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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全大變樣了,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
再加上她怕自己能力太低,配不上神仙的重托,于是利用業余時間,拼命學習各種知識,不斷充實自己。
時間一長,就連氣質都提升了好幾個檔次,自信,端莊,精明干練,高貴大方。
說她之前只是個普通家庭婦女,沒見過她的人,打死都不信。
現在他老公見她,都感覺自慚形穢,說話都不敢大聲了,總擔心她會提出離婚。
其實她只是樣子變了,心倒是沒變,除了工作就是家,人家也不是水性楊花的人。
此前,張文博看她變成這樣,人家又是有家庭的人,也怕引起別人的閑言碎語,對她的態度,就有所疏遠。
特意和她保持距離,沒啥重要的事,話都很難說兩句了。
這樣刻意保持距離,讓賀芝萍惶恐不安,以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讓神仙嫌棄了,正在不斷反思原因。
沒想到幾天不見,對她的態度,竟然來了個天翻地覆。
讓她瞬間石化,思維不能。
別人更加摸不清頭腦,這貨之前一直一本正經的裝正人君子,何時有過這種輕浮動作?
但看人家做的光明正大,毫無猥瑣之態,就好像和倆個女人只是握了個手一般自然,讓人生不起任何反感之情。
要不是他最先拒絕了黃慶濤的擁抱,估計大家會感覺十分正常呢。
李霜是他游戲里拜過堂的老婆,兩個人早有曖昧,清醒過來之后,媚眼如絲,含羞帶怯看他一眼,好像得到了極大獎賞似的,心里甜絲絲的十分受用。
賀芝萍就沒她那般灑脫了,捂著被他親過的臉繼續發愣。
雖然驚訝,但也沒有什么憤怒的情緒,更沒有被調戲的羞辱。
只是困惑不已,反復再想:神仙到底啥意思?以前把自己看都不多看一眼啊。
張文博看到大家全都神態各異,古怪的看著他。
皺皺眉頭不悅的說:咋的?都是一家人,我和她們親如兄妹,打個招呼,有什么不對嗎?
那些洋鬼子見了女人,不分大小,就上去親兩口,不是很正常嗎?
黃慶濤插口說:那你剛才為啥拒絕了我的擁抱?
張文博撇撇嘴,等你變成女人再說。
又掃視兩個女人一眼,一本正經的說:我提議,以后這種禮節,要成為慣例,我感覺挺好,可以拉近彼此之間的關系。
張明生和史巖比較穩重,只是含笑不語。
黃慶濤卻忍不住兩眼放光問道:是不是我們和她倆,每天見面也要用這種方式?
張文博嚴肅點頭:可以有,但不能強迫,人家要是不愿意,你不能硬來,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鬧出不愉快。
李霜聽了,拍著桌子對黃慶濤說:你要是敢用這種方式和我見面,我會讓你每天腫著臉回家。
說完卻轉頭對張文博說:我也覺的剛才這種見面方式挺好的,可以繼續保持,國外就是這種見面禮,沒什么好奇怪的。
幾個人聽了忍不住大笑,黃慶濤深受打擊,這也太區別對待了,感覺生無可戀,
張文博卻板著臉,轉頭問張明生道:你們的工資,銀海發了多少?
張明生回答道:前天剛發了,每個人一萬二。
張文博不滿的說:咱們替他們賺了那么多?怎么才給怎么點工資?你們難道就這么認了?沒表示不滿?
幾個人暗暗慚愧:自己幾個人整天啥事都沒有,班都沒上過,玩著游戲聊著天,想干啥干啥,等于是白拿錢。
哪里好意思表示不滿?
睡覺都笑醒了好幾次,再要是不滿,會遭雷劈的。
但卻不好意思說他們很滿意,只好呆呆不語,看他今天要發什么瘋?
張文博思索了一會,又咬著牙說:我就知道,靠別人就靠不住,咱們要另想辦法。
轉頭對賀芝萍交代:以后,你們每個月的工資,翻十倍,從拍賣所得資金里先扣出來。
然后給大家發雙份工資,咱們也不能盡指望著別人過日子。
指望他們發的那點錢,能養活家人孩子嗎?能替父母盡孝嗎?
做人,不能太委屈自己,連自己都不懂的愛惜,怎么可能愛惜別人?
這句歪理,被他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大家伙雖說感覺有些不太對,和之前他們的理念不符,但就是聽著舒服。
沒等大家做出反應,又冷哼一聲說:我的人,我來養。
但我不希望我下次來的時候,還看到你們住在現在這種狗窩里。
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讓外人看到我們百億進賬,卻過的跟要飯的似的,會不會讓人在背后罵咱們沒腦子?
幾個人互相看看,這變化也太大了吧?完全是顛覆性的改變呀!
就換了身衣服和發型而已,竟然連做事風格都和之前完全不同。
不過,我們喜歡。
李霜帶頭鼓起掌來,大家也紛紛使勁拍巴掌,表示支持,感覺他比以前更帥了。
看來這貨是要帶頭搞腐敗撈好處,不但自己自私自利,連他的親友也變成了他的私產,不容受到絲毫委屈。
看來這人渣不但變成了惡魔,還成了一個真小人。
張文博正想問問游戲里的事,賀芝萍的電話卻響了。
接聽之后,對張文博匯報說:是龍天嬌打來的電話,說是來問他消息的,聽到他已經回來,說想請他在帝王大酒店吃個飯,問該怎么回復?
張文博一聽又在帝王大酒店,不滿的嘀咕:這里是不是就一家酒店啊?怎么每次都是帝王大酒店?
史巖笑著回答:這還不都是你的功勞嗎?現在想在帝王大酒店吃飯住宿,都要提前預定。
請您吃飯,自然要選在哪里,一般人還去不了呢。
就不知道,當大家知道這位已經變成了殺人狂魔之后,會怎么想?
帝王大酒店,會不會受牽連?哪里可有個神仙洞和神仙居。
聽了史巖的解釋,張文博這才閉上了嘴。
轉頭對賀芝萍說:你讓龍天驕派車來接我,要讓她親自來,讓她帶上錢。
賀芝萍問:帶錢干嘛?
張文博指指自己衣服說:你們好好看看,我身上這衣服還能穿嗎?
正好遇到個肥羊,我沒錢買,就給她個機會,替我換身行頭,我要穿最好最貴的衣服。
這話聽的賀芝萍都為他害臊,那筆代言費,還一分錢都沒動呢,怎么就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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