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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反倒開始做出回應。
這時候,張文博整個大腦思維,完全被邪念占據,只留下最后一絲清明,死守不失。
但卻毫無辦法,大腦根本無法讓身體,做出正確的反應。
反倒伸出手掌,順著女人衣領,整個探了進去。
感受到一片滑膩飽滿之后,更加難以克制,竟是還想乘勝追擊。
雖是邪念完全占據上風,但心中依然保留了一絲清醒,知道這么做,實在不該;
再說門都沒關,隨時都會有人進來,自己被人撞破之后,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讓人家女子,以后怎么見人?
雖是你情我愿,但只見一面,就發展成這樣,太過荒唐,也太放縱了。
但卻毫無辦法,只能在心里苦苦抵抗,讓這絲清明不失,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脫身離去;
要是就此沉淪,便再也難以回頭。
心下悲苦,酸澀難言:自己這么長時間的所有努力,轉眼之間,便要化為烏有,前功盡棄了嗎?
那種感覺,好似被輕薄的是他自己,心中迷茫,不知該要如何收場?
如果放任不管,邁出這一步,以后難免會食髓知味,抵抗力更差。
想要咬一下舌頭,讓大腦疼痛之下,清醒一些。
卻又感覺:這一咬下去,咬的未必,便是自己的舌頭。
正在為難,樓梯上,卻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應該是有人下來了。
張文博心中一松,有轉機就好。
女人雖然意亂情迷,倒也沒有徹底忘乎所以。
聽到腳步聲之后,主動分開,兩人緊貼在一起的雙唇。
低聲說道:我表妹下來了,不能讓她看見。
張文博也趁機,把那只探進去的罪惡手掌,抽了出來。
但手臂卻順手,環在女人的腰上。
色膽之大,已經毫不避人。
女人也未做更多堅持,想必是剛才那一個吻,早已俘虜了她的心。
腳步停下之后,樓梯口出現一道身影。
只有不到二十歲的年紀,身材適中;柳眉杏目,瑤鼻櫻口;
膚色雪白,看起來純潔如雪;渾身上下,一塵不染。
只不過,眉宇之間,一片清冷,更似乎有絲病態。
張文博一只手臂,依然環在女老板腰上。
脫口而贊:妙極,姐姐如海棠春色,妹妹如出水芙蓉,真是好景致。
張某此行,實在不虛。
女老板介紹道:這位,是我表妹葉如眉;這位是。。。
正待介紹,卻發現還不知道對方名字,只好轉首回望張文博。
張文博此時,雖是心魔大盛,但卻并沒有完全失去腦子。
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笑著說道:妹子好,真是人如其名,好名字;
萍水相逢,我的名字,就不說了,叫哥哥就行,叫情哥哥,也可以。
未等葉如眉回應,又嘆口氣說道:可惜,紅顏總是薄名;你這先天性心臟病,如是沒有碰到我,絕活不過三十歲;
若想嫁人生子,更不可能,除非你不要命了。
兩個女人,同時睜大眼睛問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張文博搖搖頭:怎么看出來的,并不重要,反正不是用眼睛看的。
重要的是:這病我能治,還保管讓你,徹底去了病根。
葉如眉有些動容,顫聲問道:此話當真?
張文博談定回答:我既然能不用眼看,就能知道你生了這種病,自然不會信口雌黃。
未免你疑神疑鬼,先讓你實驗一番,把手給我。
葉如眉想想也是:人家既然能說的一絲不差,自然有些把握。
于是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掌,放在張文博大手里。
張文博抓住之后,竟然趁機撓了撓對方的手心。
張文博現在,早已分不清,是大腦中那種意識在做主?竟然感覺,自己本身也想占點便宜。
他只知道,這些話并未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自然無比;行動也是順手而為,熟練至極;
好似在此之前,經常練習一般,摟腰撓手,嫻熟無比,讓人一看,就是情場老手;
但是天地良心啊,以前從來沒撓過女人的手心啊,連女人的手,都很少抓。
結婚之后,都和祁珍很少在人前親密,祁珍那種清淡的性子,哪里會像別的女人一般,和他在人前親密?
隨著一股熱流注入體內,葉如眉感覺,猶如被沸水澆灌一般,渾身發燙,卻又十分受用舒坦。
知道這是對方在為自己治病,正想仔細體會。
對方卻松開手掌說道:你這病,對別人來說,千難萬難;
對我而言,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現在,你應該相信,我所言非虛了吧?
葉如眉點頭應聲問:我相信,請問,你會幫我治嗎?
張文博慢條斯理說:會不會幫你治,一切就看你怎么選。
你我非親非故,想要讓我出手,你總得要拿出點誠意來吧?
葉如眉思索片刻,試探問道:需要多少錢?
張文博冷笑說:我有這般本事,你認為我會缺錢?
葉如眉又問:那你需要什么條件?請你明說,只要我有,我一定給你。
張文博感覺,自己越說越離譜;
自己以前給人治病,哪里向人主動開口要過錢?都是別人求著自己收的好不好?
就算別人主動給,自己還不一定會答應。
更別說還是這么一個年輕姑娘,對人家討價還價,真是丟人。
正想改口解釋,說剛才只是開個玩笑。
話一出口,卻變成:既然如此,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治病的規矩,必須和我是親朋故友。
如果毫無干系之人,我是不會浪費力氣的。
想讓我為你出手,很簡單,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你的病,我包了。
話音剛落,三個人同時呆住。
張文博絕未想到,這種話是自己說的,就算心里想說,可從來不敢說出來。
但是剛才,不但說了,竟然說的這般自然;
仔細體味,竟然感覺理由光明正大,好似就該如此才對,并感覺不到有多無恥。
腦子里一暈一暈的,依然有一絲清醒,知道是另一種意識在作怪。
雖非自己本心,但這句話,如果說和他毫無關系,卻也說不過去。
就算被別人的意念干擾,造成自己心魔大起,但這個想法,也是自己情緒的反射;
雖是負面情緒造成的,但也是自己內心,存在的一種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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