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單宸勛剛從警校畢業不久,只是一個新人,他們都在已退休的隊長手下做事。
根據線索,隊長認定兇手是死者的妻子。
單宸勛提出了疑點,隊長卻堅持己見,去找死者妻子問話,誰知就釀成了大禍。
單宸勛內疚的是,沒有勸說隊長,否則也不至于逼得死者妻子跳樓。
“真不關你的事……”老楊安慰他。
“雖不因我而死,但我也有很大責任。”單宸勛微微嘆息,“想不到小余就是死者家屬。”
老楊拍拍他的肩,單宸勛回以一個眼神……
余思思和余露露涉嫌殺人、陷害高級督察而入獄,一周后法院會審理此案。
隔天夜里,單宸勛和蘇槿照常上班,車子駛入警局大門,門口的保安攔住了車子。
“單隊,有你的信件。”保安敲了敲窗戶。
單宸勛降下車窗,接過信封,信封上是打印的字,只有“單宸勛收”四個大字,沒有寄信人姓名。
“誰送來的?”他問。
“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孩子?”單宸勛蹙眉,他朝保安點了點頭,開車到了停車場。
“什么信?”蘇槿坐在后座,探頭過來看。
單宸勛拆開了信封,里面是一張白紙,紙上寥寥數字,寫著:若想知道蘇家的案子,明晚十一點宴江大橋見。
“什么人?”蘇槿盯著信上蘇家二字,信紙上的字也是打印的,送信的人十分神秘。
單宸勛匆匆下了車,蘇槿跟上,兩人來到大門口。
他們調出了監控,發現是一名十五六歲的男孩送的信,男孩沒有躲避鏡頭,很自然,表情從容淡定。
通過他的臉,單宸勛從戶籍中心找到了相似的男孩。
他是一名中學生,就讀于第一中學。
根據戶籍上的地址,單宸勛和蘇槿找到了他的家。
已經深夜十點多,警察找上門來,把孩子的父母嚇得不輕。
單宸勛詢問男孩:“誰給你的信?”
“是一位大叔,那天我在警署附近的廣場玩滑冰,有個大叔走過來,他給了我五十塊錢,讓我送一封信去警局,所以我就去了……”男孩一臉單純,并不像在說謊。
“警官,是不是信有問題?”男孩的父親焦急地問。
“沒事,就是例行問問。”單宸勛看向男孩,“你還記得那個大叔的樣子嗎?”
“嗯,記得,他雖然戴著帽子,但長相我看清楚了。”
“那隨我去一趟警局。”
“警官,我……”
“別慌,只是讓你描述一下那人的外形。”單宸勛解釋。
男孩松了口氣,然后由父親陪同,前往警局。
根據男孩的描述,袁可在電腦上進行了外貌構建。
畫像出來后,男孩搖頭:“眉毛沒有這么粗,鼻子再大一點,下巴要寬一些……而且,他戴著帽子。”
“什么帽子?”袁可一邊操作一邊問。
“黑色漁夫帽。”
袁可給畫像加了一頂帽子,又對五官和臉型做了調整:“現在呢?”
“有八分像了!”
“你肯定?”單宸勛盯著電腦屏幕,俊臉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