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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皇上沒回來的這幾日太醫院那邊晚間安排值班的人選務必靠譜穩妥,不許離開半步,皇上回來之后,另作安排。
田太醫等巴不得這一聲,連忙領命退下。
皇后娘娘這一病,可以預見德太妃與皇貴妃娘娘之間必定有一場好爭斗,外人自然是誰也不敢涉及其中。
都惹不起啊......
德太妃面上微沉,又開始責問皇后停藥的事兒。
皇后在德太妃跟前一直恭謙孝順,德太妃說什么,皇后輕易不會反駁。
但是這件事,皇后低垂眉目,臉色憔悴,雙眸失神,卻是半個字都不肯說。
她沒精神解釋分辨,也不想解釋分辨,干脆不說。
況且,怎么說?說她是想調理身體好生個嫡子?
她怕人會背后嘲笑她。
到時豈不尊嚴全無?
這話,別說德太妃,便是皇上問起,她也絕對是半個字不說的。
皇上還能因為這個廢后不成?
德太妃氣得真是快要瘋了!
這一個個的,都反了天啊!一個個的都變得這么不聽話起來了。
就連向來恭敬的皇后,竟也變了副面孔。
“皇后既然不把本宮放在眼里,不說也罷,待皇上回來,皇后再好好解釋解釋去。至于這兩個奴才,”德太妃一指烏嬤嬤、季嬤嬤,冷冰冰道:“伺候不力,險險釀成大禍,在事情尚未查出明了之前,卻不便再在皇后跟前伺候了!皇后以為如何?”
皇后猛的抬眸,臉色變了變,烏嬤嬤、季嬤嬤也揪起了心一臉緊張。
“額娘,”皇后白了臉,聲音虛弱,“此事同烏嬤嬤、季嬤嬤無關,額娘不要責怪她們。本宮、本宮身邊,離不開她們......”
德太妃冷冷道:“這宮里不缺伺候的人,便是沒有她們那又如何?她們伺候不力,導致皇后昏迷,這是多大的罪過?皇后寬容不在乎,卻不能因此亂了宮規,否則,旁的奴才都這般肆無忌憚起來,這宮里頭豈不亂了套?皇貴妃,你說呢?”
德太妃話鋒一轉,卻是企圖把沐瑾拉下水。
皇后怨憤的瞪了沐瑾一眼,仿佛此事是沐瑾挑唆的似的。
沐瑾:“......”這特么天外飛來一口橫鍋。
沐瑾便道:“皇后娘娘自來最守規矩了,此事皇后娘娘想來自有安排。”
皇后一陣氣悶,胸口翻騰。
事已至此,她也包庇不了烏嬤嬤和季嬤嬤了——盡管實際上她想要包庇的只有烏嬤嬤一個。
烏嬤嬤、季嬤嬤也知這事兒沒個交代德太妃是絕不肯善罷甘休的,況且,伺候皇后不力這罪名沒的洗。
烏嬤嬤是寧愿背鍋也絕不會說實話的。
兩人跪了下去,請罪請罰。
皇后白著臉,咬咬牙道:“便罰二人半年月錢,杖責、杖責十下,以儆效尤,若有下次,兩罪、兩罪并罰!額娘以為如何?”
德太妃冷笑:“倒是便宜了她們!”
當下便喝命小太監將這二人押了下去打板子。
皇后心驚肉跳,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德太妃心里總算滿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