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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長老定睛看去,不由得驚喜道:“這……這是三枚化神丹?”
“對!”梁誠笑道:“范長老你不妨聞一聞這味道,既然你是煉丹師,想必是不會搞錯的。”
范長老頹然道:“不必了,老夫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敖道友年紀輕輕,竟然就擁有三枚化神丹,老夫自愧不如!自愧不如!世間的事情,真是人比人氣人,貨比貨得扔啊!”
梁誠安慰道:“誒!范長老不必沮喪,各人有各人的際遇!其實在下擁有化神丹,于你而言并不是一件壞事!反而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范長老精神一振:“敖道友的意思是……”
梁誠道:“我看范長老對待與我一起下水探秘是顧慮重重的,對此我要是輕易做出什么承諾,其實也是空口白話,你不會信的。”
范長老聽了梁誠這話,臉色有些猶豫,但畢竟沒有接口說話,這意思顯然是默認了。
梁誠接著道:“但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這里,事情總是要做的。那就得找到一個我們兩人都能接受的條件。”
“哦,是什么樣的條件,老夫愿聞其詳!”
梁誠道:“我意思是先拿一枚化神丹給你算是抵押,也展現了我的誠意,接下來你若不愿意跟隨,那么我就自己下去探秘,風險自擔,收獲也歸我!若是真找到煉制化神丹的靈材,那么我再交給你一枚化神丹成品,這樣的話,范長老你冒險來到這個秘境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你覺得如何?”
范長老先聽到可以得到一枚化神丹,心中一喜,覺得這真是個極大的收獲,一下子就得到了成品化神丹啊!都無需承擔煉丹失敗的風險。
可是范長老轉念一想,又覺得按自己的資質,一枚化神丹恐怕還不足以將自己送到分神境界,至少是把握不大。
可是第二枚化神丹要等這敖誠出來之后才能得到,未免有太多不確定的變數,此事想想就覺得心中發慌。
于是他遲疑道:“敖道友,你先給老夫一枚化神丹可不行,必須要先給兩枚才行!”
梁誠頓時板起臉來,大聲道:“范長老,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把應承你的兩枚化神丹全給了,那怎么知道你在得到足夠的丹藥后會不會在外面給我使壞!既然你不愿意按我的法子來,那么就一起潛入深潭吧,那樣最公平!”
“這……”范長老臉色一白,覺得自己實在是不敢和敖誠一起下到這個視野受限的深潭中去。
梁誠微微搖搖頭,心中殺心大起,說起來現在他已經把范長老的底牌全部拿到了,往后其實根本不再需要此人了,要是心狠一些,直接就可以下手干掉范長老了。
畢竟自己根本沒有中腐心毒,這老家伙自以為是的最終底牌其實根本不存在。
或許是范長老感受到了梁誠的殺氣,不知怎么就心中一慌,松口道:“好吧!老夫還是選擇相信敖道友,那就這么辦吧,先給老夫一枚化神丹。”
梁誠盯著范長老看了一眼,還是強自按捺下了心頭的殺意,因為他忽然想起來此人畢竟是玄微道長的徒子徒孫,就憑這個身份,還是饒他一命吧!
于是梁誠取出玉瓶,拿出一枚化神丹交給了范長老,然后不再理會他,而是仔細查看起這個渾濁深潭中龍息浮現的規律來。
范長老卻輕聲傳音道:“敖道友,按這個絲絹所述,要是投入生命力強大的活人到這水潭中獻祭,那么這股龍息的威力會顯著減輕,間隔也會略微加長。你看是不是考慮一下,用幾個煉體士來獻祭。”
梁誠聞言眉頭一皺,心想這老范成天腦子里就想著獻祭,自己若是貿然離開,還不知道他會把剩下的這四十來個煉體士給坑成什么樣!
于是梁誠走到那些煉體士身前,接著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們全部都收到了魔界小世界的那個精舍之中。
接著又傳聲到那里警告他們幾個老老實實呆在精舍之中,千萬不要出來亂闖,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那些煉體士初初被攝進此地,心中極為慌亂,聽了梁誠吩咐之后,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他們又看到精舍外都是魔氣滾滾的環境,自然也不敢出去,于是都聽天由命地呆在屋中,心中暗暗祈禱這位敖公子不要把自己這群人害死。
接著梁誠走到水潭邊,對目瞪口呆的范長老道:“你說得對!獻祭這樣的大事可不能忘記,干脆我把他們都帶上,什么時候需要獻祭了,就把他們給慢慢用掉。”
“可是獻祭卻不是這樣的用法,要先……”范長老還待解釋,梁誠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好了!這種事情我自己掌握就好,范長老不必多言!”
