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9書吧,最快更新!
雖說只需要四個房間,不過這一層都包下了,在這里抽煙,也不打緊。
過了十來分鐘,房門開了,步彤從里面走出來。
“來根煙。”她伸手。
薛鈴音遞給她,瞅著她陰沉的臉色,以及微微有些紅的眼。
她沒說話,替她點燃。
步彤察覺到了她的眼神,斂下眼簾,避開了她的打量。
“三爺……”感覺到氣氛有點壓抑,烏寧真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張嘴說了一句,又打住。
步彤默默抽了幾分鐘,吐出一口煙,終于抬頭,“他要殺了那個人!”
“厲珅?”烏寧真蹙眉,那個財政大亨?
“不,他的弟弟。”步彤沒多說,只看了薛鈴音一眼,然后走開了。
她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前,靠著墻抽煙。
烏寧真兄弟對望一眼,烏寧海掐掉手里的眼,上前敲了敲門。
“三爺,我能進來嗎?”他小心翼翼開口。
房間內沒動靜,他又敲了兩下,緊接著,一個東西砸了過來。
重物砸在門上,隨即落地,聽得“哐啷”一聲響,碎了一地。
應該是瓷器。
烏寧海訕訕然收回手,沖弟弟搖頭,烏寧真心急,也顧不得里面的人會生氣,徑自推開了門。
屋內光線昏暗,只床頭的臺燈亮著,一開門便能聞見刺鼻的酒氣。
沙發的地毯上躺著兩個紅酒瓶,門口,一個煙灰缸碎在地上。
烏寧海與薛鈴音走了進去,沒見房內有人。
“厲珅的弟弟是誰?”薛鈴音比較好奇,什么原因讓霍翌生這么大的氣?
“不清楚。”烏寧真冷冷的,快步走去浴室門口。
他隔門聽了聽,里面沒有動靜,于是敲了敲門。
“三……”正要開口,門突然打開。
霍翌冷著臉站在門后,他眼睛內有血絲,眸底寒氣肆意,犀利的眸光足以把人瞪穿。
烏寧真立即退后一步,微微低頭,“三爺。”
男人一言不發,走到沙發前,他盯著落地窗默不作聲,周身遍布寒氣。
“三爺,厲珅的弟弟……什么情況?”薛鈴音倒是并不忌憚,直接問。
她這一問,把烏寧真兄弟嚇出了一身冷汗。
烏寧真瞪她,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烏寧海悄悄往門邊退了一步,免得霍翌動怒,殃及池魚。
霍翌依舊不語,只是盯著窗戶,似乎沒聽到她的話。
“三爺?”薛鈴音走到他身邊,加大音量,“到底什么事?公事還是私事?”
男人收回眼神,轉而看向她:“出去。”
薛鈴音眉眼動了動,站著不動,烏寧真朝她使眼色,她當作沒看到。
“如果是公事,那么公事公辦,若是私事,必須要殺,那就殺。”她拿出煙盒,遞給他。
男人盯著她,沒說話,從煙盒里拿了一根煙。
薛鈴音替他點上,他才開口:“像你這么狠的警察,不多……”
“你見過很多警察?”她反問。
“這一行,打交道最多的便是警察。”他坐下,倚在沙發上,瞇眼瞧著她。
“那你就不了解警察了,都說他們是穿著制服的流氓,可比流氓狠多了。”薛鈴音大刺刺地坐在旁邊的位置上。
“不見得。”
“哦?”她歪頭打量他,“你這么了解?你又不是警察,怎么知道?”
“哼。”男人冷呲,開始抽煙。
薛鈴音心里犯嘀咕:這男人,口真緊,套不出一絲話來。
“烏寧真……”抽了幾口煙,霍翌示意。
烏寧真趕緊上前,等著他的吩咐。
“厲……”他點了點煙頭上的灰燼,“做掉。”
“是……”烏寧真即便有疑問,也不會多問。
他轉身出了門,烏寧海關上門,走到對面沙發坐下,“三爺,厲玻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值得你這么動怒?”
“不該問的,別問。”他繼續抽著煙,眼里戾氣厚重。
烏寧海噤聲,他偷偷向薛鈴音使眼色,女人看了看他。
薛鈴音是直腸子,但還是有分寸的,知道霍翌不想談。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也算了解霍翌的為人,并不喜歡殺人,若不是有仇,絕對不會下殺手。
既然要厲玻的命,那肯定不是小事,沒必要再多問。
誰也不說話,一時間氣氛有點沉悶,烏寧海可不是沉得住氣得人,他倒在沙發上,開始找話題。
“三爺,心情不好的話,找個地方喝酒?”他提議,“我看酒店內有個酒吧,要不要……”
他話未落,招來薛鈴音冷冷的一撇,都這樣了還喝酒?
“沒事,三爺的酒量,還不曾喝醉過。”烏寧海直言不諱。
“明天不是要和洪十一談事嗎?喝酒只會誤事。”她不贊同。
“又不是大不了的事……”烏寧海擺手。
薛鈴音幾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心,聽他的口氣,似乎知道與洪十一碰面要談什么?如此說來……
她望向身旁的男人,看來,霍翌還是不夠信任她!或許只有她一人不知。
她起身,插著兜往外走。
“喂,小音子,去喝酒。”烏寧海喊住她。
“沒興趣。”她頭也不回。
到了門口,碰見步彤,很少跟她說話的人居然說:“一起去喝酒。”
難得見她邀請,薛鈴音也不好掃了她的面子,于是同意了。
隨后,四人一同下樓,到了酒店一樓的酒吧。
酒吧人不多,大多數是酒店的客人,由于是國際酒店,外國人不少。
除了烏寧海,其他三人要顏有顏、要身材有身材,他們一出現,立刻招來打量的目光。
薛鈴音和烏寧海去吧臺拿酒,一名金發的外國小美女靠近他們,她拿了一張名片遞給薛鈴音。
薛鈴音一臉懵,不明所以。
“給我打電話。”小美女很年輕,頂多二十歲出頭,沖她眨眨眼,那表情,要多嫵媚有多嫵媚。
薛鈴音愣住了,在霍幫的夜場里混了這么久,豈會不懂她的意思?
“我長得像同姓戀?”她臉色發青,目含怒氣。
“不像。”烏寧海想笑又不敢放肆,嘴角還是不自覺地上揚。
薛鈴音冷著臉,兩人回到雅座,她很不高興,一坐下就喝酒。
期間,方才那個美女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直盯著這邊。
過了一會兒,美女等不及了,索性走了過來。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