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施禧皺著眉將膠囊給對方硬塞下去。
十幾秒后,葉春惠也開始和丈夫一樣哭喊。
彥斯年揮了揮手,手術刀消散。
光頭男落在地上,開始捂著肚子打滾。
“餓啊,我好餓啊……”
他正在親自體驗老人經歷過的一切,胃部灼燒的痛苦,恨不得將自己舌頭吞下去的饑餓感.
和拖著雙腿卻怎么也爬不出院子,只能眼睜睜看著傷口化膿的絕望。
餓死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而曾經犯下罪行的人,將用余生一遍遍體驗這種感覺。
他們曾給過這些人機會,若他們良心未泯主動自首,只會由法律來懲罰。
可這些人卻用行動選擇了另一條更殘酷,也更適合他們的路。
施禧搬了三把椅子放到院子里。
施禧算看出來了,彥前輩修為高強、人狠話不多。
也別對人家有什么幻想了,以后就當自己長輩伺候!
至于晴晴天然就是個討人喜歡的,加上施禧也能看出來彥斯年對師妹的在乎。
四舍五入,那就是自己半個祖宗!
想到這里,施禧又找來紙巾,將椅子擦得干干凈凈,連背面都沒有放過。
她沒學過祛塵咒什么的,這已經算極限了。
彥斯年初看施禧并不怎么合眼緣,現在一看小姑娘還挺上道,挑了挑眉很給面子地落了座。
施禧這才松了口氣,“晴晴,等這家人回來以后,得麻煩你看看到底有誰參與過當初的事。”
岳晴晴點點頭。
三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人一個個回來。
有罪的自然接受懲罰,對當年事情懵懂無知的則會被施禧用特殊辦法消除記憶。
一直等太陽將落未落,岳晴晴嘆了口氣,看著院子里滿地哀嚎的人。
“都結束了。”
是啊,結束了。
二十年前的惡因,沉冤得雪,讓這些罪犯吞了惡果。
一行人離開了長樂村。
后來,這家人瘋了的事情很快引起了許多人注意。
當年的真相也從這些瘋子口中陸陸續續被拼湊。
有人猜測他們是被到來的警察嚇破了膽,也有人覺得是二十年前的冤魂被驚動了,親自來討回公道。
但無論如何,審判者已經離開了,趕赴下一個地點。
最后這個案子是最難辦的。
其他都是冤有頭債有主,至少知道死亡的原因,警方查起來也有跡可循。
可根據附身在張明明身上的陰人所說,他是個老實人,也沒招誰惹誰。
勤勤懇懇工作,認認真真加班。
只不過那天加班晚了點,路上的路燈還壞了。
他提著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也惴惴不安。
等后面聽到幾輛摩托車的轟鳴聲,他更慌了。
他聽說過最近有些飛車黨,會騎著摩托車搶人包。
還有些會從后面拽人的項鏈和耳環。
據說有個商人手上帶了一塊名表,被人騎著摩托車直接把手給砍斷,表給擼走了。
男人害怕的不行,抱著包貓腰前行。
突然頸部傳來一陣劇痛。
他的腦袋就這樣滾落出去,再也沒有半點意識。
之前毫無存在感的兩名警員,在這種情況下終于能發言了。
艾鵬和張樂山帶著三個人來到“張明明”所說的地點。
艾鵬道:“因為警員不足,這一片的確治安不是很好,經常會有小混混徘徊,我們接到過很多次報案,但大部分犯案的都是未成年人,讓我們很難辦。”
張樂山也面色沉重,“現在很多小青年看一些電影,喜歡模仿里面的黑幫和壞人作案,唉,自以為混江湖講義氣,其實根本沒有法律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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