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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喝得神智不清的黎蕘話倒是不多,精力倒是挺旺盛。
他都控制不住她。
等他終于成功的把黎蕘從帳篷里面弄出來,已經氣喘吁吁,筋疲力盡了。
手臂上不知何時掛了彩,一道道的紅色抓痕,看著格外明顯。
巍時然表情惡劣的掐著黎蕘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黎蕘,你是不是借著酒勁故意跟我在這裝瘋賣傻呢?”
黎蕘眼神有些呆滯,不算兇狠,可十分冷漠。
被他捏著臉,雖然看上去模樣滑稽,但又十分可愛。
這一晚上,看看他這是受了什么對待。
又是耳光又是抓撓的,若是換了平時,那妥妥的就是潑婦一個,可她喝醉了,意識不清,所作所為都是無心之舉,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巍時然盯著她看了會,突然像是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不禁瞇起了眸,目光帶著審視,意味深長的說道:“你這眼神,我怎么感覺那么熟悉呢?”
說著,他掐著黎蕘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她的臉上很干凈,她沒有化妝比別人化了妝還要白,肌膚白瓷無暇。而這眉眼,這鼻子……
“黎蕘?”巍時然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微垂的睫毛在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后抬了起來,入眼是一雙深棕色的瞳,這時她的眼眸變得溫柔了不少,她眨著眼睛,那睫毛一下下的,仿佛落入了他的心間,癢癢的。
停頓了一會兒,巍時然又開口喊了一聲,“大梨……”
只是他突然又住了口。
緊接著就感到有些煩躁。
他這是魔怔了吧?
他已經不止一次的產生這種錯覺,似乎總能在黎蕘的身上,見到一道原本不屬于她的影子。
理了理繁復的思緒,巍時然直接將黎蕘給扛回了房間。
多想無益。
第二天黎蕘醒來,感覺渾身酸痛。
窗簾沒拉好,一道光透過縫隙照射進來,有些刺目。
黎蕘有些艱難的翻了個身,屁股有種肌肉酸脹的感覺令她感到有些不適。她哼唧了兩聲,也想不起來昨晚后來發生了什么,感覺宋言一定是趁著她醉酒,對她的身體進行了一番打擊報復。
又躺了一兩分鐘,睡意漸漸消散,她清醒過來,接著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腦袋有些沉,黎蕘輕輕的拍了拍,目光無意間落在了被扔在地上的晚禮服,她這才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什么都沒穿!
黎蕘微微嘆了一口氣,慫慫她怎么都不幫她穿件衣服……
好在她是一個人在家……
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黎蕘掀開被子下床赤腳走進了浴室,等她沖完澡從浴室出來,才將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拿了起來。
有不少的未讀信息。
而同時也跳出了低電量提醒。
黎蕘先將手機沖上了電,然后才點開了未讀信息。
[慫慫:你跑哪去了!!!吱個聲!!!]
[慫慫:十萬火急,緊急事件!!你人呢!!]
[慫慫:啊啊啊啊啊我要瘋了,你那姓巍的老公出現了!你究竟跑哪去了啊?]
過了一個小時后。
[慫慫:祈禱.j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