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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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潔這次來拜壽,并沒有提前和他打招呼,因為他壓根就聯系不上。
兩個人見面之后,也沒有說過一句話,這是十多年來,張文博第一次以本來面目和她相見,并主動和她打招呼。
不知為何?丁敏潔竟然有一絲想哭的沖動。
十數年彈指而過,再相見時,當年心動過的少年,早已變了模樣。
情竇初開的青澀記憶,似乎就在昨日,又似乎早已歷經百世。
想起數月之前,自己雙腿癱瘓,心喪若死,只能坐在輪椅上苦熬歲月,孤苦無依的日子,就是面前這個男子,讓自己重新站了起來,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
他既然放不下這份感情,專門來尋找自己,對自己自然是在意的。
但他卻不施恩圖報,未提任何非份要求,甚至未和她相認,心愿一了,便悄然離去,再不回頭。
如此深情,這般品行,只恨自己竟和他有緣無份。
別說終身廝守,便連戀人,都沒有做過哪怕一天,空留遺憾無法彌補。
雙眼漸漸朦朧,看不清任何東西。
只在心里暗問:問世間,情為何物?
便是當他春風得意之時,還不忘當年那次回眸淺笑時的心動,轉輾千里,只為再看對方一眼時的心安吧?
也是不顧得失,無論對方貧窮富貴,容顏是否如舊?都始終如一,不忘初心的真誠吧?
正在百轉千回,惋惜難過之際。
丁敏潔突然聞到一陣香味傳來,又感覺腰間一緊,身子被一雙手臂環住。
尚未明白發生了何事?雙唇一熱,已經被另一雙唇齒覆蓋。
當著眾人的面,丁敏潔卻并未感覺有任何羞澀不安,和想要推辭抗拒的意思。
便如擱淺的魚兒,重新回到大海一般自然。
下意識間,也用雙臂環上了對方脖頸,仰首相應,盡情品嘗這番甜美滋味,再不愿多想任何事情。
此時此刻,萬物全都不索于懷,于己無關,只留唇齒之間那片溫存,提醒自己并非做夢。
剛才丁敏潔近前之時,張文博看到她和當年一樣烏黑發亮的眼眸,靈動猶如燕子般輕盈的身姿,突然想起來很多事情。
那是塵封多年,早已模糊的記憶,如今卻猶如剛剛發生過一般清晰。
想起當年自卑的自己,望著她背影整日發呆,卻又不敢表明心跡,只能在放學時偷偷跟在對方身后。
又怕她會發現自己心思時的慌亂,和分開時的不舍。
瞬時之間,當年對她的癡戀和心動,感覺全都回來了。
心下嘆息:也許時光無法倒流,但心若不老,人若還在,就能讓心回到過去。
看到對方雙眼朦朧的樣子,張文博心中柔情頓起,也感覺心里有些酸澀。
感覺這種情緒若是不讓它發泄出來,會讓自己十分難受。
于是不管不顧,一把把佳人擁入懷中,盡情品嘗這夢寐以求的美妙觸感。
多年夙愿一日得嘗,食髓知味,忘了身處何地,只感覺暢快無比,心思忽忽悠悠,如登仙境。
不知過了多久,倆人這才自動分開。
看著滿屋子女人表情各異的神情,丁敏潔這才感到羞澀,瞬間面紅過耳,不敢抬頭。
張文博伸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望著她漆黑的雙眼正色說道: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過的女人,在我最好的年紀,遇見了最美的你,謝謝你讓我的青春沒有虛度。
雖然你害我學習一落千丈,一事無成,受了很多苦,但我絕不后悔。
在我心里,我會永遠給這段記憶留塊地方,專門想你念你。
恕我直言,我想的也許并不是你,只是我曾經的青春,抱歉!
今日心愿已足,再無遺憾,我和你之間,我希望能始終如一,不沾染任何雜質。
你若對我有何要求,盡管開口,我會對你有求必應。
但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再缺女人,也不會對你心懷不軌。
你走吧!我對你別無所求,只求你能好好的活著,讓我心里有個念想就好。
聽了這番話,丁敏潔也放下羞澀,正色問道:你剛才說需要陰陽相濟是什么意思?
張文博解釋道:我修煉的是精神力量,前陣子精神出了些問題,產生了心魔,做事身不由己,需要用男女之情和心魔對抗。
但經過剛才的事情,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應該已經不需要你們幫忙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你快走吧!再呆下去,我心思難保不會出現反復。
等我對她們交代點事情,我們全都分開,再不要和我聯系了。
沒想到,丁敏潔卻咬了咬牙說:你剛才說過,你對我有求必應對吧?十八年前,因為你的原因,讓我錯過了你,我不想再等另一個十八年,我現在就向你提出我的要求吧!我也需要陰陽相濟。
看著張文博瞪大的雙眼,丁敏潔強自鎮定,繼續說道:不要這么看著我,當你坐在輪椅上叫天不應的時候,就知道什么是最珍貴的東西了。
人活一世不容易,什么都是虛的,我希望等我臨死的那天,無怨無悔才算沒有白活。
我不需要純潔的感情,如果所有男女都這么想,人類早就斷代了,我希望你記住有求必應的承諾。
說完轉身回到座位坐下,再不看他一眼。
張文博呆了一下,也再不勉強。
沒有再端著架子,端起酒杯向李霜走去。
李霜看他望著自己走了過來,趕緊站起身讓座。
張文博并沒有坐下,柔聲說道:當年你在我最孤單寂寞的時候,在游戲里陪了我整整一年,讓我心有寄托,沒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那時候我身體還沒長成,干活也干不動,井上年年死人,我整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沒你陪著我度過哪段日子,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這里我再次表示感謝。
咱們雖然在游戲里拜過堂,但還沒有喝過交杯酒呢。
機會難得,就在今天,當著大家伙的面,完成這個儀式吧!說完伸出手臂。
李霜雖然羞紅了臉,但卻并不推辭。
依言端起面前酒杯,和他手臂相交,兩人喝了一個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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