看到眼前這個敖誠如此剛愎自用,范長老也就不多說什么了,只是呆呆看著深潭,不知道腦子里想的是什么。
梁誠這會已經看好了龍息的間歇,趁著龍息暫時停歇,立即投身入水,竟是半點水花也沒有濺起來,整個人猶如融化在了水中,顯然御水之術極強。
范長老看到這個情形,在旁暗暗嘖舌,心想幸虧沒選擇跟這個敖誠一起下水,否則只要他起心要弄死自己,那真是萬萬沒有活路。
卻說梁誠潛到這個渾濁的深水潭之后,立即開啟了洞察天目四處打量,將這里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深潭底部那種看上去像是濃稠的黑霧般的龍息暫時還不見蹤影。
梁誠心中其實還是有些好奇的,一直在設想,覺得憑借自己這金剛之體的煉體造詣,應該是可以扛得住這股強大龍息的。
不過既然有簡單的法子可以躲過龍息,梁誠也不愿意自找麻煩來逞強,于是還是按照既定計劃朝著一百來丈深度處的那個洞口游去。
在下潛過程中,在這深潭約莫二十丈深的位置卻看到了另外一條通道,梁誠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那條被自己打傷的黑色蛟龍正藏在這洞穴深處療傷。
這條黑蛟顯然也發現梁誠潛入水潭,所以臉色變得十分緊張,被打得半邊稀爛的一張臉上充滿了恐懼。
只是梁誠這會也懶得理它,先前既然已經說過要饒它一命的,那還是不食言了。
于是梁誠也不停留,直接朝深潭之下游去。
梁誠越往下潛,越感到有一股越來越強的排斥之力在往外推自己,好像是要阻止自己下潛。
感受到這個狀況,梁誠對范長老原先的計劃嗤之以鼻,看來這個老兒手上的那個絲絹并不詳細,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水潭底下的狀況。
別的不說,像這樣的排斥力,蛟龍都難以頂住它的排斥力往下潛游,這個實力不濟的范長老就更不成了。
不過梁誠轉瞬又想到,也許范長老原計劃是用什么獻祭的法子來減輕這種排斥力。
也不知道這個法子靈不靈,不過無論如何,自己反正是不愿意隨便殺生獻祭的,這個法子太殘忍了,完全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梁誠感到一盞茶的時光就快要過去了,下方的深潭最深處傳來一種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氣息,眼看那黑色的龍息又要出現了。
在這個深度,這股龍息的壓力肯定是極大的,就算是梁誠體魄極端強大,恐怕也要費不少力氣,于是他加快速度下潛。
好在現在梁誠已經下潛來到了一百來丈的深度,果然看見這口猶如深井的水潭一側的巖壁上真的有一個丈許寬的大洞,于是梁誠就往那洞中游了進去。
大洞所通的水道路徑意外的長,梁誠感到一直往里面游了約莫有十來里的距離,還在一路向下,四周不但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水色還異常渾濁。
可是這一切當然難不住梁誠,在洞察天目的觀察下,這水路通道中的一切根本無法遁形。
游著游著,梁誠甚至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自己又來到了那通往桑神淵的神秘水道。
拋開水色不同這一點來看,這里確實和桑神淵水道十分相似,但梁誠當然知道,此處絕不會是桑神淵水道,因為自己可以花了近一年多時間才跨越了無際海,來到了翼靈國所在的這塊朱雀大陸。
忽然,梁誠仿佛游魚一般的身形忽然在水道中停了下來,仔細打量著前面的狀況,因為他發現前方好像有一個東西正在一閃一閃綻放著道道柔和的光線。
這光線雖柔和,但在這黑暗幽深的水道中就顯得異常明亮了,所以梁誠遠遠就看到了這個狀況。
“看來目的地快到了!”在洞察天目的加持下,梁誠看到前方放光的寶物好像是一面一人多高的鏡子,在這樣的地方存在一面鏡子,看上很不尋常。
梁誠很警惕地慢慢游到鏡子前方不遠處,然后定睛打量著這面大鏡子。
與此同時,這面鏡子似乎也感受到有人前來,它散發的光芒開始變得越來越亮,照得這個水道猶如白晝。
并且凡是鏡子發出的光芒所照到的位置,水色都會一下子變得清澈起來,不再是原先那種顯得渾濁不堪的狀態了。
這樣一來,梁誠的整個身形都映照在鏡子當中了,他往鏡子之中看去,頓時見到一個妖異狂野的形象,正是他自己化為敖誠的樣子。
這時梁誠忽然感到一股震動般的精神力朝著自己傳來,無聲地給自己傳遞了這么一個信息:“請以自己的真實面目照鏡子。”
“還真奇怪!這面鏡子竟然能看出現在自己的面目不是真容,不知道是什么人設下的這個東西。”梁誠心中暗想,覺得非常驚訝。
不過他只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照辦,既然已經來到了這里,那就展現一下真容吧,倒要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于是他伸手先揭下臉上戴著的那個面具,露出了里面變化成的潘若誠的那張面目。
就在梁誠考慮是不是該展現出自己的真實面目,不再用潘若誠的形象掩飾之時,那面鏡子竟然又傳來一股精神力信息,讓梁誠感覺這面鏡子仿佛會說話一般。
只是這信息的內容讓梁誠大吃一驚!
那鏡子似乎探查了一番梁誠的影像之后,下判斷道:“神農谷內門弟子潘若誠,身份核實,可以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