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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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著舊襯衫、牛仔褲,邋遢不修邊幅,性格懶散,唯一說得過去的只有顏值。
他這種隨性、放飛自我的隊長,自然也帶不出上進、積極的手下。
“余隊,一年不見,你一點兒沒變。”說話還是這么豪放、不留情面。
“別跟我套近乎。”她甩給他一份記錄本,“里面的人,全吐干凈了!”
“什么?”杭一帆翻開本子,上面是索爾的口供,“他承認霍特死的那天沒有見朋友,只是離開了酒店?”
“沒有不在場證明,又有兇器,還對警方說謊,這已經夠控告他謀殺。”女人目光犀利,漂亮的五官非常嚴肅,不茍言笑。
“但女助理墜樓的時候,兩名助理可以證明他在后臺……”
“這只能說明,他沒殺女助理。”余鹿打斷他。
杭一帆挑了下眉,“你的意思是,不止一個兇手?”
“顯而易見。”她斜眼看著他,“……怎么?你有其他看法?”
杭一帆沒說話,看了看單宸勛,后者側身,面朝她,“余隊,案子還未調查清楚,這么快下定論,未免有點草率。”
“草率?”女人冷呲,她抬起下巴,冷傲地看著他,“那請問有何高見?”
“高見不敢說,但很明顯,兇手殺人是計劃好的,而且是同一個人。”
“你憑什么這么肯定?”余鹿曾是海市有名的重案組隊長,破案高效,她并不認同他的觀點,“就因為死者全部與霍特有關系?……我看過所有的資料,三件謀殺案之間無關聯,有什么證據證明是同一個兇手?”
“霍特有一本……”不等單宸勛說話,杭一帆先開口,“三名死者的死法與中的情節不謀而合,應該不是巧合。”
“你是指模仿殺人?”余鹿冷笑,“一模一樣嗎?”
“不完全相似,但手法雷同。”
“荒謬!”她沉著臉,“杭一帆,你也是重案組隊長,這么荒謬的事你也信?!……小良!整理所有口供,這件案子,從現在起我全權接手!”
話落,她已經大步離開。
杭一帆盯著女人的背影,笑了笑,他對單宸勛道:“余隊有主見,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工作……”
他說得含蓄,事實上盡管余鹿能力出眾,但她強勢、自信,不接受別人的意見,這種性格不太討喜。
不過至今她沒有錯過,無人敢說一句。
“既然如此,也不需要我參與了。”單宸勛淡淡勾唇,跟他告辭。
杭一帆有點無奈,只能送他出去……
蘇槿沒休息,反復在研究那本,特別是第七個故事。
這本分為七個故事,看似獨立,但主角的故事貫穿其中,第七個故事也是最后一個故事,大概內容是:
一名男孩的父親被冤枉坐牢,在牢中自殺,他不斷上訴,一次次被駁回。
母親受不了打擊郁郁而終,妹妹被同學嘲笑是殺人犯的女兒。
妹妹本就膽小,心里脆弱,每天都生活在痛苦當中,她卻不敢告訴老師和家長,默默承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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