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之路
成長之路
“我進來了。”
在敲門之后，也沒有得到允許，十藏就從外面自顧自的走進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旁正在辦公的矢倉，還未開口說話，在一旁的上忍青，卻已經不滿的瞪向十藏。
“喂，這里是水影大人辦公的神圣地方，又不是菜市場，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的行為是不可取的。”
作為霧隱村中年長的上忍，亦是現任水影的得力親信，青毫不客氣教訓著十藏的失禮行為。
“可是，我是接到命令才過來的哦。”
十藏笑呵呵道，完全沒把青的教訓聽在耳里。
青正要繼續開口，矢倉打斷了青的說話，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工作。
“算了，青，這家伙的性格就是這樣，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能為霧隱村添磚加瓦，做出貢獻，些許的個性，就當是強者特有的標志就好了。
畢竟十藏是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之一，作為上忍而言，也算是霧隱村的元老了。
“真是感謝水影大人寬宏大量了。那么，找我過來有什么事嗎？我正要帶領小隊，執行下一個任務。”
十藏笑了笑問道。
目前他正在一支下忍隊伍中，擔任著指導上忍的職務。
不同的是，這支下忍小隊中的組員，都不是尋常的家伙。
又是尸骨脈，又是冰遁的，還有一個實力更加深不可測，說不定比自己還要強許多的小丫頭。
真不知道這樣的怪物，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因為在霧隱村的下忍資料庫中，完全沒有詳細的資料記載。
矢倉聽完十藏的問話，拿起簽字筆在桌面上點了兩下，才緩緩開口：“執行任務不急，關于你小隊中的組員真晝一姬，我要把她獨立出來，換句話說，我會找別的下忍代入你的小隊中。”
聽到矢倉這番話，十藏微微一愣。
真晝一姬，就是他下忍隊伍中，最為怪物的那一個。
明明不是血繼限界忍者，卻擁有著比輝夜一族也不遑多讓的強大體術，還精通火遁與水遁兩系遁術，也能使用極為罕見的聽覺系幻術。
查克拉更是多到十藏有點懷疑人生的地步。
比起已經離開霧隱的干柿鬼鮫，說不定還要富余。
十藏不知道，這樣的下忍，是矢倉從哪里弄過來的。
只知道是突然間被矢倉安插在忍者學校中，從四年級開始就讀，之后和其余學生一樣，正常從學校畢業。
按照期望，今年很可能直接升為中忍。
結果矢倉現在卻要求對方從他的小隊中獨立出來？
這一點讓十藏十分困惑。
“那個，我能問一下，是為什么嗎？水影大人？”
十藏好奇問道。
矢倉思考了一下說道：“這件事說給你聽也沒有關系，真晝一姬是假名，她的本名是千葉一姬，是鬼之國軍方首腦千葉白石，和宇智波琉璃的女兒。按照約定，對方可以離開霧隱了。”
十藏恍然大悟。
對于霧隱暗中和鬼之國聯合的事情，作為元老的他，也是有所涉獵的。
只是沒想到，對方有著如此深厚的背景。
這么說來，對方還是繼承了宇智波一族寫輪眼血繼限界的忍者。
如果是這樣的話，現在對方表現出來的實力，恐怕還遠遠不是其極限吧。
“關于千葉一姬的身份，還請保密，目前知道這件事的，連你在內，霧隱村內不超過十人。在忍者學校關于她的檔案，也會徹底刪掉。”
“這樣啊，我明白了。”
“嗯，你能理解就太好了。關于代替千葉一姬，補充到你隊伍中的下忍，名字叫做鬼燈水月，他是滿月的弟弟，鬼燈一族的族人，也是學校中的優秀畢業生。”
矢倉說道。
“是那個小鬼啊，有點印象。”
十藏嘖了一聲。
鬼燈水月，是個覬覦他斬首大刀的囂張小鬼。
這次落到他手里，可要好好的‘訓練’他一下才行。
下忍這么囂張可不太好。
“除了這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
矢倉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
十藏走過來，從矢倉手里接過這份文件。
是一份申請書。
看到上面的內容后，十藏瞪大了眼睛。
矢倉笑道：“如你所見，這是一份挑戰申請書。村子里的桃地再不斬上忍，想要向你發起公平決斗，來決定斬首大刀的歸屬。十藏，你的意思怎么樣？答應還是拒絕？”
