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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和方緲求了又求,龔弘河卻半點不動容。
曾經的教訓太深刻,讓龔弘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聽到兩人還在嘰嘰歪歪,龔弘河不耐煩地搖了搖木質鈴鐺。
疤臉男再次進來。
“王威,送客。”
疤臉男聞言,立刻毫不客氣地將林浩叉起來。
林浩還想掙扎,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動彈。
他自小錦衣玉食,又怎么是這種練家子的對手,很快被帶了出去。
方緲還想開口,龔弘河冷聲道:“別在我這撒潑,我可不念什么舊情。”
如果龔弘河的脾氣再差點,因為當年的事情報復方緲都有可能。
只是他行事小心謹慎,又怕隨便對凡人動手會引起非自然管理局的注意,這才讓方緲安然無恙了這么多年。
方緲聽了這話立刻不敢再待,乖乖地離開了屋子。
龔弘河立刻給于夢語打電話。
“和他們以前有點別的事,要早知道是那個女人,我一開始就不會和他們見面。”
那端于夢語微微皺眉,“他們怎么得罪你了?”
“一些陳年舊事,說不清。”
龔弘河不愿意提那些以前被廢了修為那件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的禁忌,平常也都不打聽。
“可惜了。”于夢語緩緩道:“這家人,尤其是那個林建平的運勢還不錯。”
龔弘河聽到這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于夢語這人也是邪修中的一朵奇葩,就連尋常的邪修都不敢招惹。
她年紀輕輕就有這種修為,似乎是有一些特殊路子。
這么多年也沒被非自然管理局的人發現。
據說看著更像那些名門正道,也不知道是怎么走上他們這條路的。
于夢語又提起來另一件事,“我學校里最近有點麻煩,想讓你幫我處理了。”
龔弘河訝異道:“還有能給你添麻煩的人?那你怎么自己不動手?”
于夢語的語氣冷淡,“不方便。”
龔弘河也沒多追根究底,“行,你把資料發給我,尋常的事情我就讓王威處理了。”
他還以為于夢語之所以不方便,是因為她是學生會會長,對尋常學生出手容易引起懷疑。
“王威不行,你自己來。”
“到底什么情況?”龔弘河頗有疑慮。
于夢語沒和他多解釋,“你要是愿意幫這個忙,上次你見到的那個古琴就送你了。”
龔弘河一想到古琴里的怨氣,立刻就饞了。
“你可別后悔。”
“資料我發你郵箱。”
說完后于夢語就掛了電話。
龔弘河皺眉看著手機,忍不住嘟囔。
“就不能像以前一樣郵寄紙質資料嗎?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弄那個什么網絡,一點也不考慮老人家的感受。”
郵箱那玩意他根本弄不來,每次還得讓王威想辦法印出來。
可王威對這個也不太懂,經常要耽誤好久。
唉,看來以后再招人還能招兩個小年輕,懂高科技的那種。
想到這里龔弘河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大部分的邪修都是像他這樣的老家伙,對新一代的東西一竅不通。
這世道是越來越難混了。
聽說非自然管理局那邊還有專門搞研發和網絡的精英,他們邪修怎么就人才凋零還在走老路數?
真是邪不壓正,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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