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和空間構成了宇宙,時間是虛,空間是空,只有虛的可以無限,空的才能無邊。
人類總想探索宇宙的邊際,本是虛空,何來邊際?
這個問題,永遠無法證明是對的,物質永遠無法超脫空間之外,心有多大,宇宙就有多大,只有精神,才能遨游宇宙虛空。
等你有了那個能力的時候,便知我此言不虛。
看到幾個人滿臉茫然之色,顯然并沒有聽懂。
靈體又解釋說:這些問題,很難用語言說清楚,只有低級智能生物才有語言,高級智能生物,是用意識進行交流,并不會存在交流上的麻煩。
這些不重要,如果聽不明白,就不提了,解釋這么多,只是為了讓你們相信我的來歷,其實和咱們以后的事情毫無關系。
這時,始皇帝魂魄插口問道:何為星球?
天魔使解釋道:就是人類腳下的大地,它其實是個圓形的球體,懸浮在宇宙空間里。
始皇帝一怔之后,坲然不悅說道:一派胡言,自古天圓地方,無人不知,腳下大地何來圓形一說?又如何會懸浮在空中,你當吾等是三歲孩童不成?
靈體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于是說道:我是精神體,物質的原理我并不清楚,這是天師們的強項,有機會可以問問光明使者。
放心吧!你們的記憶不會消失。光明使者還會來的,它們絕不會對咱們置之不理,這是它們來次的使命。
壽宴已經結束,先談到這里,兩位正好先考慮一下未來該何去何從?若想要離開,現在正是良機,若還想繼續留在這具身體之內,就要有所取舍了,今天之內,最好要有決斷。
張文博隨之醒來,這番扯淡用時良久,若非和他息息相關,他哪里會有這番耐心?
宴會已經結束,客人們都走的差不多了。
剩下都是他的親友和被他專門留下來的幾位女人,全都圍成一圈,滿面憂色看著他,見他終于醒來,這才全都松了口氣。
張文博向父母道了歉,說昨晚沒睡好,精神欠佳,不小心睡著了。
祁珍聽到后,心里一陣內疚,丈夫確實是被自己大晚上給趕了出去,肯定沒睡好,說不定壓根就沒睡。
張文博先安排人把父母送走,這才和祁珍說話,讓她先回去,說外地來了幾個朋友,他要專門答謝人家,今天就先不回去了。
祁珍看到剩下的幾個女人,個個年輕貌美,如何放心獨自離去?堅持要留下相陪,說作為女主人,也要盡一盡地主之誼。
若是換在以前,就算祁珍不說,張文博也要讓她留下來陪客人,但他性格現在早已變的面目全非,又怎能讓祁珍和這幾個女人在一起,他們可不是純潔的友誼關系?
于是含笑說道:今天累了一天了,你就先回去吧!等我忙完就回家。
說完意念升起,祁珍感覺一陣疲憊感襲來,隨之軟軟倒下,竟然被他給瞬間催眠了。
要是以前,他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對待祁珍,想都不會這么想。
但他現在竟然對祁珍也用這般下作手段,可見他面臨的情況,確實已經危急到刻不容緩,再發展下去,說他會六親不認傷害親友,的確不是危言聳聽。
張文博上前把祁珍扶住,對米如珠和花芬芳交代把祁珍送回家,又把別的人全部打發走。
這才轉身對龍天嬌幾個女人面無表情說道:多謝你們前來參加家母的壽宴,我專門讓人備下一桌水酒,表示感謝。
說完再不多言,示意賀芝萍帶路,當先而去。
幾個女人見了今天的場面,對他更加敬畏,并沒有感覺受到了冷遇,能被他專門留下,已經算此行不虛。
這幾個女人,多少都和他關系不簡單,就連李雪英和蔣霞兩位車行的妹子,當初也是整天圍著他轉,關系相當親密。
到了預定的包間,張文博沒有絲毫客套和禮貌,當先坐下,這才擺手示意眾女就坐。
菜肴隨之流水一般端了上來,張文博把賀芝萍支走,這才展顏邀宴,舉杯請酒。
可惜幾個女人剛吃完不久,再沒人吃的下。
張文博也不勉強,把幾個女人撂在一邊,自顧閉目吸收飯菜香氣。
他已經好幾天沒吃過任何東西了,換成普通人,早該餓死了,看來,他的辦法的確管用,就不知道不吃不喝能堅持多久?
直到感覺吸收的差不多了,這才睜開眼睛,掃視一圈,端起面前酒杯緩緩說道:都不是外人,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喝完這杯酒,我有話要說,說完一飲而盡。
眾女不管能不能喝,都依言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張文博這才開口說道:你們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自然知道我曾在塵世修行,實不相瞞,你們都是我前世的情劫,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今天。
只可惜,女色對修行不利,前世我們有緣無份,只能含恨而終。
到了今世,又重新相遇,并齊聚于此,乃是天意,意味著我將要功德圓滿,該是了結夙愿的時候了。
今天,我就是來還債的,前世欠你們的情債,今天就一并還給你們,免的塵緣難斷。
要不然,心有牽掛,便會成為我修行的大礙,無法得成正果。
說完這番鬼話,目光開始在幾女臉上掃視。
幾個女人,如今對他是神仙的說法,沒有一絲懷疑,比起道聽途說之人,對他的本事,她們只有更加信服。
聽到自己竟然是神仙的前世情劫,不管是誰,身份多高,全都面露喜色,看著他的目光柔情似水,恨不得撲到他懷里,連遮掩都不想遮掩了。
這番話,意味著她們也非凡品,不是人死煙消的凡夫俗子,就算這輩子死了,肯定還會有來生,這番話語聽在她們耳朵里,如何不讓她們驚喜若狂?
不但沒人懷疑他說假話,反倒恨不得為他去死才好。
這些話自然是張文博瞎編的,他連祁珍都能催眠,對別的女人說幾句假話,又哪里會有什么心里負擔?
往日的謙謙君子,早已杳無蹤影,如今這句身體,人格復雜無比,想法真假難辨,連他自己都難以分清。
看到女人們全都信了,張文博繼續忽悠:我學得一項手段,能讓人無病無災,身體康健,容顏不老,我放心不下你們,這才把你們留下,想要施展一番,算是對前世的補償,你們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