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國家的元首,更多是懷疑,該國發明了一種能夠讓人飛行的隱形飛行器。
雖說不知道有何大用,但也想借此探探虛實。
這種鬼神之事,在很多科學家眼里,非但不是荒誕不經的鬧劇,反倒引起了他們很大興趣。
大部分科學家來次的目的,并不是前來拆臺的,他們只是想換一種角度,讓心中的疑惑能夠有個合理的解釋。
用科學不能解釋的現象,也許用神學來得到確認,是個好主意
其實很多偉大的科學家,會從最初的只相信科學,到最終會研究神學,并堅信有神的存在。
比如愛因斯坦,牛頓,和大發明家愛迪生等等,不計其數的偉大科學家。
他們最后,都變成了神學的研究者和擁護者,堅信這個世界,包括宇宙,都是萬能的神創造出來的。
因為他們明白:科學家最多只能研究清楚已經存在的東西,但永遠無法證明未存在的東西沒有存在過,比如:神仙鬼怪。
但也有例外,紅玫瑰花國的斯密斯教授,就對此嗤之以鼻,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視之意。
曾經當眾說:哦,愚昧的瓷器國人,他們真是太可憐了,只會用他們祖先曾經的成就,來證明他們有多么優秀,他們的四大發明,都讓我耳朵聽出繭子了。
如今又弄出一把古代人的兵器,他們想干什么?想用那把兵器來打敗現代科技嗎?
我要拆穿他的騙局,讓他當眾承認自己是騙子。
斯密斯教授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拆穿這位神棍的騙局的。
以他的觀點:這個世界,就不可能有神仙存在。
如果有,讓神仙出來看看長什么樣子,他如果敢說自己是神仙,那好,就問他能不能無視槍炮?
忙了一天,張文博正坐在院子角,落恢復精神,張小飛卻領著一個人過來。
來人微微彎腰,對他鞠了一躬之后,開始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市政府一位秘書長,有事情想要和他商量。
張文博也不說話,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這位秘書長說,有幾位尊貴的客人,將要到達東都,想要以私人身份拜訪他。
具體身份現在不方便說,到時候自然就會知道,希望張先生能夠抽空,和這些人見上一面。
張文博搖搖頭:我說了,我不是什么神仙,就是個普通老百姓。
既然客人身份尊貴,自然該有相應身份的人作陪才合適,我一個布衣百姓,也沒資格見人家。
再說,如果是富貴中人,他們不符合我的條件,見我沒任何意義。
所以見面就不必了,他們的心思我明白,但實在抱歉,以他們的身份,不在我的救治范圍之中。
如果他們不是讓我治病救命,就更沒有見面的必要,你請便吧。
秘書長沒有辦法,雖然張文博自認,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但以他鬼神莫測的本事,誰敢把他當成普通百姓?
人家不愿意,自己難道敢勉強他?
只好告辭離去,回去復命。
對方身份再尊貴,張文博卻不會放在心里去。
你再尊貴,我又不求你辦事,也不去你們國家生活,何必在意你的感受?
世界上身份高貴的人多了,開了這個口子,這個也要來拜訪,那個也要來拜訪,那自己整天迎來送往的,哪里還有時間干別的?
這些天雖說每天精力消耗極大,但精神力也提升極大。
雖說自己感受不明顯,但從治療效果更好,用時更短,就能發現和以往的不同之處。
就好比是用熱水融化冰塊,融化速度和熱度是成正比的。
熱量越高,冰塊融化起來越快,速度并不是一成不變的。
換到用精神力治病救人上,道理相同,實力越強,治療效果越好越快。
而且身體之外,虛體產生的光圈更大更亮。
以前只是淡淡的一個人形光圈,現在卻是變成一個大大的圓形光圈,被陽光一照,就跟一輪明月一般耀眼。
便連肉體都快要被遮掩的看不清了了,只能看見一團黑影。
這讓張文博十分郁悶,自己英俊的外表,和矯健的體型,要是被徹底掩蓋,那豈不是得不償失?白瞎了如此絕世容顏?
他能在意自己外貌,說明還沒有修煉成功,真正的修道之人,可是把身體看成臭皮囊的。
這種現象造成的后果就是:任憑張文博如何謙虛,如何辯解,說自己只是個普通人,并不是神仙。
但現在真沒人信了,反倒被人在心里暗地鄙視:您老這神仙說謊都不會說,您都把光環貼在臉上了,還死不承認?那個普通人身上會出現這種現象?
