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時間順序來看,施暴之人和殺人放火之人,是同一伙人,人數未知。
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不可能讓受害女子傷的那么重,也不可能一次殺害那么多人。
可見,犯罪分子是團伙作案,且全都是老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案件陷入了死局。
沒想到,到了第二天,臨省又發生數起相同案件,作案手法一模一樣。
犯罪分子囂張異常,竟然選在白天作案,視律法如無物,讓人恨的咬牙切齒。
受害者和上次一樣,都是普通老百姓,死前被人殘酷折磨之后,又殘忍殺害。
這次案發地點十分分散,各地相距很遠,看來是個有組織有目的的犯罪團伙,且實力極大,人數眾多。
讓警方如臨大敵,四處調查,各處蹲點,疲于奔命,卻一無所獲。
未曾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犯罪分子竟是毫無顧忌,囂張到了極點,雖然全城搜捕,但人家毫不在意。
到了晚上,又發生了數起慘案,同樣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好似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般。
調查案發之時臨近監控,發現除了一團光影之外,沒有人影。
于是這個疑點被大家忽略了過去,只以為是某種物質的反光。
經過反復討論,大家一致認為:這是一個恐怖組織,目的是為了引起人們的恐慌心理,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紛紛猜測:犯罪團伙搞出如此動靜,到底為了什么?
別人有沒有恐慌不得而知,花芬芳說:自己確實是恐慌了,害怕的不行,晚上不敢再一個人睡。
張浩洋和倆個新收的紅顏知己,當天晚上以禮相待,各住一個套間。
兩個女人,當天雖然表現的十分主動,也只是事情太過重大,牽扯到全家幸福,必須全力以赴。
又加上時間太緊,不得不如此。
等事情有了結果,自然不會再自輕自賤,繼續厚顏纏著他,那會顯的自己輕浮放蕩,很可能會讓張浩洋看輕,得不償失。
加上以她們的身份,也不可能一直主動送貨上門。
要不是張浩洋的身份太過特殊,別的男人想讓她們主動,想也別想。
雖然還沒有得到最終確認,但張浩洋的身份,幾乎已經板上釘釘,應該不會再出差錯。
如果再搞錯,那她們也認了。
因此,對張浩洋的身份已經毫不懷疑,就想著怎么讓對方離不開自己呢。
想要和人家天長地久,必要的矜持,一定要有,不能太隨便。
第二天白天,三個人一起回了一趟米如珠的物業公司,交代了工作,對近期的事務做了安排。
又一起上了次街,買了些禮物,主要是給張浩洋爺爺奶奶買的禮物。
就又火速回到了花芬芳家的會所。
倆個女人還想再逛會街,但張浩洋堅持非要回去。
實在是張浩洋感覺太別扭,以他的身份,身邊突然一左一右伴隨了兩個大美女,身份又高,一個還是他老板,如何能自在的起來?
以花芬芳那性子,又如何會避人耳目?
雖說晚上不會主動要求同房,但必要的親熱舉止是避免不了的,全程親熱的挽著他的手臂,一看兩人就是情侶關系。
米如珠雖然不想當眾做的這么明顯,但如果不想被提前踢出局,只能硬著頭皮,強迫自己做出改變。
人多的時候,雖然有所顧忌,等人少了,也有樣學樣,挽著他的手臂貼身而行。
把張浩洋弄的極不自在,大冬天的,額頭竟然見汗,感覺艷福也不好消受。
他又不忍心拒絕,只好小聲催促兩個女人速度快點,買完東西趕緊回去。
回花芬芳家的會所,米如珠原本是不情愿的,感覺太掉價,讓她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但花芬芳說了:她想回去不勉強,但張浩洋必須留下,說是住在會所方便,條件也好。
如此一來,米如珠就算再不愿意也沒辦法,只好跟著住了進來。
三個人白天東奔西跑,還逛了街,如果沒意外,就打算洗洗睡了。
結果剛打算休息,張文博所做的獸行,經過小道消息傳了過來。
現在網絡如此發達,秦川地區因為活神仙的關系,最近十分引人注意,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想瞞都瞞不住。
三個人原本不信,以為是謠言。
到了后來,晚間新聞都播報了此事,并提醒廣大市民,注意安全防范意識,緊鎖門窗,不要讓犯罪分子有機可乘。
可惜,這句話完全多余。
張文博要是想害人,你把自己鎖到保險柜里,照樣逃不出對方的魔掌。
三個人看完新聞,這才信了。
想不通如此太平盛世,何以出現了這般以殺人為樂的惡魔?
又把犯罪分子大加詛咒,花芬芳身子就開始瑟瑟發抖了,直往張浩洋懷里鉆。
說自己再不敢一個人睡了,要是那殺人惡魔來了,要死,也要和張浩洋死在一起,把張浩洋感動的不行。
張浩洋聽了那般殘酷行徑,也是后背發涼,寒毛直豎。
于是安慰對方:說有自己在,讓對方不要怕。
等于是答應,晚上要和她在一起。
米如珠雖說不怕,也不能讓他們倆個單獨相處,只好也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免的被花芬芳排除在外。
就這樣,順理成章的,三個人晚上睡在了一張床上,十分自然。
沒想到,張文博的獸行,除了把他自己陷入死路之外,別的任何作用沒起。
反倒促成了張浩洋的艷福,讓他未來的侄媳婦,以此為借口,睡在了他侄子的床上。
看來,這兩個人絕對是親叔侄,要是說他們毫無關系,不可能這么湊巧。
江漸離不堪心靈折磨,早已找借口回家去了。
只是約定,臨走之前一起回去。
張浩洋躺在床上,被倆個風格迥異的大美女擠在中間,貼身而眠。
不但沒有絲毫花花心思,反倒愁眉苦臉,看看這個,不忍放手,又看看那個,同樣不忍放手。
他自然知道:這兩個女人,自己只能選一個做老婆。
另外一個,只能含恨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