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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破曉閣來人了,阮津柏便過來打聽京城的消息。
青桑看著他,就知道他是為了打探七公主的消息,少年的心思,她看得明明白白,便告訴道:“小侯爺,七公主不太好,李賢妃暗中給墨皇下藥,暴露后現在母女兩被軟禁了。”
事情沒有公開,是墨皇秘密下令隨便找了個借口將她們軟禁的。
所以阮津柏的暗衛暫時不知道真相,只知道七公主犯錯被罰了,阮津柏知道后心里忍不住擔心所以來打探。
他們破曉閣消息向來靈通,早知道真相。
聽聞,阮津柏臉色微變了變,“那她現在怎么樣?”
給皇帝下藥可是殺頭之罪。
“李家要是謀反,七公主恐怕在劫難逃,會受到牽連,據說你又打算跟她解除婚約…”
“到時候恐怕…”
青桑并沒有多說,這個結果回如何,相信小侯爺能猜到。
阮青看著他,“當年或許有什么誤會,你調查過沒有?”
三年前,七公主跟阮津松一起聯手坑騙折磨阮津柏。
大家覺得是因為這件事,阮津柏才要退親。
現在三年過了,他已經過了孝期。
按照日子,如果不退親,他回到墨國就得迎娶七公主。
可阮津柏說過他會退親。
阮津柏突然心情煩躁,自從那件事后,七公主就對他十分冷漠,刻意的保持距離,不再來找他,這樣反而讓他心里更難受,或許他并不恨她的。
青桑道:“阮津松為人狡詐,他覬覦七公主很久了,他現在在毒門宗,如果有機會一定會回墨國帶走七公主。”
如果李家謀反,李賢妃肯定難逃一死,七公主一個姑娘家,無依無靠,到時候怕只能跟著阮津松走。
“七公主怎么能跟他走,那男人卑鄙狠毒不是良人。”阮津柏眼神冰冷,憤恨道。
阮青笑道:“那你就娶了她呀!”
阮津柏:“……”
見他困惑不知道怎么選擇,阮青笑道:“我讓人照看她吧!不讓阮津松有機會接近她。”
阮津柏松了口氣:“嗯,多謝。”
他也會派人暗中保護七公主,不管怎么說沒有退親就是他未婚妻,保護她也是應該的。
阮津柏默默給自己找了借口。
阮青和青桑笑了笑,沒有揭穿。
北冥雪山。
“呵呵,她要成親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衣飄飄,宛若嫡仙下凡,出塵俊美的不似人間男子,尤其此刻他嘴角擒了抹淺笑,整個冰封的雪山仿佛瞬間春暖花開。
“是的,門主。”
“要我們把人抓回來嗎?”
那個阮嬌嬌已經確定會門主的武功,早就應該抓回來調查清楚。
“不用,既然是小徒兒大喜日子,那做為師傅,也要送份大禮給她。”
“準備一下,本座要去君國喝小嬌兒的喜酒。”
說到“小嬌兒”,男人眉眼是化不開的溫柔寵溺,手里捏了朵冰花,笑容璀璨迷人。
稟告的人看了眼,神色微怔,似乎震驚的沒辦法反應。
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門主笑過。
卻因為阮嬌嬌,他笑了,笑得是那樣的溫柔迷人。
叫全天下女人恨不得為他瘋狂。
慕冰冷眸微瞇,寒芒乍現:“還不快去?”
聲音冰冷刺骨,毫無溫度。
慕千雪渾身發涼,慌忙垂頭不敢亂看,恭敬道:“是,門主。”
“還有,本座讓慕千塵調制的解藥,什么時候好?”
慕千雪內心再次震撼,“要問大師兄才知道。”
毒門宗是從來不調制解藥,只煉毒藥。
卻因為阮嬌嬌中了九陰爪,慕冰得知差點殺了慕千塵,要不是師伯阻攔,慕千塵早死了。
慕千雪搞不明白慕冰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這男人向來沒有感情,無情至極,卻獨獨對這個阮嬌嬌破了很多規矩。
慕千塵為了將功補過,不得不煉制九陰爪的解藥,可他修煉的這套武功根本沒有解藥,本身就是至陰至毒的武功,中了九陰爪的毒是無藥可救的。
但為了活命,他只能潛心研究。
“喊他過來。”
男人嗓音極冷,懶懶的打了個呵欠,便靠在冰雕的貴妃榻上斜靠著閉目養神。
慕千雪兢兢業業的拱手退了出去。
花了足足半個多月,阮林氏夫婦才到君國。
墨胤本來不想等他們。
可想到時間的確過于倉促。
就勉強等他們,有這個半月時間準備,婚宴更加充足了。
阮青他們接到消息來到京城門口接他們。
看到爹娘的時候,阮青驚呆了。
長公主居然穿上了鎧甲,阮大慶也是。
兩人一身銀白色的戰甲威風凜凜,又美又颯,讓人意外震驚極了,而且他們看上去好般配啊,簡直是金童玉女。
鳳逸笑道:“長公主本來就是女將軍,女中豪杰,二十年前也是曾經領兵殺敵,威震八方的,你不要小瞧你娘。”
長公主像鳳太后。
他們鳳家的女人,個個都是女強人,又美又颯的。
至于阮大慶…
鳳逸看著這個毫不起眼的男人,穿上鎧甲竟然說不出的霸氣,還有一股仿佛與生俱來的尊貴之氣,這感覺很奇怪。
雖說阮大慶曾經也是軍人。
可聽說只是小兵吧。
想不到還有這個氣度,感覺不是一般的男人。
“爹,娘。”阮青看到父母還是很高興的。
阮林氏和阮大慶紛紛拉了下馬繩,都不約而同的看了眼他身后,沒看到阮嬌嬌,兩人一個同步表情:失落。
阮青心塞,“爹,娘,嬌嬌在墨王府,我們過去吧!”
阮大慶眉骨下壓,深邃的眼眸迸發出一道冷茫,頓時訓斥兒子:“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讓嬌嬌住在墨王府?墨胤那兔崽子欺負她怎么辦?”
沒想到女兒進了狼窩。
他心里一陣心慌,擔心的不行。
墨胤那小子絕對沒那么本分。
想到什么,他拽著兒子到一旁,氣得有些在喘粗氣:“你老實告訴我,嬌嬌和墨胤那小子是不是…是不氣…是不是…”
他家的嬌兒是不是被人玷污了嗎?
阮青看著他痛心疾首的模樣,有點不忍心道:“嗯。”
大家都是男人,這個不明說想必他也懂了。
墨胤不是什么老實單純的少年,他狡猾得狠,就是披著羊皮的狼,阮嬌嬌在他面前只是小白兔,隨時都會被大灰狼吃掉的。
而且現在已經被吃掉了。
阮大慶聽了,臉色陰沉布滿,頓時勃然大怒,騎著馬就直奔墨王府。
阮青嚇了一跳,“爹…你別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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