幸好在陰天和晚上,這種現象就會消失,張文博這才能做一會普通人。
要不然就太累了,被人整天用崇拜的眼神看,時間長了也吃不住勁。
又過了兩天,張文博像往常一樣忙著治病救人,還沒到下午,卻再沒有病人送進來了。
這可不太正常,時間還早,今天的病人也沒治完。
堵車也不可能,現在已經把附近的一塊地方,建成了一個專門停車場,車輛并不全部開進來。
早上來的病人,先統計好名額之后,會一個一個的進行治療,排到后面的患者,會在附近找居民暫時借住,也算是讓附近的居民賺點外快。
又等了一會,依然不見把病人送進來,張文博感到納悶,決定出去看看。
張小飛把之前廢棄的一個小院子,簡單收拾了一下,通上水電之后,讓他搬到那個院子里。
結果剛出院子,就看見一群人從遠處走了過來,看架勢身份不簡單,竟然有護衛隨行。
轉眼之間張文博就明白了原因,前兩天就通知有客人要來,最后被他給拒絕了。
沒想到人家依然不死心,直接登門造訪了。
就不知道是什么客人?能擺這么大的譜?
這是把這里直接封鎖了啊,要不然病人怎么會進不來?
遠遠看去,領頭的有些面熟,應該是當地的官員。
以他們的立場,平時是不合適見自己的,要不然這么長時間怎么沒見來過?
既然如此,自己也假裝啥也不知道,免得彼此尷尬。
自己現在就是個治病的,和醫生的區別是,自己只救絕癥和死人,你身份再高我也假裝全都不認識就是,免的你們提出了非分要求我不好拒絕。
于是又回到了自己救治病人的房間,果然不到一會傳來了敲門聲。
張文博喊了一聲請進之后,隨之走進來一個人,正是剛才那個看起來比較面熟的。
對方進來之后,向他客氣的說道:張先生,有幾位客人一定要來見見您,不好拒絕,只好把人直接請過來了。
您千萬要海涵,實在是人家大老遠,專門過來找您,要是就讓人家這么回去,實在說不過去,有失國體。
張文博現在已經很少被人稱作張先生了,知道這人肯定級別不低,為了避嫌也要公事公辦,完全理解。
于是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隨口說道:沒關系,正好現在沒人,看來這個地方的病人治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到別處去,再呆在這也沒人可治了。
來人一聽趕緊解釋,不是這樣的,主要是客人身份特殊,只好先封鎖了路口,等他們走了馬上回復交通。
張文博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介紹他們的身份了。
來我這的,在我眼里都是病人。
再說我就是一個老百姓,要是對方身份太高的話,我也不方便見,外國人的社交禮儀,我也不懂,別鬧出了笑話。
來人倒也沒堅持,說道:這樣也好,人家主要是和您見個面,就隨便聊聊,說完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就親自攙扶著一個老頭走了進來,看起來有八九十歲了,也不知道這么大歲數還亂跑什么?
關鍵的是,這老頭還在電視里見過,如果記得沒錯,竟然是歐洲國家的某位國王。
如果是別的國家領導人,張文博即使以前在電視上見過,也未必記的,這個老頭當了半個世紀的國王自然不會忘記。
怪不得說身份特殊,只不過一位國王也可以到處亂跑嗎?張文博表示無法理解。
但也不打算主動相認,他可不想和政治人物有什么牽扯。
自己定的規矩,就是給這些人定的。
如果覺得自己身份高,就想讓自己為他出力,那是打錯了算盤。
沒想到隨后,又連續進來了十好幾位,看來還是組團來的,有意思。
張文博早就站起身準備迎接了,不管治不治,禮貌不能少。
被張文博懷疑是國王的老頭,身體倒也硬朗,被攙扶進來之后,見到張文博就主動松開手走了過來。
張文博正要伸出雙手和人家握手,沒想到老頭竟然給他來了個鞠躬禮。
這一下打了他個措手不及,他以前在單位,單獨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處長。
今天突然冒出個國王來,雖說不能完全肯定,但依然感覺難以消受,有些壓力。
何況人家那么大歲數了,這個禮真受不起,自己可還沒成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