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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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可、老楊,你們繼續去醫院調查,其他人回家梳洗休息一下,中午再回來。”單宸勛下命令。
“是。”眾人聽令行事。
袁可離開前,小聲對單宸勛道:“老大,蘇法醫她……”
“去做自己的事。”男人面無表情。
袁可嘆了口氣,她后悔得很,怨自己把那幾張摩斯密碼資料帶回來。
如果令他們兩個人產生嫌隙,她會一輩子不好過。
警員們離開后,單宸勛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他翻看蘇家案子的文件,一遍遍重新檢查,希望找出新的線索。
可惜,并沒有。
他坐到中午,賣了兩份午餐去了解剖室。
蘇槿昨晚驗了三具尸體,除了鐘志友的,其余兩具歸類為意外。
她已經很久沒睡覺了,卻毫無困意,腦中一直盤踞著那幾張摩斯密碼資料上的內容。
頭很痛,痛到快裂開。
男人進來的那一刻,她開口道:“四張資料,沒有人證,夠不上證據,但是我必須親自問清楚!”
她考慮了很久,決定自己去問。
“我一直認為,蘇家和單家沒有仇怨,那幾張紙不可信。”
“所以,我才要去問,而不是調查!”她面色平靜,眼里看不見絲毫波瀾。
說完,她轉過身去,看著辦公桌上的文件,不再說話。
女人周身遍布寒氣,透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單宸勛轉身出去了,他打了一通電話,隨后走回來。
“已經聯系過,我會安排時間,你等我消息。”
蘇槿不吭聲,靜靜盯著資料。
男人沒說什么,將午餐放在柜子上,重新出去了……
下午二點多,袁可和老楊回來了,她告訴單宸勛:“昨天中午之后,除了值班的醫生護士,就只有龐雷進過病房。”
“醫生護士有幾位?”
“醫生一位,護士兩個,醫務人員有專門的獨立衛生間,他們不會在病房或者公共洗手間上廁所。”
“一切線索都顯示,龐雷的嫌疑最大!”老楊說。
“他不肯說,那就繼續調查,查他的背景,有了證據,他就會說。”單宸勛交代。
“是。”老楊立刻去做準備。
袁可走了一步,又回頭,打量男人黑沉的臉色,“老大你沒事吧?”
她從未見過老大這副狀態,仿佛失去了靈魂,魂不守舍的。
肯定與蘇法醫有關。
單宸勛不說話,揮手示意她趕緊去做事。
袁可站著不走,繼續說:“你相信那幾張資料上寫的東西?”
老楊正在辦公桌前收拾東西,聽到這句話,動作變慢,豎起耳朵聽著,很想知道老大和蘇法醫怎么了?
除了當事人,也只有袁可和李白知道,但他們一直不肯透露。
聽說與袁可拿回來的幾張摩斯密碼資料有關,還請了局里的專家破解。
警局有規定,破解任何機密文件都需要保密,他們自然也不能問那位同事。
老楊也不是八卦,就是擔心,因為這兩天老大和蘇法醫之間的氣氛太怪異了!
只要有兩人的地方,氣壓特別低,壓抑得很。
而且,兩人似乎不說話,在冷戰?
到底為了什么?
“去做自己的事。”單宸勛不看她,面色稍有不悅。
袁可不敢再說話了,趕緊走開。
一下午的時間,特別刑偵小組查到了龐雷的不少資料。
從小學到大學,以及他的工作簡歷。
單宸勛一頁頁查看,警員們也認真做了研究,夜里七點,單宸勛、賀彬和袁可進了審訊室。
龐雷已經在警局待了十二小時,有點焦慮,如坐針氈。
“龐雷,在帝城保育院長大,十八歲離開孤兒院,小學和中學就讀在保育院的自立學校,高中進入帝城第十一中,成績一般,考了個三本,大學沒念完就輟學,目前在一家服裝廠工作……”賀彬念著他的經歷,“與杜小玉在同一家孤兒院,比她年長一歲,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呀?”
龐雷盯著他手中的資料,繃著臉,“有什么問題嗎?”
“青梅竹馬好,一般青梅竹馬都會成為戀人,可惜了……”賀彬嘖嘖地搖頭,“其實論五官,你長得比鐘志友帥,個子不如他高,但身材也不錯,怎么杜小玉看不上你?”
“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不是用外貌衡量的。”龐雷的臉色有點僵硬,賀彬這番話似乎戳中了他的痛處。
“杜小玉知道你對她的心意嗎?”
“知道。”認識這么多年,他的表現很明顯,誰都看得出來。
“你為她做了這么多,不惜幫她隱瞞殺人事實?值得嗎?”賀彬敲了敲桌面。
“沒有!她沒殺人!”龐雷大聲道,“她一直待在醫院!你們沒有證據,不能誣陷她!”
“是不是誣陷,你心里清楚。”單宸勛開口,翻到文件某一頁,丟到他面前,“我們不僅查了你的資料,還查了杜小玉的家庭情況……”
龐雷抓起資料看著,眼神復雜。
“杜小玉與大部分孤兒不同,她七歲才進保育院,父母雙親死于一場車禍,其他親屬不愿贍養,把她送入了孤兒院……”袁可坐在單宸勛右手邊,她開口道,“我們查到當年車禍的肇事車輛登記在鐘國民的名下,這個鐘國民,就是鐘志友的父親!”
龐雷一言不發,他的表情出賣了他。
“看來,你知道這件事……”單宸勛瞇了瞇眼。
“對,我知道,但這能說明什么?”他放下文件,“這就能說明杜小玉殺人?她那么愛鐘志友!而且,她并不知道鐘志友是鐘國民的兒子……”
“愛不愛我不知道,我知道杜小玉在撒謊。”袁可道,“她說不知道家人的情況,出生就在孤兒院,可事實是七歲才進孤兒院,七歲已經有記憶,怎么可能不清楚家庭情況?她不肯說,就是怕我們查到這件事……”
“你說她不知道鐘志友的身份,我看未必……”賀彬接過話,“我覺得倒像是刻意接近他!”
“鐘志友的父親死了,父債子償,天經地義,杜小玉應該也是這么想的。”袁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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