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演一輩子,自己就陪她一輩子,無怨無悔。
果然,在三樓的一個套房,一位艷麗女子,靠窗而立,一雙鳳眼,突然睜大,看著大門口這慕場景,若有所思。
反應過來之后,瞥了一眼身旁的一位翩翩男子。
看到對方表情僵硬,這才含笑說道:想不到米如珠溫柔起來,竟然這般模樣?
就不知道,對方是何等人物?能讓她做出這般動作!
看到身邊男子臉色更僵,冷哼一聲說道:米如珠有了意中人,也算了卻了你一番心思,你應該高興才是,怎么反倒愁眉苦臉的?
莫非你還沒放下人家?想和我同床異夢?
男子扯了扯嘴角說:我說我沒放下,你會主動取消婚約嗎?
女子笑語晏晏說道:當然不會,我們馬上要結婚了,你就算再放不下,也只能老老實實做我的男人。
你的人是我的,心,也遲早是我的,想和她再續前緣,就等下輩子吧。
看到未婚夫冷著臉不啃聲了,也冷哼一聲說道:貴客臨門,我們也不能太過失禮,也該下去招呼客人了。
臨出門前,又交代一聲:你最好表現的正常點,別見了舊情人之后,就忘了自己是誰的男人,記住了,你只能是我的。
順便見見這位米小姐的意中人,是何方神圣?
我還真的十分好奇:我們被眾人吹捧的公主,什么時候見過她,對一個男人這么主動溫柔了?
這待遇,估計你也沒有享受過吧?
看到對方臉色已經鐵青,神色更冷,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了,于是笑的更歡暢了,艷色四射,讓人不敢逼視。
如果說:米如珠好比是清麗如蘭,淡雅如菊,花中仙子的話;
她就是雍容華貴,芳香撲鼻的花中之王牡丹,非凡美貌之外,那身貴氣,別的女人,萬萬無法模仿。
男人看見她,不自禁就想要拜倒在她裙下,供她驅使。
米如珠手挽著趙金平,貼身而行。
對趙金平態度親密,神情溫柔似水,眼神望著對方的側臉,好似要把他用目光融化一般。
趙金平聞著身側傳來的淡淡香氣,渾身僵硬,被她這么看著,感覺連路都不會走了。
他一個土鱉,何時見過這般水準的女人?
更別說和人家,如此近距離接觸,做夢都沒做過這般美夢。
又如何享受過這般待遇?
只覺的不是享受,是受罪,但這個罪,卻又受的心甘情愿。
趙金平硬撐著僵硬的雙腿,在接待人員的指引下,從一樓入口,上到二樓。
看到樓梯間映入眼簾的中式木格,用石材雕刻的“禪”字,才讓他從萬般煎熬中,沉靜下來。
到了接待大廳門口,早有人迎上前來,躬身一禮,把他倆請進大廳。
接待妹子,身穿古典雅致的衣著,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端莊大方,氣度優雅,仿佛是古代大家閨秀一般。
進入這里之后,頓時感覺,便連身份,都高人一等。
趙金平不由自主,長出一口氣,感覺后背冰涼,已經濕透了衣衫。
這里,可不是他這種身份的人,能輕易來的了的。
剛輕松下來的心情,又被里面的風景所吸引,不由東張西望,感受起高端會所的景致來。
看到古典的墻板,發著黛藍色神秘光芒,就連墻角邊角處,都鑲嵌著金色金屬。
讓整個空間,富貴堂皇又神秘莫測。
頭頂巨大的水晶燈飾,照的整個大廳,更加金碧輝煌,讓每一個裝飾品,都帶上了一絲神秘高貴的氣息。
讓他剛被美色壓抑的心情,又被這撲面而來的富貴之氣,打擊的心情沮喪。
自己,終究只是個小人物,就算敞開了讓他享受,也沒那個福分,就只是這氣氛,都讓自己感到壓抑。
女人的美貌,他消受不起;豪華的生活,也享受不來。
進入大廳之后,又穿過一道走廊,上到三樓。
轉過拐角,就看到一群俊男靚女,站在一個大廳門口。
趙金平感受到身邊女人的情緒變化,和突然握緊的手掌,知道是主人前來迎接了。
于是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按照來時所說,自己只是個擺設,主要是用身份壓人,別的排場,他也擺不出來。
看到彼此之后,對方多人,也快步迎來上來。
打頭的兩位,是一位美艷女子,二十左右年紀。
就算不看臉,只憑那副傲人身材,和身上露出的別樣風采,就能讓人,想把一只眼睛停在她身上,想要仔細探尋。
另外一只眼睛,會被她身邊的男人給粘過去。
這個男人,讓人怎么說呢?趙金平實在形容不出來。
只感覺無比刺眼,就只是一言不發,隨便站在那里,就讓人忍不住想要仰視他。
好像完美無缺這個詞,就是為他發明的,讓他突然想起花無缺這個名字。
然后在心里,升起濃濃的嫉妒情緒,很難掩飾。
怪不得,就連米如珠都要用三年的時間,不斷完善,才能得到他的心。
大爺的:你那張臉比女人還白,你咋不去唱戲?
趙金平心里,濃濃的怨念和酸氣,感覺不罵對方幾句,自己會十分難受。
忍不住偷眼打量身邊的米如珠一眼,看到對方,除了雙眼發亮,并無太多異常,這才感覺舒服點。
要是米如珠表現的,對這男人迷戀如舊,他不能保證,自己還會繼續站在這里。
正在胡思亂想,感覺身邊的米如珠,手掌握的更緊,手指甲都快刺穿他手掌的皮膚了。
卻把和他的身子,貼的更緊,都快鉆到他懷里了。
知道對方,其實并沒有表面那么平靜,其實還是在乎對方的。
越如此作為,越說明在米如珠內心里,依然沒有放下這個看起來完美的男人。
趙金平莫名其妙的,心里一陣黯然。
自己對她,雖然不敢有非分之想,但也不愿意看到她,對別的男人念念不忘。
閉目嘆息之時,耳邊傳來一聲悅耳動聽的聲音:哦,我的公主!終于把你盼來了,我們可一直在等你。
隨之一道身影和香味,撲了上來,想要和米如珠來個擁抱。
這女人表現的親熱無比,并無米如珠說的那么水火不容。
想到身邊米如珠,同樣在演戲。
趙金平不由心下嘆息: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戲子,時刻都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