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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出現的場合都是戴著面具,甚至在東宮里一樣面具不離臉,那些近身伺候的護衛都不曾見過他真容。
傳說東宮有一個宮殿收藏滿了面具,各種顏色和各種樣式的,美輪美奐,精美絕倫,太子每天會看心情選擇戴一個。
太子戴著面具,容貌遮掩了幾分,再怎么想象,也想象不出來他的容貌。
只能拿過世的蘇皇后來充當假想。
不過在場都是年輕人,蘇皇后去世時有些還在娘胎里,所以幾乎沒見過蘇皇后真容。
這就沒辦法做比較了。
唉!怪可惜的。
好想目睹太子風采,再看一下他跟墨王爺比,誰更美。
阮嬌嬌跟著太子到了涼亭里觀看比賽。
涼亭很大,墨王爺占據一邊,墨太子占據另一邊。
觀察了眼,發現阮蓉蓉也來了,一個孕婦到處亂跑,她究竟想干什么?
不會是墨王爺心里覺得愧對嬌妻,特意陪她來看比賽散散心的吧!
這時候傅憐走過來…
阮嬌嬌清冷的眸底微微劃過抹驚訝。
傅憐目光看了眼墨王爺,笑著解釋了一下她為什么會來:“我哥今天要煉制丹藥不便出宮,所以叫我來照看殿下。”
太子身體病弱,身邊離不開傅神醫。
如果傅寒不跟著來,皇帝不準他出宮。
傅寒沒來,傅憐跟著來也一樣,畢竟是藥王谷大小姐,她醫術不比哥哥傅寒差,只是常年待在藥王谷缺少表現的機會。
墨胤眼眸微瞇,“嗯,有勞傅大小姐了。”
太子很客氣,倒是叫人驚訝。
墨王妃臉上掛著溫柔大方的笑意,招手示意她過來:“傅小姐到這邊來坐吧!”
旁邊就是墨王爺。
墨王爺神色微變了變,薄唇抿著,似乎是默許了。
傅憐看了眼男人,嬌媚的臉頰露出抹羞澀,穩著步伐走過去,不客氣的一屁股子坐在男人旁邊。
阮嬌嬌靠在柱子邊神色淡淡的看戲,目光端倪著墨王妃,總覺得這女人不安好心。
比起前世,她心機變得更深了。
涼亭里太子和墨王便喝茶,邊閑聊起來。
“咳咳…墨皇叔怎么有空來看蹴鞠比賽?”
“最近軍務不忙,有空便陪你皇嬸散散心。”
墨胤挑眉冷睨了眼他身邊裝模作樣的女人,有些嘲諷:“墨王叔還真是疼媳婦呢。”
墨王爺輕笑:“娶了媳婦不是用來疼的嘛,太子年紀也不小了,早該成親。”
“墨王叔二十三歲才成親,本宮才十八歲,早著呢!”
墨王爺抬眸,不知為何目光下意識看了眼太子身邊的小護衛,“本王和王妃是先帝賜婚,當時她年紀還小所以才沒有這早成親。”
墨胤眸色暗沉,唇角劃過抹譏諷,“墨王嬸,是這樣嗎?”
阮蓉蓉臉色微變,手腳有些僵硬,不敢與太子目光對視,硬著頭皮擠出抹笑容,“是的…”
墨太子紅唇微微翹起,不再多說。
阮嬌嬌眼珠劃過冷茫,覺得墨絕離也夠虛偽,那時候他還不認識阮蓉蓉,與他婚約關系的是她。
在他十八歲那年,太后就讓他們成親,那時候她才十一歲,年紀的確是小。
可實際他不是因為她年紀才拒絕成親,只因他不愿意娶她。
若換成阮蓉蓉,估計早就娶回去自己養了。
涼亭里氣氛有些詭異。
這時候有幾個姑娘結伴而來,為首的是阮歡歡。
阮歡歡仗著自己是墨王妃的妹妹,大膽的走過來攀關系。
其他幾個姑娘是想借她東風接近墨王爺。
都是沖著墨王來的。
尤其是阮歡歡,壽宴結束后她就放棄了大皇子,心里還是更喜歡墨王。
今日不顧二夫人警告,硬是往他跟前湊。
阮歡歡穿著蹴鞠服過來,行禮后,目光就直勾勾的望著墨王爺,“大姐姐,大姐夫,你們怎么來了,大姐夫要參加蹴鞠比賽嗎?”
