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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烏蘭郡主說道:“那就是個意外,臣女心疼串珠,氣頭上忘了別的,這才罰完顏氏跪下,誰知她那么大氣性,不然也不會、也不會......”
沐瑾目光暗了暗,心里有些厭惡反感。
她雖不喜完顏氏,但如此這般對待一個大肚子的孕婦,真正叫人惡心。
更惡心的是,即便她與三阿哥串通好了口供,而完顏氏也愿意咽下這口氣,但她怎么能重提的時候如此理直氣壯呢?
此人的自私狠毒,也算是難得了。
或許,這份自私狠毒從太喜歡三阿哥而來,可正因如此,三阿哥后院,往后真的就不好說了。
沐瑾心里冷笑輕嘲,三阿哥處心積慮娶了這么一位福晉回去,只怕這會兒心里還自鳴得意吧。
將來,可有的他哭的時候......
烏蘭郡主既這般說,沐瑾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道:“即便是個意外,這往后啊,你也好生注意留心些。到底,那是一條人命!也是如今你還只是翁牛特部的郡主,本宮也就不多說什么了,可這事兒若是跟三福晉有關,卻不是一句意外便能解釋過去的,你可懂本宮的意思?”
烏蘭郡主心下不以為然,但她識趣的沒有同沐瑾爭執,點點頭:“臣女明白了。”
“那便好,行了,退下吧。”
“是。”烏蘭郡主笑笑,起身告退,又道:“臣女想去景陽宮給齊妃娘娘請安,請皇后娘娘準許。”
這沐瑾可沒什么好攔的,點了點頭:“去吧!”
烏蘭郡主施禮,這才去了。
齊妃得知沐瑾找烏蘭郡主說話,便等著烏蘭郡主。
雖說彼此三方已經串通好了口供,但是那沐瑾素來狡猾,誰知道會不會又鬧出什么意外來?
烏蘭郡主一來,齊妃可算松了口氣,沒說幾句話便忙問起她在翊坤宮皇后都說了些什么。
烏蘭郡主也不傻,齊妃是三阿哥的生母,當然盼著三阿哥多娶幾個女人、然后生育更多的兒女,因此好些話都隱瞞了。
只說皇后傳召自己問的是與三阿哥的親事兒。
齊妃冷笑,不屑道:“三阿哥的親事自有皇上做主!再說了,郡主你身份高貴,正好匹配三阿哥,這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皇后娘娘倒是多事了!除此她可沒說別的吧?”
比如完顏氏那事兒?
這事兒齊妃也不好再同烏蘭郡主說,她怕自己一開口便會埋怨烏蘭郡主,到時候鬧了不愉快。
烏蘭郡主更不想提那件事,于是搖搖頭:“就是這個,沒有別的了。她還叮囑我將來要懂規矩。”
齊妃更酸,冷笑:“她也有臉說規矩二字!這宮里最不講規矩的便是她了!”
烏蘭郡主頓時來了興趣:“娘娘,這是、這是從何說起呀?”
齊妃看了她一眼,心情有些復雜。
這話她怎么回答?難不成跟未來的兒媳婦抱怨搶男人沒搶過皇后、抱怨皇后把大家伙兒的男人霸道的守得死死的讓大家伙兒都獨守空閨?
這種話當著兒媳婦,那是打死也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