霧隱村的七把忍刀主人，并不是固定。
過去因為制度的緣故，七忍刀也經常更換到不同的忍者手中。
但在矢倉執政后，關于七忍刀的控制，也變得嚴格起來。
雖然挑戰制度沒有變化，勝者執掌忍刀，但為了更加公平公正，七忍刀的替換戰斗，會由水影進行官方層面的安排，來主持比賽。
“我當然沒有意見，正好教訓一下現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輩，讓他知道前輩的可怕之處。”
十藏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露出尖銳的牙齒，眼中沒有絲毫畏懼。
斬首大刀，就是從上一任刀主手上奪過來的，如今有人向他挑戰，他也沒有理由怯戰不出。
這個叫做桃地再不斬的霧隱上忍，勇氣可嘉。
“你沒意見就好。不過，再不斬上忍實力很強，我很期待你們之間的決斗。決斗，放在三天后進行。”
對于這種事，矢倉并沒有偏袒任何一方。
十藏雖然是村子里的元老，但總有一天他手中的斬首大刀會被別人拿走。
新舊交替，是自然存在的道理。
就如同他的水影之位一樣，遲早都會轉讓給下一代水影。
“是。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離開了。”
“嗯，去吧，把千葉一姬叫過來，她是時候離開霧隱村了。繼續把她留下，我擔心估計會出事情。”
十藏點了點頭，走出了辦公室。
接下來鬼之國要辦理的事情有很多。
要向火之國遞交外交書信，派遣使團前往木葉訪問，以免到時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現在鬼之國的一眾叛忍，已經得到了木葉的‘釋放’，不能再用叛忍那一套的模式來行事，身處于這樣的游戲中，也要按照規矩來行事。
還有就是要和砂隱村在風之國的風見城內，簽署停戰和賠償協議。
風見城以北一百二十里之外的土地，盡歸鬼之國所有。
也拿到了風見城的十三年駐軍權。
因此，在協議上，并未要求風之國做出什么賠款，只要把過去欠下的貸款，能夠按照利息及時的如數還清即可。
剩下來的事情可以壓后處理，不急于一時。
辦公室中，白石正坐在座椅上，開始處理與火之國、木葉交涉方面的文件。
這次訪問火之國和木葉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履行契約。
畢竟要求火之國與木葉，解除了他們身上叛忍的身份，并且在五影大會上，協助鬼之國獲得優勢，以及接下來的最后一個交易——回收木葉宇智波一族的遺產，都要履行完畢。
完成這些，鬼之國才會釋放自來也，完成約定。
老實說，自來也對于自己的威脅并不大，雖然仙術很強大，召喚出來的妙木山兩大仙人似乎也十分強大，但是啟動時間緩慢，以及兩大仙人不能離開自來也身體的限制，白石只覺得自來也的仙人模式漏洞百出。
再加上，赤子的能力，一定程度上，可以限制自來也仙人模式的發揮，強制破壞自來也與兩大仙人之間的‘平衡’，讓自來也無法進入仙人模式。
因此，留著自來也還有另一重考慮。
以自來也的因緣，對于大蛇丸的追逐，遲早會得知曉的秘密。
那么，長門的身份說不定也會暴露。
讓木葉和曉之間，產生直接的矛盾沖突，說不定也是可行的。
在沒辦法確定長門具體實力的情況下，讓木葉去試探一下，倒也是一個可行方案。
眼下還是著手于出使火之國和木葉的事情，接收宇智波一族遺產這種事情，會交給琉璃去辦理。
因此，出使火之國和木葉的使團，會由琉璃來率領。
在處理好這方面的文件后，白石背靠著椅子，長長呼吸了一口氣。
“接下來……”
就在這時，窗戶的位置傳來一陣微不可聞的輕響，讓白石忍不住將頭轉了過去。
轉頭的瞬間，隨著空氣的震動聲，劍風朝著他脖子刺來。
沒有任何動作，影舞者的影之刃從暗影之中凸顯出實體。
在劍風的襲擊下，堅硬的影之刃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缺口，勉強將劍風擋下來，讓襲擊者不由得退后，退到一個對于白石來說，相對安全的地方。
影之刃隨之彌補了缺口，分裂出四道，分別朝著襲擊者的四肢斬去。
“住手。”
白石的聲音響起，影之刃停下了進攻，慢慢縮回了暗影之中。
白石看向襲擊者，是一名十二三歲的年輕少女，穿著以黑色為主體的緊身裝束，上面還繪有一些不是很顯眼的藍紫色線條。
一頭漆黑的長發，容顏稚嫩，卻已有幾分美麗與凜然的氣質，漆黑的瞳孔中，仿佛蘊含著沒有化開的冰雪一樣，有幾分冷漠。
