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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福晉心說這話你跟我說有什么用?跟那位說去罷了!
面上含笑,虛虛應了一句“是”。
竟是半點兒舒舒覺羅氏的不是也沒說,看的羅嬤嬤都在一旁著急。
自家福晉就是太耿直清正了,這種時候還不趁機給那賤蹄子上眼藥還等什么時候?
若是今兒自家福晉跟那賤蹄子對調個位置,那賤蹄子指不定添油加醋說出什么好聽的來呢!
事實證明,十四福晉在這上邊是真的不會這一套,羅嬤嬤的眼色她自然也看見了,但看見也只能裝作沒看見,讓她告狀,她反正是做不來。
總之,爺知道那賤人所言并非實情,便夠了。
果然不出沐瑾所料,芙玉并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今日跟舒舒覺羅氏商量得好好的算計沐瑾,結果都把沐瑾成功的弄出去事情還愣是沒成,不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兒她今晚準定睡不著。
天黑了正好,避人耳目。
反正,十三爺這一路上都跟她慪氣、一路上冷落著她呢,她在不在屋里他根本不會知道,知道想來也不會在乎。
這么想著,芙玉心里更怨憤窩火:如果不是沐瑾,如果不是她挑事兒、故意雞蛋里挑骨頭挑自己的錯,十三爺也不會這般冷落晾著自己。
她想讓自己給她請安問好?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在自己姐姐面前,她不過是個妾,有什么資格這般對自己?
大晚上的,芙玉不方便再去找舒舒覺羅氏,不然難免惹人生疑。畢竟,晚上爺們都在呢,沒有這樣不避諱的。
芙玉命人去將舒舒覺羅氏叫出來,舒舒覺羅氏原本不太樂意,可今兒這事兒窩在心里連個傾訴的人也沒有著實也不舒坦,且萬一芙玉亂說了什么豈不糟糕?
于是,便也偷偷摸摸的出去了。
兩人尋了個隱蔽而又視線開闊的地方說話,芙玉有些氣急敗壞,壓低嗓子:“今兒究竟怎么回事?為什么沐瑾那賤人沒落水?”
舒舒覺羅氏:“......”
舒舒覺羅氏嘆氣:“原本眼看是要成了的,結果誰知又生了意外......”
聽舒舒覺羅氏說完,芙玉氣得簡直恨不得罵她一句蠢貨、蠢到家的那種蠢貨!
“什么意外,”芙玉怒氣沖沖,咬著牙低聲道:“你可真是——你這必定是叫沐氏那賤人給算計了!”
舒舒覺羅氏一愣:“什么?”
芙玉:“我之前千叮萬囑,不是跟你說過嗎?那女人一向來最是狡猾不過了,她必定是、必定是察覺了你的圖謀,所以,故意那樣嚷嚷起來嚇唬人呢。哼,也是蓮瓣那丫頭倒霉,替主受過了,沐氏那賤人想害的,只怕是你!”
“這......”舒舒覺羅氏有點不敢相信。
她覺得自己做的很完美,她并不覺得沐瑾像是看出她算計的樣子。
可是,又覺得芙玉說的好像有點兒道理。
但也說不定啊,沒準、沒準真的就是個意外呢?沐氏能有那么精明嗎?若是她察覺了,自己怎么可能半點兒也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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