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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四爺問道。
皇后怒氣沖沖將之前的話又說了一遍,“皇貴妃這是絲毫不把本宮放在眼里!說句不好聽的,本宮是皇后,她不過是個妾,便是為著臣妾受點兒委屈那又如何?臣妾的妹妹關心則亂情急之下說她兩句怎么了?她當眾動手,打的那是本宮的臉面啊!”
沐瑾沒吭聲,身體輕微顫了顫,顯然是被皇后的無恥給氣壞了。
能把無恥的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的,皇后可不是獨一家,她那胞妹也一樣。可見骨子里,她們姐妹倆的本質倒是出奇的一致。
四爺淡淡道:“皇后所言,也并非不無道理。只是,朕親自冊封的皇貴妃,便是妾,也不是區區一個郡王府側福晉惹得起的。區區一個側福晉,皇貴妃便是主動給她委屈受,她也得受著,她哪兒來的膽子膽敢主動挑釁皇貴妃?這挑釁的,是朕的臉面!皇后你說是嗎?”
“這老奴才,”四爺冷冷一笑,瞟了烏嬤嬤一眼:“即便是皇后身邊的奴才,那也是奴才,膽敢出言不遜、逼迫皇貴妃,眼里還有沒有主子?便是拖下去打死,也罪有應得,皇后,你說呢?”
烏嬤嬤雙膝一軟,“撲通”跪在地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老奴沒那個意思,老奴——”
“夠了!”四爺呵斥:“你還膽敢狡辯?朕莫非聽不懂什么話是什么意思?收起你玩慣的那一套!”
烏嬤嬤抖了抖,老臉漲得通紅,不敢再吱聲。
皇后氣得眼前陣陣發暈,怔愣的看著四爺,眼中滿是痛苦和絕望。
她不甘心......
憑什么她病得見個人說幾句話都會那么丟臉的暈倒,而沐氏卻風光無限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四爺沒再看她,起身道:“皇后休養著,那烏拉那拉氏不是個好的,不準再過來打擾皇后,否則,朕定不輕饒。皇貴妃,咱們走。”
沐瑾隨著四爺離開,皇后怔怔的看著,渾身輕顫,眼淚簌簌流過臉龐,滿臉的絕望與失魂落魄。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她這個皇后的體面便這么不值錢。
他明明知道她這副身體只怕已是熬不了多少年了,她注定是不能得壽終正寢的,便也非要這么丁是丁卯是卯,便不能縱容縱容她、給她幾分面子嗎?
他那心尖子,就這么動不得!
便是一句半句的委屈也受不得!
她說一句,他便要拿她身邊的老人和胞妹下手,夫妻情分,竟涼薄至此,令她如何甘心?
如何甘心一朝命喪,將這一切拱手讓人!
出了皇后院子,四爺向身旁女子伸出了手。沐瑾看了他一眼,將手放入了他的手掌。
四爺便牽著她走。
蘇培盛等大氣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識趣放慢了腳步,不緊不慢的跟著。
回到住處,蘇培盛等更是識趣的不敢跟進屋。
四爺擁沐瑾入懷,低頭吻她的唇,溫柔纏綿,情意繾綣。
“皇后也不知犯了什么糊涂,瑾兒別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