面對這名少女，讓白石的思緒一下子飄回了二十多年前，木葉忍者學校時，初次見到琉璃的場景。
和這名少女的氣質，以及神態，十分相似。
少女腰間懸掛著一把刀鞘，手中則是握有一把出鞘的刀刃，即使相隔一個安全距離，白石也能感覺到這把刀刃的鋒利程度，讓他的眼睛都感到有些刺痛。
白石有些無奈望著想要‘暗殺’自己的少女，開口說道：“不用一回來，就用這么夸張的方式，來和我打招呼吧？”
這名少女正是他和琉璃的女兒，千葉一姬。
作為寄送到霧隱村就讀的鬼之國‘留學生’，如今算來，也差不多是功成圓滿的時期。
“但還是沒對你造成威脅不是嗎？”
一姬見到白石收手，也只好把手中的劍刃收回刀鞘之中，沒有半點想要道歉的樣子。
對此，白石也見怪不怪了。
換做別人，肯定不會輕易饒過。
不過，看在女兒這么可愛的面子上，就原諒她好了。
“真拿你沒辦法。家里那邊去過了嗎？”
“嗯，剛回去看了一眼，她們兩個正在掐架呢。你可真是罪孽深重啊，老頭子。”
一姬用鄙夷的視線看向白石。
過去她因為不懂這些，所以一直很奇怪母親和綾音阿姨之間的關系。
為什么綾音阿姨生下來的孩子，會是她和飛鳥弟弟或者妹妹。
可是長大了之后，隨著閱歷的增長，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都說了，我才三十歲出頭，還沒到老呢。”
“回家頤養天年不好嗎？或者我送你一程？”
白石嘆了口氣，不在這方面多做糾纏。
“矢倉讓你回來，應該有交給你什么東西吧。”
一姬從忍具包里拿出一個卷軸，放到了白石面前的桌子上。
白石拿起卷軸，沒有立即拆開，而是隨手丟進了旁邊的抽屜里面。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里任職？”
白石問起了這個問題。
對于一姬的基礎教育課程，已經結束了，還在霧隱村體驗了幾個月的正式下忍生活，對于執行任務，想必也積累了一些經驗。
但是因為他的要求，矢倉那邊一直沒有人一姬所在的小隊，執行B級以上的高難度任務。
哪怕是B級任務，都很少執行，執行的大多都是D級和C級任務。
因為在白石看來，這兩個等級的任務，最為貼近世界的真實面。
B級和B級以上的任務，那只是忍者才能觸及的領域。
鬼之國不同于其余國家，對于國內民眾的福利與保障制度，已經打磨好了基礎，將民眾與政府，與軍方進行嚴密的聯合。
而不是像五大國那樣，采取一國一村制度來管理國家。
在白石看來，這樣的制度，有著致命的缺陷。
代表軍事力量的嚴重脫離了民眾基礎。
忍村自給自足，兵源只從忍村內部產生，不會從國家的其余地區抽調。
代表一個國家軍事力量的忍村，與國家外界的聯系，竟然是依靠金錢的‘交易’來完成。
外人付錢，忍村支付忍者勞動力。
屬于商人間錢貨兩清的買賣交易。
這樣的方式不能說錯誤，而是太過冷漠，太過利益化。
因此，白石絲毫不擔心，風之國西北地區的民眾，會對鬼之國有多么大的排斥。
砂隱村犧牲了眾多忍者，和那些民眾有關嗎？
無關！
他們和砂隱的聯系，屬于商人之間的買賣交易，只有金錢與利益交易，沒有太過深厚的聯系基礎。
因為砂隱村的忍者，都是從砂隱村內部選拔。
他們不會對外擴招，與全國的民眾形成龐大的關系網。
鬼之國在進攻風之國時期，也未對那些普通民眾造成什么危害，哪怕接收了那一部分人口，他們也僅僅是處于不適應性的排斥，而不是仇恨，會出現反抗勢力。
鬼之國的忍者部隊，一直是從鬼之國各地選拔，經過正式培訓后，才形成了規模，關系網遍布鬼之國各地。
有時候，那些看上去不起眼，弱不禁風的普通民眾，也會是鬼之國監視敵人的‘眼睛’。
不只是鬼之國本地人口，在鬼之國軍方部隊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其余國家的人。
火之國，土之國，雨之國，乃至于風之國也有比例。
白石希望鬼之國堅持走這樣的路線，從全國范圍內，來選拔最精英的忍者，不能成為的忍者的人，也可以從事其余的事業，為鬼之國的建設添磚加瓦。
白石也希望一姬能夠走這樣的路線。
改革之前，首先要明確誰是自己的朋友，誰是自己的敵人。
這一點，相信一姬已經很清楚了。
木葉是傳統一國一村制度。
霧隱村，正在脫離這樣的制度，向民眾路線開始轉移。
鬼之國已經達成了這樣的基礎目標。
三種不同類型的國家，一姬已經親自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耳朵，去看去聽到了。
