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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最后的時刻無疑是慘痛的。
他們無法忘記哀鴻遍野的景象,就連彥斯年冷硬的心都有所觸動。
難怪誰都不愿意提起來。
岳晴晴聽完后腦海中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難道師父他老人家——”
就是天道?
不,這不科學。
師父說過天道是沒有情感的,就像冰冷的鐮刀從土地上滑過。
將那些冒尖的的莊稼割下來。
可師父雖然看著不靠譜,對自己的疼愛卻做不得假,岳晴晴更不相信他會降雷劈死自己。
或許師父的死和天道的崩塌并沒有直接聯系。
只是因為他修為太高,能最先感應到這些變化?
岳晴晴搖搖頭有點想不通,周翊然把菜碟往師妹面前推了推。
“都上輩子的事了,想那么多干嘛,說不定那個老頭也來了這個世界呢,到時候咱們問一問不就成了?”
岳晴晴忽然想到,“之前江靖澤和我提到過一個老人,在他小地時候去過他家,我聽描述有點像師父。”
宮戚明撇嘴,“現在人呢?”
“不知道,找不到了。”岳晴晴沒好意思說江靖澤一直覺得對方就是個老騙子。
但師父的確也挺像騙子的。
有時候還會半閉著眼靠在城墻口冒充盲人算卦,說的十有八九都是胡謅。
有時候非要讓自己幫著作弊,從算卦人的氣上看出端倪再偷偷傳音給他。
極度不靠譜,就為了騙幾枚銅錢。
很是沒有節操。
“別想了,那老頭最會裝神弄鬼,小爺這張臉現在都這么出名了,他要是想找早就找來了。”
彥斯年冷笑一聲,宮戚明立刻瞪過去。
“干嘛?有意見啊?”
彥斯年冷淡道:“想打架?”
本想重拳出擊的宮戚明立刻唯唯諾諾,低頭干飯。
“切,算了,我可不是怕你,是我過兩天有通告,可得小心呵護著這張臉,不像你每天戴著口罩,長成什么樣也沒人在意。”
彥斯年涼涼地看他一眼,周翊然在旁邊煽風點火。
“要換了我可忍不了,不給點教訓?”
宮戚明又瞪他,“想打你自己打去啊,攛掇別人算什么好漢。”
周翊然矜持地轉動著手上的表。
“到了我這個身份打打殺殺什么的太幼稚了,信不信我買下你在的經紀公司,讓你一輩子給我賣命。”
“靠,無恥的資本家!”宮戚明忍不住罵他。
這人估計是適應現代社會適應最好的一個。
滿身銅臭味。
周翊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竟然興致勃勃地順著提起。
“我看你挺適合當小丑演喜劇的,不然我給你投兩部吧,就那種合家歡春節放映的,保準讓你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屁嘞!”宮戚明生怕周翊然真的這么搞,“你別毀我形象啊,這張臉怎么拍喜劇?”
周翊然:“看來你還不能準確認識自己。”
岳晴晴卻從宮戚明之前的話語中找到靈感。
“對了,等我和小師兄的節目播出以后,大師兄是不是也能看到我了?”
宮戚明:“說不準,林浩秋那種人會看娛樂節目嗎?”
岳晴晴想了想,的確感覺有點懸。
把上輩子大師兄的性格放在這個世界,估計是新聞、至少也是紀錄片的忠實觀眾。
看綜藝什么的的確不太可能。
岳晴晴嘆口氣。
看來她站的還是不夠高啊。
也不知道大師兄什么時候才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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