這次蹴鞠比賽是男女組合。
年輕人為了想趁機和心儀的人悄悄“約會”而組織的一場合規活動。
適宜的比賽,男女混合組隊,沒有人會說傷風敗俗,有了更多的包容性。
所以很多年輕人很喜歡這樣的活動,隔兩月就有人組織舉辦什么蹴鞠賽,賽馬,射箭,馬球賽等等男女可以一起玩的活動。
阮歡歡這么問,就是想邀請跟墨王爺組隊嗎?
畢竟墨王妃有孕在身,不方便。
男主就是男主,嬌妻美妾在旁,依舊魅力四射,招蜂引蝶的本事無人能及。
阮蓉蓉和傅憐臉色氣綠了。
阮蓉蓉牽強的扯著唇,剛想說什么,這時候傅憐快先一步,道:“王爺,憐兒還沒有玩過蹴鞠,不如你教我可好?”
少女臉頰嫣紅,纖細的玉手捏著一縷發絲,顯得憨厚嬌羞,水靈靈的眼睛帶著期待望著他。
墨王爺:“……”
“傅憐,你哥叫你來是陪墨王爺玩的嗎?”
墨王爺抿著唇角,不知如何拒絕,幸虧這時候太子不悅的聲音傳來幫了他個大忙。
傅憐臉色一變,嫣紅的臉頰霎時失去顏色,“殿下,我…”
她忘了墨太子跟哥哥是好兄弟,兩人是一個鼻孔出氣,哥哥雖然沒來,不過肯定囑咐過太子監督她。
雖說她和墨絕離的親事基本上是鐵板釘釘的事,可哥哥心里依舊一百個不同意這門親事的,再說賜婚圣旨還沒下來,她這么熱情倒貼,實在丟藥王谷的臉面。
墨太子從小體弱多病,幾次命懸一線,多虧傅家父子相救。
一直承蒙藥王谷的恩情。
看到她給藥王谷丟人現眼,墨胤心里著實氣著了。
不怪傅寒狠心把她鎖起來。
要是他妹妹這么不爭氣倒貼一個男人,他估計會打斷她的腿。
感受到墨太子身上散發的寒氣,阮嬌嬌冷睨了眼傅憐,心里暗暗同情,怕只有她明白,傅憐其實是被命運捉的那個。
書中劇情需要,腦殼作者刻意把她刻畫成這樣的人物,她也是沒辦法控制的。
就像她前世,如果不是有幸重生過兩世跳出了這局,她也會像傅憐這樣被落在書中劇情里,無法跳出那悲慘的命運。
傅憐心怵墨太子,他一怒便不敢造次,他不是自家親哥哥,可是不會心疼她的,看了眼太子有些冷戾的目光,她便老老實實的坐回位置上。
阮歡歡得意的瞥了眼傅大小姐的慫樣,繼續誘惑道:“聽說這次比賽的彩頭是一件金絲軟甲,姐夫這么疼愛大姐姐,就不想為她贏回這個彩頭嗎?”
她以為墨王爺帶阮蓉蓉來馬場就是沖著金絲軟甲來的。
阮蓉蓉有了身孕,她感覺就是天助她也,機會來了。
所以才壯著膽子來勾引墨王爺。
金絲軟甲的彩頭,這事墨王爺不清楚,他眉頭微蹙,看著太子道:“太子來是為了金絲軟甲的?”
“正是,墨王叔要跟本宮比一場嗎?”墨胤挑眉一笑,這份彩頭還是他掏的腰包。
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墨王爺來。
沒想會這么順利。
阮歡歡這女人很給力嘛!
墨王爺眼眸微瞇,“太子會蹴鞠嗎?”
“在東宮閑來無事,為了鍛煉身體學過,玩兩把問題不大。”墨太子輕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