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鼎虛幻的不得了。
好像風一吹就會散掉一樣。
“說起來,白馬天湖沒有進入的條件限制嗎?我還以為所謂的白馬天湖用白馬命名,只有和馬族有關的才能夠進去呢。”
“當然不是。”虎黑搖頭。
一直以來都在不停的解答著有關于白馬天湖的信息,但是他卻并不感覺到厭煩這種被需要的感覺,反而讓他覺得非常的開心。
他想了想,絞盡腦汁,把自己腦海中知道的有關于白馬城和白馬天湖的信息,全部都挖掘了出來,攤開在眾人的面前。
“之所以是白馬天湖這個名字,就是因為曾經在白馬城還沒有建立的時候,白馬一族生活在白馬天湖的附近,所以白馬天湖才是這個名字。”
“那時候每一只白馬出生都會在天湖的湖泊中受洗。”
“逐漸的就流傳了下來。”
“而白馬天湖中含有大量的靈力,我懷疑底下可能會有一條靈礦脈。”
說到這里的時候,小金不免得又有些一驚一乍,眼睛下意識的看著蘇凡手腕上的桌子。
“說起來火家地下的那一條靈礦脈,我們還沒有去看呢。”
“吱吱——”白石聽到了關鍵詞,抬起頭來叫了一聲,然后又立刻立了下去。
沒有人能夠懂得他是什么意思。
蘇凡倒是知道一些,所以摁住自己手上的鐲子,搖了搖頭,全當做替代白石回答了。
“用不到去看了,那里早就已經枯竭了,礦靈所存在的痕跡也早就已經消失。”
“如果需要去看的話,我又怎么可能會直接來到葫蘆島?”
“說的也是。”其他人覺得有些可惜,又覺得非常有道理。
“不過,真可惜。”
“但是如果在白馬天湖底下有一條礦脈的話,那里會不會也有一樣的靈存在呢?”虎黑忽然靈光一閃。
不過他說出來的這個可能立刻就被否決了。
“怎么可能?”神農鼎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提點虎黑,告訴虎黑有關于這方面的常識。
“如果說,靈是那么容易存在的東西,就不會有那么少人知道了,小家伙,你倒是機靈的很,知道了靈礦脈這種東西的存在竟然能夠聯想到。”
虎黑忽然被夸獎,忍不住感覺有些害羞,撓了撓自己的頭皮。
“前輩夸獎,只不過是一時之間的推測,如果對了的話,那也只是僥幸。”
“難不成前輩不知道那底下有沒有礦脈嗎?”
這個問題……
神農鼎有些無奈。
他又怎么可能是不知道的呢?只不過是礙于規則的問題。不能夠進行回答罷了。
“我知道是一回事情,能不能告訴你們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具體的還要你們自己親自去看。”
他轉移了話題看著蘇凡。
“說起來,主人,白馬天湖主人一定要去,那里對主人有幫助。”
“你是說那里能夠幫助我恢復神識的事情嗎?”蘇凡挑眉。
神農鼎立刻點頭,有些期待又有些擔憂的看著蘇凡。
“沒錯,我和主人息息相關,生生相連,能夠感覺得到主人的神識受到了大大的損傷。”
“雖然主人表現出來依舊很強大,可是如果可以的話,自然希望主人能夠恢復到最強盛的時期。”
蘇凡搖搖頭,一言未發。
“主人為何搖頭?”神農鼎不解。
還真是個單純的家伙。
蘇凡嘆口氣。
“如果我去的話,白馬天湖恐怕不會剩下任何的能量。”
“大概會連底下的礦脈都一起抽干。”
“這……”其他人面面相覷。
虎黑雖然覺得這樣做不好,可是蘇凡是自己的恩人,恩人現在身上有傷時,他不免得也站在了神農鼎的立場上開始爭取。
“可是白馬天湖早就放了出來,告招天下任何人都能夠進入。”
“主人若是進去,自然也是合乎道理的。”神農鼎又道。
蘇凡態度依舊慢悠悠的。
“這是一回事,我進去之后,白馬天湖就再無作用則是另外一回事,這種麻煩雖然我能夠應付的來,但也不希望在這里招惹到這樣的麻煩。”
本以為自己都這般說了,應該不用繼續糾纏,有關于這里的話題,可是不知為何,神農鼎忽然態度倔強。“那又該如何呢?”
“可主人的傷勢也不能這樣拖下去。”
“我見主人似乎一直都不是很愛動,較為疲懶的模樣,就猜測主人內身肯定有傷勢。”他的咬文嚼字非常的清晰,而且非常的確切肯定。
隱隱約約帶著逼迫的意思。
不由得讓蘇凡瞇起了眼睛。
“主人的傷勢到底如何?”
“雖然有契約,但是我們卻不能感覺到真正的結果。”
“沒有什么大礙,不用擔心。”他的態度已經冷了下來,但是神農鼎似乎并沒有察覺到。
“那主人為何又不修復呢?”他還在非常固執的發問。
蘇凡沉默了一瞬間。
他的眼睛像一雙利劍一樣看了過去。
語氣也變得冷漠。
“你逾越了。”
神農鼎一瞬間回想起來,自己面對的是新主人,而不是曾經能夠肆無忌憚說話的老主人,嚇了一跳的同時也立刻變得驚慌。
“主人,抱歉!”
蘇凡沉默了許久,就在眾人都感覺氣氛壓抑的時候才擺了擺手。
“不用這么嚴肅,也不用這么緊張,只是……算了,等到明天我去白馬天湖走一遭,看看吧。”
“如果主人能夠復傷勢,自然就是最好的。”小金趕緊湊上來打圓場。
可嚇死鳥了,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好端端的說著快要吵起來了。
他趕緊把問題引到了另一個方面。
“可主人修復傷勢的話必定會入定,如果出現什么危險又該怎么辦?”
神農鼎嚴肅的說,“那當然是萬死不辭,保護主人。”
“我也會保護先生。”虎黑也立刻跟上。
蘇凡并沒有再繼續多說這個話題。
“先休息吧。”
“主人……”神農鼎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蘇凡卻并未停下去,搖了搖頭。
“下去吧。”
“……是。”
神農鼎感覺到有些不甘心,但是知道自己剛才實在是有些過了,只能無奈的身影消散在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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