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等等你干嘛!”
牧蘇按住喀秋莎湊上來的臉,想要推開。
“幫你舔濕啊!”喀秋莎說著糟糕的話,上肢發力將牧蘇壓倒,強行接近。
牧蘇忙去捂嘴,喀秋莎又握住牧蘇手臂去扯開牧蘇手掌。
“不要……這么……粗魯啊……”牧蘇緊咬牙關,奈何力不如人,手掌被顫抖著一點點拉開。
喀秋莎跨坐到牧蘇身上,慢慢掰開牧蘇,臉上連昏暗都掩蓋不住的紅暈不知是羞的還是因為使勁。
“我看著生氣……一定要……把它舔濕……呀!”
最后聲音大了幾分,喀秋莎成功將牧蘇雙手壓在他腦袋兩邊,動彈不得。
這回,再沒什么能阻止她了。
篝火旁,土坡不大的動靜傳到這里。
一大一小兩個家伙聞聲望去,瓊斯忙干咳幾聲:“喀秋莎和你家牧蘇有仇,正在交手……”
安娜奇怪轉頭看他:“難道不是干柴烈火湊到一起把持不住?”
瓊斯咳聲加劇,喘了好半晌在火光下吐沫橫飛:“不學好,哪知道的這些破知識!”
出于緊張或是生疏或是怕牧蘇掙脫,喀秋莎快速壓下貼緊牧蘇臉孔,后者漸漸瞪大眼睛中兩顆腦袋重重撞到一起。
先是鼻子相撞,而后額頭觸碰一起。嘴唇好不容易相觸就磕到各自牙齒。
半分柔軟甘甜沒感受到三處的疼痛就通過神經傳遞大腦。
二人不約而同捂住臉。可能覺得這一幕有趣,喀秋莎突然笑了出來,從牧蘇身上滾落躺在一旁,火紅長發披灑,本就鮮艷的紅唇還沾染一抹不知是誰的血。
笑過之后,她側過頭看身旁牧蘇:“我對你有好感……所以你對我沒感覺嗎?”
她直爽將想法問詢于牧蘇。
“其……其實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牧蘇回答的扭扭捏捏。“保持了好久的東西,突然間失去了,心里會莫名有種空空得”
喀秋莎又開始笑。不同于先前的豪邁大笑,這回是輕笑。她與牧蘇凝視著穹頂那顆月亮,開口說:“明天我和老爹要回去了。到時候和你隔著差不多兩光年。”
“走的話不知道要走多久啊。”牧蘇喃喃說。
喀秋莎爬起來,牧蘇奇怪目光中摸了摸他的臉。
因為背著月色,他完全看不到喀秋莎臉上的神色。
“記得盡快來找我,不然到時候忘記你可別怪我。”
不顧眾多目光注視,牧蘇鼻涕一把淚一把抱著喀秋莎的小腿死活不撒手。
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在旅館住了一夜的瓊斯父女站在柵欄邊。頭頂船艦投下陰影懸于幾十米半空,底倉劃開,有牽引梯落下。
瓊斯感覺他在場不太合適,先一步走向牽引梯等待。
喀秋莎蹲下來摸了摸牧蘇腦袋,笑著說:“之前你失去了一次機會,不過我還想給你第二次機會……哪一天你來了,打敗我。到時候我就是你的。”
“我怎么可能打得過你嘛。”牧蘇開始毫無尊嚴的滿地打滾。
“打敗可不是單指肉體上的戰勝。任何一種勝利都可以被稱為打敗。”
牧蘇動作一頓若有所思,然后又開始翻騰。
老夫婦感到不適先一步回去。就剩石岐和安娜菲林看他丟人現眼。
“起來吧,人都走了。”還是安娜有良心,提醒還在嚶嚶嚶的牧蘇。
牧蘇忙爬起來,果然見到牽引梯已經收回底倉。十幾秒后,船艦開始升空,引擎啟動化為黑點。
“這種隱隱透著大結局似的別離是怎么回事……”這會兒牧蘇像個沒事人似得低聲吐槽。
安娜抬起頭看了看他,還有一天她也要離開了……
喀秋莎離開了。事務所再次恢復往日的氣氛中。除了石岐感覺更加不近人情了。
安娜在樓下看電視。牧蘇和石岐回到事務所,后者忽然將門反鎖。
牧蘇剛想要問,就見石岐開始去解自己的上衣衣扣。
外衣滑落,窄肩與纖細腰肢顯露眼前。
凝脂般的皮膚白皙如牛奶,遠不像牧蘇的病態蒼白。
石岐毫無羞意漠然直視牧蘇,說著不得了的話:“您想要的話我可以給您。”
“嗯……”牧蘇發出沉吟,視線下移落在胸口。
啪——
石岐巴掌揮出,神情冰冷撿起落在地上的上衣穿上,回到沙發開始辦公。
牧蘇站在原地,捂著臉滿是委屈。
“好端端的打我干嘛……”
喀秋莎離開前的話語給予牧蘇很大的提示。他進入游戲,果然看到主要任務一欄是打敗魔王……而非消滅。
這樣一來其中貓膩就大了……
終末之山,牧蘇從折凳上起來,叉腰跳到惡龍面前大笑三聲:“哈哈哈!我已經可以打敗你了!”
“你已經準備好了嗎……”
“等等……我說的打敗不是戰斗,而是用其他方式戰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