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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阿哥心底連連冷笑:自己這個不得寵的阿哥在隆科多眼里想必也不算什么吧?至少,比不上他那蠢兒子吧!
珞月郡主氣壞了,沒好氣瞪隆科多:“本郡主莫非是傻?那酒里被下了那樣下流的藥,為什么還要喝?”
隆科多笑了笑,愈發顯得氣定神閑,并且還有三分“郡主您這就是仗著身份高貴在無理取鬧啊!”的無可奈何。
“郡主,這就說不通了。既然您沒有喝,那么怎么知道酒里被下了藥呢?您要怎么證明那酒里有藥?”
珞月郡主一愣,怒道:“隆科多,你什么意思?本郡主莫非還冤枉他不成!若酒里無藥,他干嘛那樣殷勤勸酒,想方設法的讓本郡主喝酒!他那眼神兒就是不對勁,壞胚子!”
隆科多面色微沉:“郡主這般,可是太不講理,臣不能心服口服。皇上,還請皇上為臣做主。臣的兒子不該不自量力起心追求郡主,可是,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叫人誣陷了!”
“誰誣陷他啦?”珞月郡主氣得大叫:“本郡主是那種人嗎!皇后娘娘,我沒有撒謊,皇后娘娘為我做主啊!”
她當然不會供出那好心好意給她紙條的伙計。
她的話他們都反駁,伙計的話,他們更不會認。
反倒還有可能會害了伙計......
沐瑾和四爺相視一眼,兩人一個心里好笑一個冷笑。
行啊,一個叫皇上做主、一個叫皇后娘娘做主......
所以皇上皇后先打一架嘛?
珞月郡主是真快要氣瘋了。
興樊那狗東西,明明被她抓了個正著,明明當時她指出他在酒里下藥色時候他的表情是心虛的,只不過心虛了他還以為自己是喝下去了才發覺酒不對勁兒,還敢動手動腳。
她正想狠狠將他暴打一頓呢,誰知三阿哥便帶人闖進去了。
她沒有想到,這會兒了,興樊竟然矢口否認了!
只是都到這會兒了,她上哪里找證據去?那壺酒肯定早就叫這混賬給處理了。
四爺淡淡道:“有什么話好好說清楚。”
珞月郡主玩兒手段到底還是玩兒不過隆科多父子,四爺作為君主,不好偏幫。
其實他心里卻是相信珞月郡主的,只是,這種相信一點用也沒有。
但這并不妨礙他更加厭惡隆科多父子。
沒錯,他根本不信,如果不是隆科多有話吩咐,興樊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膽子敢追求科爾沁郡主、還敢用下三濫手段?
不就是仗著有個好阿瑪撐腰嗎?
而隆科多他企圖算計科爾沁郡主成為自個的兒媳婦、企圖與科爾沁聯姻,他想干什么??
沐瑾道:“珞月郡主若不是氣極了,也不會這么跑進宮里向本宮與皇上哭訴。她一個姑娘家,沒必要自個兒說這等事。郡主,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不要著急,慢慢的說。”
珞月郡主到底還是單純了些,這也難怪,她哪里見識過京城貴族圈子里這等無賴行徑呢?會忘了當時揪著興樊、拎著證據一塊兒進宮告狀也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