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氣丹練成魂丹生起死回生虛轉實讓我們的國寶重回祖國懷抱。
我想,這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值得我們去做。
比起你來,我的號召力,差的太遠,所以,就想邀請你,共同參與,也算為國家民族,做點貢獻。
這個說法大義凜然,讓人沒法拒絕。
當日自己,也是臨時起意,并沒有細想籌謀,以一人之力,所為終究有限,窮策窮力倒是個良策。
于是說道:你這主意不錯,我答應了,只是今日時間已晚,這件事,改日咱們細細商量。
龍天嬌一聽,有了轉機,趕緊說道:后天,演唱會就要開始了,你也要提前,熟悉一下歌詞曲譜,一會我把歌曲,給你送過來,耽誤不了多少工夫。
張文博一想也是。
不過又想想自己在殯儀館,讓一個年輕女人,大晚上來這里,終歸不好。
于是說道:這樣吧,這里你晚上過來,也不合適,你住在那?我過去取。
龍天嬌一聽也沒客氣,說了酒店和房間。
張文博一聽,竟然是以前去吃過飯的帝王大酒店。
以自己現在的這幅樣子,大晚上去找龍天嬌,要是讓人看見,會怎么想?
于是說:你把窗戶打開,我一會從窗戶直接進來,讓別人看見,影響不好,說完掛了電話。
龍天嬌一聽,說他要從窗戶進來,又想歪了。
撇撇嘴低聲道:終于露出真面目了,剛還裝的,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轉眼之間,就露出了馬腳。
好人誰會有門不走,跳窗戶?
想要就明說,最少像個男人,這般遮遮掩掩的,虛偽到家了。
對張文博充滿了鄙視之情,想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算成了神仙,也改變不了好色的本質。
表面一本正經,遮遮掩掩的,更加讓人不齒,白瞎了一副好本事,可惜是個,人面獸性的假神仙。
雖然在心里,把對方貶低的一無是處,但也知道,自己無力反抗,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如果是普通人,自己哪怕是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想讓他得逞。
但面對那人,就算自己如何分辨,都不會有人信的,除非自己真是仙女,才會有人相信。
沒見劉清泉當初,說出女兒的遭遇時,大家的反應嗎?
大伙恨不得是自己女兒,被神仙給看上了。
自己就算現在說,神仙想對自己打主意,也不可能有人信。
人家會說:你又不是真仙子,人家神仙,怎么會對你做出那種事?
說不定還會被人說成,自己想拿神仙做濠頭,自抬身價,博取眾人眼球呢。
龍天嬌在房間呆立半晌,無計可施,只能認命。
在心里安慰自己:人家也沒有白占便宜,自己現在得到的,普通女人做夢都想要,全當各取所需,互相利用吧。
于是起身寬衣,往洗澡間走去。
等洗漱完畢,也沒穿衣,披了件浴巾,走出房間。
一出房門,看到房間里,早已多了一道身影。
燈光照在那人身上,發出一圈淡淡光暈,配合矯健的形體,當真猶如神仙中人。
看到真人之后,反倒沒有,剛才那么排斥。
心下暗想:與其把身子,交給一個凡夫俗子,給了他,也不算太過虧待自己。
對方品德雖差,的確不是凡人可比,至少,不是年邁不堪的老頭子。
于是走近前去,也沒多做客套,淡淡的說:天驕蒲柳之姿,蒙您看重,不勝榮幸。
只是我凡俗之軀,之前未經風雨,恐怕不能讓您盡興,尚請憐惜一二。
說完手指微動,浴巾滑落,全身再無一絲遮攔。
隨之緊閉雙眼,再不多言,只等風暴來襲。
張文博也是剛到不久,聽到房間里,有水聲嘩嘩傳出,知道對方正是在洗澡,就站在房間安心等待。
同時看到桌上詞譜,知道這便是說的那首歌詞,想想便隨手揣進口袋。
打算等她出來,就告辭離去,天色已晚,不便久留。
沒想到等到對方,出來之后,神情冷漠,言辭莫名其妙。
說完一番話語,竟然和他,來了個赤誠相見。
不愧是演戲的,說的話,還文縐縐的有番古意,且富有詩意。
讓整個房間里,瞬間有了一絲曖昧在飄蕩,配合眼前美景。
讓人感覺,不干點啥,都對不住這句話,不會是那部劇里面的臺詞吧?
這番話語和對方表情,一時間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搞不清是真是假。
說是對方感念自己,對她的幫助,想要以身相許吧,實在不像,神色太冷,言語太客套。
張文博雖說定力深厚,但面對如此佳人,說是完全視如無睹,倒也是有些太過言不由衷。
最多只是能夠忍住沖動,不至于亂了分寸而已。
自己練的是精神力量,又不是練的葵花寶典。
雖然不會故意去偷看,但人家若是非要讓他瞧瞧,他也不會裝什么正人君子,非要擺出一副,目不斜視的虛偽樣子,他又不想立牌坊,做圣人。
于是毫不掩飾,打眼細望。
發現對方,膚若凝脂,體型完美。
以自己的眼光,竟然沒有發現,有絲毫瑕疵。
說是絕代尤物,毫不夸張。
怪不得有如此自信,敢對自己,亮出本錢。
這是自信到,相信沒人,能夠抗拒的地步了啊。
不過,人家確實,有這個資本。
身材比祁珍要好,面目卻比劉玉萍要精致。
竟是彌補了,自己的兩個極品女人的微瑕。
本身容貌,又是極美,便顯的似乎完美無缺。
雖說單個器官拎出來,未必就比兩人強。
最少不比祁珍更美,也不比劉玉萍身材更好,但卻更加均衡。
不像祁珍那樣,美則極美,但卻稍顯瘦弱,稍欠風韻。
張文博欣賞完美景,卻發現對方,不但神色冰冷,而且眉宇之間,有一絲羞憤之色。
雖強自忍耐,目中已有淚光閃爍。
這時的龍天嬌,雖說依然身無寸縷,但卻用雙臂護著胸前。
想必是沒想到自己,竟然并沒有立刻行動,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再聯想到剛才,對他說的話語,知道對方,可能對自己有所誤會。
雖不明白原因,但卻知道對方如此行為,并非心甘情愿,顯然是迫于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