多發點?”
濮雪的臉色有一剎那的不自然。
她就知道這個母老虎表面風平浪靜,實際早就懷恨在心了。
“為老板分憂是員工的本分,尤其岳大哥,不對,岳總這么辛苦,我也希望能多幫他分擔一點嘛。”
濮雪像不小心說出什么秘密般捂著嘴,換了個稱呼。
張瑩頓時笑了。
“分擔?怎么分擔,用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