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現在,人家想抓就抓,完全沒壓力啊。
到了警*局,三個人被分開問話.
張文博也沒把自己當特殊人看,有問必答,十分配合。
老實的讓對方以為,是抓錯了人。
幾人相視用目光詢問:神仙有這么好說話嗎?
要不是上面有命令,誰愿意和一位神仙作對?
這位的本事,可不是裝神弄鬼的所謂大師;
那些視頻,他們可是專門鑒定過的,絕非作假。
確定完身份,有位警員問:你說你被人從背后襲擊,請問有證據嗎?
張文博搖搖頭:沒證據,事發突然,我到哪找證據?
再說:我背后也沒長眼睛,更不會錄像,哪來的證據?
對方反問:但在場的死者家屬,可都說是你先動的手,你怎么解釋?
張文博反問:我和他們并不認識,為什么要動手打他們?
警員客氣的說道:張先生,現在是我們在調查你,不是你調查我們。
張文博無語,良久才說:既然如此,別人都說是我動的手;
我又沒證據,證明我沒動手,還有什么好問的?抓人吧。
對方也無語了,這要是別人敢這么說話,自己早發作了。
偏偏這位,不能按普通人看啊,能把人家怎么著?
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死者家屬死了人,找人家趙文博干什么?
又不是人家把人弄死了。
首先,自己都覺的他們沒理嘛;
偏偏,這又是上面的意思,自己也只有接受這個苦差。
幸好這位沒啥脾氣,要不然,誰知道會不會怪罪自己?
人家要是報復起來,自己能不能承受?
幸好有人通知,說教育廳來人了,想和張文博親自談談。
于是,張文博被帶到一個辦公室,里面只有兩個人。
另一個人,張文博還見過,正是昨天吃飯的時候,那位自稱是公仆的官員。
見了張文博之后,其中一位,先做了自我介紹。
說自己是教育廳的郝處長,專門前來,和張先生做一個交流。
還說,對張文博久仰了,對他十分欽佩之類的客套話;
這才進入正題說道: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就別讓事態繼續擴大,各退一步,傷者是教育局局長的夫人,也不追究責任了。
只要張文博能把人治好,再把發生車禍的人全給救活;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問他可不可以?
張文博被震驚了:自己以為,對方會玩什么花招呢,還在尋思對策。
原來,鬧了半天,就這么個招數啊,這手段低的,簡直太讓人失望了。
你們就算屈打成招,也比這個辦法好用啊!
這兩位哪來的自信,讓自己就這么屈服?
哎,太侮辱自己的智商了,這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糊弄嗎?
都沒心思和他們玩了,本來還想看場好戲呢。
于是對二人說道:抱歉,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
如果你們覺的,我動手傷了人,也隨你們。
我沒有證據,證明我沒動手。
你們想告我,隨時都可以,我愿意接受法律制裁。
郝處長耐心勸解道:張先生,事情沒必要鬧的那么僵,您給別人是治,給他們也是治,對您來說,沒什么區別。
張先生現在,威望如日中天,如果因為此事,而鬧的名譽掃地,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位官員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看到張文博鐵了心,他也不能真的把人家怎么樣。
就算反咬一口,說張文博主動傷了人。
但他們,同樣沒證據證明,人是張文博打傷的。
這么做,也只是想掌握主動,給接下來的后手,做個鋪墊。
當時可是在醫院,人多眼雜的,并無法做到只手遮天。
這樣做,倒不是真正目的,只不過試探一下,萬一成了呢?
名氣大的人,一般都不想節外生枝,造成不好的影響。
既然張文博不愿意妥協,兩人也不再多說,一前一后,退出了房間。
過一了會,張文博三人,就被放了出來。
倒不是人家通情達理,實在是這位,真不能用普通方式對付。
在一輛轎車里,那位官員正在給郝處長解釋:對付他,普通辦法沒作用,只能用輿論讓他屈服。
自古以來,唇舌殺人不見血,多少帝王將相,名士英雄,都被淹沒在口水里永不翻身。
就算是古代皇帝,也是畏懼人言的,要不然,又何必哀求史官改寫史史記載?
只要死咬著見死不救,道德敗壞,不信他不怕。
他就算是真神仙,沒了眾生的信仰供奉,也就少了那副光環。
最終,依然只能選擇妥協。
我等并非要故意和他作對,是他先拒絕我們的好意的,這就怪不得我們故意針對他了。
放心,就算事不可為,以那位的性子,不會趕盡殺絕的。
讓人去辦吧,讓輿論動起來,花多少錢都值得。
無論是現實還是網絡,要讓他黑的發亮,人人喊打,讓他主動來求咱們。
這里,可不是東都。
這里的人,可沒幾個人,受過他多少恩惠。
還不是輿論怎么說,他們怎么聽?
張文博三人剛被放出來,沒想到,早有一大幫記者,守在門口。
見到三人,一擁而上。
今天可沒太陽,三個人被拍了個徹底。
沒了神仙光華,張文博看起來,也就是個普通人。
除了比別人帥點,再無絲毫特異之處,記者們,完全沒有了心理壓力。
紛紛舉起話筒,對著三人,開始采訪起來。
一位中年女記者,言辭銳利,大聲問道:張先生,聽說你對昨天交通事故的遇難者,不但見死不救,反倒對遇難者家屬,大打出手;
請問?你是怎么想的,是對普通人的生命,視若螻蟻嗎?
張文博聽后,強忍火氣冷冷說道:如果我對生命視若螻蟻,就不會專程趕過來,為馬先生調理身體了;
至于見死不救,我有我自己治病救人的標準,別人沒有資格要求我做什么。
對死者家屬,大打出手,更是無稽之談,我沒理由這么做。
又有一位記者問道:你專程為馬本來施展返老還童,是因為錢嗎?
他是否給了你一筆報酬?
你見死不救,是不是因為遇難者沒錢,所以你認為不值得你出手?
張文博反問:如果馬本來給了我錢,是不是我不該收?
如果我見死不救,就是犯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