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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是好人家的姑娘,并且人家都已經定了親、商議婚期,這要是再去攪合那就......太缺德了。
他們是家族中的廢物沒錯,可家族再如何也要體面,強搶民女這種事兒還真沒幾個人敢做,頂多就是碰上了漂亮的小娘子、小媳婦兒嘻嘻哈哈色瞇瞇的調戲幾句。
可老話說得好啊,寧拆一座廟不拆一門親,可想而知壞人姻緣那是多大的罪過。
他們要是敢干這種事兒,家族非揍死他們不可。
但也有異類。
旁人都不做聲,一人眼珠子一轉,卻是壓低聲音不懷好意笑嘻嘻的說道:“這算什么,咱們小國舅儀表堂堂、玉樹臨風、家財萬貫、身份貴重,哪個女子不喜歡?怕是壓根兒不知道小國舅的好吧!小國舅不如跟人姑娘好好聊聊,沒準——嘻嘻,人家姑娘醒悟過來,死心塌地的還就看上小國舅了呢哈哈哈!”
興樊一愣,也哈哈哈大笑著一拍桌子:“妙啊!妙!這主意不錯啊!”
眾紈绔面面相覷,也跟著嘻嘻哈哈的起哄笑起來,心里卻暗自罵這吳扎庫氏家的狗東西真不是個東西,這出的什么狗屁主意。
不過這跟他們可沒有關系,他們只管看熱鬧便是了。
這話卻被興樊聽進了心里,有種眼睛一亮、豁然開朗的感覺。
可不是,那年家小姐他是驚鴻一瞥、念念不忘,但是,人家年小姐并沒有見過他、不認識他啊。
就憑他的容貌長相、高貴身份,以及一腔真心實意的愛慕情意,就不信年小姐會不喜歡、不感動。
且憑著在勾欄打滾混跡多年的本事,怎樣討女人歡心他最在行了。
那沐簡云是什么玩意兒,拿什么跟他比?
若是年小姐對自己芳心暗動,鐘情了自己,更愿意嫁給自己,沐家還能強迫人家不成?
興樊這叫一個心花怒放!
次日,興樊便打扮得光鮮亮麗,腰間系著美玉、戴著瓜皮小帽,手里搖著一柄名家字畫的折扇,乘車來到年家宅子附近,偷偷摸摸的在那等著。
看年小姐什么時候出門。
年小姐既然備嫁,少不得出門買個嫁妝添置東西什么的,或者出門走一走逛一逛,總之,他只能靠這種笨辦法在這等著啊!
雖然有點兒苦逼、透著傻氣兒,可是,除了這個笨辦法,他也沒有別的法子可行啊!
誰知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興樊這才等了一個時辰不到,便看到一輛馬車從年家宅子里駛了出來,風吹動車簾輕輕掀起一角,他好巧不巧隱約看到馬車里坐著的不是那花容月貌的年小姐和小丫鬟又是誰?
興樊簡直樂得快要瘋了,立刻命車夫趕車跟上!
這叫什么?這叫老天爺給的運氣、合該他與年小姐有緣啊!
不然豈會這么巧?
他這才過來呢,年小姐好巧不巧便出門了。
樂顛顛心花怒放的興樊下意識摸了摸懷中揣著的一大沓銀票,瞬間腰桿子都更挺直了幾分。
他可是懷揣巨款的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