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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隔壁會議室,賀彬道:“這么來說,露露先遇害,再是安娜……”
“兇手是同一個人嗎?”袁可滿腹疑惑,“如果都是程方方,她來回沙丘區和會所,時間上……”
她算了算,“時間上來得及。”
“蘇法醫,你剛才在保潔部工作間看了那么長時間,有什么發現嗎?”袁可憋了好久,此刻才提出疑問。
“因為工作車是公用的,每輛車差不多,不具代表性。”她坐在桌前,翻看口供本與其他材料。
隨后,賀彬、老楊等人繼續去調查,看還有沒有遺漏,袁可也去四處轉轉。
接近零點時,顧Sir那邊的化驗結果出來了,手套提取到的皮屑,與程方方的DNA完全吻合。
證據面前,程方方無法辯解,她只是紅著眼,渾身發抖,一句話都沒說。
“你要請律師嗎?”單宸勛表情凝重,其實他知道她的嫌疑最大,但心里不希望是她,然而事實擺在眼前。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給她找一個最好的律師。
程方方搖頭,她目光呆滯,低低說:“我不想的,不想這樣的,我沒……”
“還不承認?”高山將一堆報告和資料推到她面前,“這么多證據,那怎么解釋?”
“之前你說沒來過會所,后來又改口,還有手套和鐵桶在同一個地方發現,手套上只有你的DNA,難不成還有人陷害你!?”尹東方這種人見多了,證據面前死不承認,裝無辜。
“高警官、尹警官,你們先帶她出去。”單宸勛開口,男人臉色陰沉,劍眉緊蹙。
他盯著程方方,眼神復雜。
高山點頭,與尹東方一起帶她離開,其他人也出去了。
房間內只剩單宸勛與蘇槿,兩人沉默了許久。
蘇槿一直看著他,男人一言不發,在思考著什么,周身透出一股冷意。
“你要繼續查嗎?”蘇槿輕聲問,端詳著他的表情。
“當然。”男人抬眸,“有很多疑點,沒有合理的解釋,我不會輕易結案。”
他絕不允許當年的事再發生,使人含冤。
“是真有疑問?還是不希望是她?”
“你沒有疑問嗎?”單宸勛反問。
“有。”蘇槿點頭。
“說說看。”男人側過身,等她說話。
“安娜死于心梗,她是心臟病人,你說在房間沒有找到任何藥物,藥呢?第二點,程方方到底什么時候知道兒子被侵犯的?……”她起身,在房間里踱步,“第三,露露為什么刻意避開閉路電視?為何去沙丘區?最后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程方方說案發當天來會所拿鑰匙,我覺得她在撒謊,她在隱瞞什么?或者說她還有什么秘密沒說?!”
她轉頭,“搞清楚這幾點,相信案子會水落石出。”
“所以,你覺得她不是兇手?”男人抓到關鍵點。
蘇槿站住腳,面朝他,“至少,我覺得她不該會殺兩個人。”
“怎么說?”他想聽聽。
“程方方若要殺露露,沒必要喊她去沙丘區,直接在會所就能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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