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趁張文博不注意,猛地親了上來。
張文博沒想到,這丫頭這么大膽?
愣神之間,嘴唇已經被一團柔軟覆蓋。
無奈嘆了口氣,心虛的瞥眼看了看天色。
發現太陽當空,并沒有想要消失的意思。
這才稍微安心一些,這次,確實有些擔心了。
他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上。
其中一條:就是和這輛女人,關系不清不楚,疑似關系不正當,作風有問題。
現在可好,竟然都明目張膽,光天化日,就抱在一起親熱了。
恨不得,親手把把柄,交到對方手里。
真要被人看見,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個吻接的,全程提心吊膽的,完全沒任何樂趣可言,反倒是在受罪。
只盼著,韓笑趕快結束,大家各回各家。
韓笑卻十分享受,雙頰緋紅,讓雪白的小臉,白里透紅,誘人之極。
竟然不像一只大白兔,瞬間變成了一只狐貍精。
張文博心下嘆息,女人都是妖精,一秒一個樣,讓人無法適應;
連這個純潔的小兔子,都跟著李霜學壞了,竟然知道吻別了。
這個吻接的,竟然十分漫長,好似沒完沒了。
直到機場播報,提示檢票進站,韓笑這次依依不舍,滿面桃花,脈脈含情,主動和他分開。
想不通和這丫頭,咋就莫名其妙,發展到這一步了?
思之再三,看來:依然是顏值太高,才惹的禍,以后要更加注意才是。
送走韓笑,想想自己,如今無處可去。
不如也坐飛機,回到青唐城去吧;
免的坐別的交通工具,被人圍觀。
到了青唐城,發現這里,竟然陰著天。
心里有些打鼓:不會又有什么霉運,等著自己吧?
看到岳父親自開車,前來接他,祁珍和岳母也都來了。
岳父見了他,二話不說,先給他來了一個擁抱。
要是剛結婚那會,以岳父的穩重,是不會選擇這種見面方式的。
自從返老還童之后,岳父現在也有了年輕的心態。
兩人站在一起,不像是翁婿,倒像是兄弟。
張文博看他那張年輕的臉,實在無法喊出岳父兩個字。
只好說道:讓祁總親自迎接,真讓人受寵若驚啊!
我自己打車回來就行了,這大冷天的,還非要全家都來。
又不是外人,搞這么生分干嘛?
祁光磊聽他喊祁總,也不生氣,反倒十分開心。
說明就連神仙女婿,也覺得自己年輕,這可相當于稱贊。
電話里不讓他喊,是怕他養成了習慣,把自己給無視了。
見面了再喊,他自己都不樂意,自己有那么老嗎?
于是笑著說:你現在可是不得了,要是別人知道你回來,估計都輪不到我接你。
幸好,你今天身上沒光環,要不然,估計連飛機場,都出不來。
張文博苦笑:事情再不停息,可就沒人愿意搭理自己了;
不向他吐口水,就謝天謝地了;
再向以前一樣受人尊敬,就不想了。
張文博和岳父聊完,又把目光轉向岳母和祁珍。
發現倆人,長的更像了。
以前祁珍還有些瘦,被他調理之后,竟然也變的豐滿起來,和她媽沒啥區別了。
要是外人見了,肯定以為是姐妹。
于是開玩笑說:你們兩個,那位是唐局長?那位是祁珍女士?我都分不出來了。
岳母唐英笑著罵道:你喊你岳父祁總,我不管,你要敢再喊我唐局長,就別進家門。
張文博郁悶的說:您變成這樣,我實在喊不出口,我現在發愁,我媽不會也和您差不多吧?
如果和您一樣年輕,這日子沒法過了,以后我再不回家了。
祁珍接口說道:媽現在也很年輕,說現在個子都比以前高了。
這么長時間沒見,我都擔心,你會認不出來。
張文博聽了,既高興又煩心:老媽太年輕,對兒女有壓力。
幾個人邊走便說,出了機場,一路風馳電掣回了家。
岳父祁光磊,現在連開車的風格都變了,喜歡追求速度。
到家之后,飯菜都擺上桌了,在路上,就給保姆打了招呼。
張文博雖然不餓,也陪著吃了些。
又陪岳父,喝了兩瓶白酒,這才開始聊天。
唐英問道:那邊發生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
怎么會弄成那般地步?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張文博回答:我沒幫他們救治,他們就想用輿論,逼迫我就范。
我沒答應,就成這樣了。
岳父祁光磊不解的問:以你的性子,不是冷漠無情的人,怎么這次表現的,這么堅決?
一點回轉的余地,都不給對方留,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張文博喝了酒,又被人給栽了贓,也想和家人說說話,吐口郁氣。
于是解釋道:如果他們不是教育局的,說不定,我會找幾個年輕點的,把人救活。
只是很不幸,他們的職業,沒選對。
祁珍也不解的問:教育局的,和你有過節?聽著怎么跟深仇大恨似的,我怎么不知道?
張文博又喝了一口酒,才回答說:說是深仇大恨,也沒錯,里面有條人命在,我無法釋懷。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還有個哥哥吧?
因為他已經不在了。
我嫂子也改嫁了,我有個侄子,也離家出走了。
說起來,事情的起因,就和教育局有關。
如果不是他們冷漠無情,刁難我侄子上學,可能一切都不會發生。
三個人聽他,說的這么嚴重,也打起精神,豎起耳朵,認真聽起來。
張文博繼續說:我是家里老小,我大哥,比我大了十多歲,我有個侄子,也就比我小五歲。
當年,我侄子在初三期末考試的時候,離考試只有半個月,出了意外,摔斷了腿,無法參加考試。
去辦休學的時候,學校說:學生的檔案,已經封存,無法辦理休學。
但承諾:等養好傷之后,可以回學校,繼續復讀一年,明年再參加,升高中考試。
結果,養好傷之后,學校改口了。
說:上面出了新文件,不讓初三學生復讀了。
現在孩子已經畢業,已經不屬于他們的學生了。
他們的義務教育,已經完成。
讓我們找個私立學校,去上學,等明年,再參加中考。
結果私立學校說:上學可以,但他們不能保證,學生明年,有參加高中考試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