聽到白石詢問自己接下來要去哪里任職，一姬也是愣一愣，也知道這可能是一個比以往都要嚴苛的考驗。
而接下來，鬼之國還會有大動作。
鬼之國的腳步，不會只是擊敗了風之國，獲得讓其余大國認同鬼之國的實力，就傲慢的停下。
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比擊敗風之國的砂隱忍者更加艱難。
初代火影建立的一國一村制度，進一步穩定了大名與貴族的權力，無意識之間將民眾打落到塵埃。
忍村哪怕并入了國家，與民眾的聯系，也是依靠‘雇傭’來維持聯系。
這樣的聯系，脆弱不堪，也極為可悲。
民眾，那是一個卑微，也從未被任何人開發出來的力量。
他們需要的不是愛，而是反抗，是戰斗，拿回屬于他們自己的東西。
自己的父親白石，在開創這樣的道路。
未來，這也是她要追隨父輩，堅持走下去的道路。
站在世界的頂端，去看一看，這和忍界千百年來，都未曾出現過的風景。
白石拿出地圖，上面標注了兩個小國的位置。
“既然你沒有拿定主意，那我來給你選擇吧，湯之國和波之國，你選一個地區，軍備以及金錢，我會為你準備好。在這些靠近大國的小國范圍內，建立起屬于‘我們’的力量。等到第四次忍界大戰開始，他們會成為一把把刺入大國心臟的利刃！”
“波之國嗎？”
一姬看向地圖上，那個位于水之國與火之國之間的島型小國，若有所思。
雖然波之國位于水、火兩個大國之間，但位置更接近火之國。
這個島型小國，未來很可能成為鬼之國對付火之國的一把尖刀，狠狠刺入火之國的心臟。
“沒錯。”
“要以什么借口進入呢？”
一姬問道。
在初期沒辦法封禁波之國的情況下，要是被各國察覺到鬼之國的不良企圖就不不妙了。
這次風之國戰爭也是一樣。
哪怕鬼之國殲滅了砂隱村的數千名忍者，也沒有遭遇到國際上各國的譴責。
實力強大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出師有名。
砂隱村先進攻了鬼之國的邊陲城鎮，無視鬼之國軍方警告，鬼之國屬于自衛反擊，是正義的一方。
現在鬼之國某種意義上，已經成為了各國關注的重點目標，如果沒有合適的借口，就不能尋找波之國的麻煩，滲透這個國家。
“這個國家和風之國一樣，借了一大筆貸款沒有如期歸還。因為涉及到鬼之國的下一步布局，所以我沒讓角都向波之國的大名與貴族收債。到時就以這個借口入駐波之國，不同意就讓他們同意。到時候，我會讓卡多來協助你，在這方面，你要多多聽他的意見。”
對于一姬的擔心，白石并沒有在意，說出自己的看法。
卡多？一姬一愣。
隨即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身材矮小，戴著黑色墨鏡，卻總是露出陰險笑容的男人形象。
對方是紫苑花商會的元老，在十多年前，就是白石手底下的忠誠老干部了，一開始在紫苑花醫藥公司中擔任要職。
現已被調職到紫苑花海運公司，擔任社長的職務。
是個貪財又比較陰險的家伙。
但不可否認對方的能力，有這個家伙來協助自己，想必在波之國的道路，會方便許多。
“雖然波之國是個小國，也沒有忍者勢力，但也不要掉以輕心。到時候木葉肯定會進行提防，徐徐圖之……最重要的是，策反波之國的民眾，要師出有名，要等那些貴族和大名犯錯，讓波之國自己人去反抗，你在幕后遙控即可，不要給任何人抓住把柄。”
“我知道了。”一姬臉色古怪的看向白石。
總覺得自家老頭子在策劃造反方面的能力，覺悟出乎意料的高。
他看過白石在木葉時期的絕密資料，仔細想想，也就不以為然了。
根據綾音阿姨所說，自家老頭子在六歲時候，就開始騙她，并且謀劃著怎么叛逃木葉，一直到離開木葉前夕，都還是火影認可的火之意志繼承者。之后，成為了火影那里頭號要殲滅的危險通緝犯。
“好了，這些事情等準備好了，大約需要半個多月時間，和砂隱村簽訂完協議后再安排你去波之國。現在，你和你母親出使木葉，下午就出發，將屬于宇智波一族的遺產帶回來。就當是出去旅游散心了。”
“知道了，那我走了。”
一姬點了點頭，從房間里消失了。
在一姬走后，白石松了口氣。
“終于清凈了……”
隨后白石打開抽屜，拿出一疊稿紙。
正是從自來也那里截取下來的機密‘情報’。
不知道這上面記錄著什么樣的絕密，會不會危害到鬼之國的國防安全，自己作為軍方領袖，要嚴格進行審查這份絕密資料才行。
琉璃不是很能放得開，看樣子只有綾音的白眼，才能解開這上面的所有秘密了。
晚上找她深入研究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