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人,可能真會承受不住;
偏偏在我這里,名聲全然無用。
我要名聲干嘛?
我既不靠名聲當官,也不靠名聲發財,更不靠名聲找對象;
能對我有什么影響?
名聲差點也好,免的總被人煩。
名聲太好,反倒縛手縛腳的。
被人一句見死不救,就讓我一夜之間,變成十惡不赦的罪人了。
我還就見死不救了,想怎么著?我犯法了嗎?
有本事,他們去救啊,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這本事,是我自己用命換來的,誰也別想,對我指手畫腳。
我做好事的時候,也沒見誰給我啥獎勵。
這樣正好,省的以后,天天來求我做這做哪的。
以后我寧可救治動物,也不救人了。
上次好心救人,被人告,送到了看守所。
這次就因為一次沒救,就被人罵成了鬼。
別人這樣是污蔑,我被人這么罵,怎么沒人出來管?
我算看透了,永遠別把人性,看的太好。
想用道德綁架我,那是打錯了算盤,門都沒有。
不說了,我回家看看我爸媽。
放心吧,我沒事,全當看戲了。
張文博本想一個人回家,昨晚祁珍折騰了半夜,肯定累壞了,應該在家休息。
沒想到祁珍不依,也非要一起去。
說自己也好幾天沒見公婆了,正好一起去看看。
張文博看她面如桃花,精神竟然比昨天還好,只好答應和她一起回去。
兩口子都不會開車,張文博現在,又處在風口浪尖上,不想讓人看見。
祁光磊只好親自開車,把兩人送了回去,岳母脫不開身,去了藥廠。
到了父母家,看到爸媽變的年輕了許多,精神很好,張文博這才開心起來。
小兩口陪著父母,說了半天話,把父母一頓安慰,讓他們別擔心,是有人故意抹黑。
張文博看到,家里幾十平米的舊房子,又郁悶起來。
自己現在對金錢沒概念,有了錢,也想不起來往家里拿。
一分錢沒落著,反倒被人說成,他見死不救,是因為對方沒給錢。
在父母家呆了一整天,吃了頓飯,這才回到兩個人自己的家里。
大半年沒回來,坐在家里地毯上,讓他感覺十分親切。
看來還是家里好啊!
就算是狗窩,呆著都比外面舒服。
為了眼不見,心不煩,兩人再沒上網,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
出了這種事情,祁珍的電話,也難得的清凈了下來。
再沒人找她幫忙了,也算好事情。
就算有人現在,讓他治病救人,他也是不干的,自己又不是犯賤。
當晚,祁珍不顧渾身酸痛,又逼著張文博,配合她進行生育大計。
折騰了半夜,看到實在沒效果,這才黯然收手。
看來,人類就算擺脫了年齡的干擾,生兒育女,依然是難以割舍的情懷。
這是生物天性,短時間內,無法改變。
第二天起床之后,兩人吃過早飯,實在沒事可干,祁珍又忍不住,打開手機上網。
剛看了幾眼,竟然臉色發白,呆坐不語。
張文博拿起手機一看,也是忍不住臉色發青,身子發抖。
激動之下,手機應聲而碎。
特么的,沒想到這幫人這么過分,往自己身上潑臟水,也就算了。
竟然開始往李霜和韓笑身上扯了。
原來今天事態,進一步升級;
有人指認:李霜乃是,有婦之夫。
離家數日不歸,背著丈夫,明目張膽,和張文博約會,完全不畏人言。
并說張文博這次來江南,真正目的,并不是給馬本來過生日;
只不過是為了游山玩水,送情婦回家的。
估計是收買了李霜的老公。
讓李霜老公,指認李霜:在婚內,多次出軌,完全不顧家庭和孩子。
說是會向法庭進行控訴,控告張文博,破壞別人家庭。
李霜的事情,還不算完,竟然連韓笑都牽扯進去了。
有人把他們三個,前天早上,一起走出醫院病房的照片,發在了網上。
說是張文博:用卑鄙手段,勾引良家婦女;
玩弄之后,還不滿足,又包養了一位小小網紅;
還利用手段,把對方一力捧紅,成為了首屈一指的業內大主播;
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個人某些特殊愛好。
更編排他們三個:不顧廉恥,無視人言,公然在醫院病房,進行一龍雙鳳的無恥勾當。
說這一幕,被當夜守候在走廊外面的遇難家屬,聽的一清二楚,看的仔仔細細。
行為之齷齪放縱,讓人不忍直視。
這還不算,竟然連張文博的財務人員賀芝萍,也給扯了出來。
說張文博,以救治對方兒子,作為交換條件,讓賀芝萍為他進行特殊服務。
還說:張文博修煉的,是一種邪惡功法,需要女人才能修煉,才會增長功力。
并呼吁,以后女性患者,面對他時,要時刻警惕。
并指出:賀芝萍現在容貌身材,變的和往日判若兩人,就是明證。
還有人義憤填膺的指出:張文博仗著有些旁門左道的手段,無視道德律法,公然挑戰人性底線,踐踏人類尊嚴;
希望全國人民,應該共同抵制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讓他接受道德,和法律的雙重審判。
看到后來,張文博徹底驚呆了,都忘記生氣。
陰謀詭計,竟然還可以這么玩?
前天他還感覺對手的手段太幼稚,智商太低。
沒想到只是過了短短兩天,對手表現出來的手段,讓他深感佩服。
真是領教了,人言可畏這個成語,沒說錯。
要不然,自己還以為已經天下無敵了呢,這是給自己敲了一次警鐘啊。
永遠不要志得意滿,戰斗的方式,永遠不是武力這一種。
看到祁珍坐著發呆,于是向她解釋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是他們瞎說。。。
話未說完,就被祁珍給打斷了。
祁珍擺擺手說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為了發
你現在這樣子,誰能讓你發泄出欲
我如果連這個,都想不到的話,幾年醫生,也白當了。
張文博松了口氣,只要祁珍不誤會就好。
又不解的問:你說他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這樣把我徹底惹火,更加不會答應他們的條件。
豈不是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