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雁橫空最后更新:2021010318:49
第七卷:氣丹練成魂丹生起死回生虛轉實神識自然是對他的想法明察秋毫,知道自己想讓動靜大一些。
又從體內輸出氣體,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變的虛體腳下霧氣升騰,把整個牛腿全部淹沒。
這下更加不得了,霧氣被霞光一照,不但未消,反倒霞光大增,就是站在遠處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果然時過不久,遠處傳來一聲聲驚呼聲,大喊聲,隨之有人往這邊趕來。
不到片刻,人群越來越多。
這座山因為地勢太過險峻,平時是不讓游人拍照的,怕出現意外,現在大家哪里顧得上這些?紛紛掏出手機拍了起來。
沒想到成像之后效果更好,不但人影清晰無比,毫無反光。
就連牛身上的小乞丐裝扮的道童和身上發出的彩光都清清楚楚,看起來更加耀眼更加絢麗無比,真如神光一般。
拍完照片,大家這才想起來這樣會不會對神靈不敬?
如此景象,他們早已當成是神仙顯靈,萬萬產生不起絲毫懷疑之心。
這可是眾目癸癸之下親眼所見,絲毫做不得假,沒人能坐在光影幻化成的虛空里,那牛明顯是神牛,不是凡間之物。
眾人互相看看,一時之間全都呆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里要是有上歲數的老年人,估計早就納頭就拜了,那會如此不懂禮數?
可惜這里老年人一般來不了,一幫小年輕,估計連怎么磕頭都不清楚,于是現場出現了死一般的安靜。
他們雖然想不起倒頭就拜,但也完全不敢大聲喧嘩,都說神仙是虛的,誰也沒見過。
自己今天偏偏親眼見到了,難道是自己福緣太過深厚?
眾人雖然心情極度激動,但沒人敢發出一絲聲音,只是望著一人一牛發呆,也有人想看清楚些,等回去好給人宣講自己的奇遇。
直到跌跌撞撞上來幾個道士,大家才反應過來,有人低聲說道:這應該是玉虛宮中的道士,看看他們會如何處理此事。
只是幾個道士還沒跑到跟前,剛剛望見小乞丐和牛的影子,看的一眼,就撲通一聲拜倒在地,禮數之敬,竟然五體投地。
領頭的道長喘的幾口粗氣,才顫聲說道:玉,玉玉虛宮弟子道清接駕來遲,還望仙長萬萬不要怪罪,不知仙長仙號如何稱呼?
從何而來,對弟子有何訓示?
張文博知道小乞丐萬萬無法回答,于是念頭升起。
神識會意,用意念控制小乞丐大腦思維,順著張文博念頭稚聲稚氣說道:一夢兩千載,回首往事消。
慚愧,老夫名號早已不記得了,老夫又是何人,生于何時,也已忘得干干凈凈。
只記得當年出關之后,一路向西,經過一條山谷,哪里雷霆陣陣,吾被雷霆擊中,便失去了知覺。
直到前幾日方才醒來,卻發現自己變成如此模樣,老夫究竟是何人,雖然想不起來,但卻萬萬不會是弱齡稚子。
老夫醒來之后不知所以,就想到處走走,探探世情。
可惜便連當年所騎青牛,也已不見,無奈只好幻化出此牛的幻影,當做坐騎來用。
此處山奇水秀,真乃洞天福地。
想起當年老夫似乎來過,不小心顯出行蹤,打擾道長清修,卻是唐突了,老夫這就走。
說完調轉牛頭,就想離去。
道清哪里會讓這種千載難逢的天大機緣錯過?
若是真讓神仙過自家山門而不入,自己只好找個繩子吊起來了。
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只要能讓這位仙長在自家道觀停留哪怕是一刻,以后誰還敢小看自己觀小名氣低?
恐怕自今天起,以后這里會被游人踏破山門,被同門當做圣地前來參拜。
便是和那些大道觀一般被評為全國重點道教圣地也有可能。
想到這里,再也顧不上會不會冒犯了仙人,連滾帶爬過去,就要往小乞丐腿上扯去,以求能夠留下這位神仙。
驚得張文博生怕被他給拽下來,虛體可是未必能夠承受起一個成年人的重量。
幸好神識反應快,又讓牛身上升了半米多高,隨之牛型更加增大,光芒更甚。
道清這才清醒過來,額頭冒汗,重新拜倒在地,口稱:弟子無意冒犯仙長,剛才乃是情急之下失了分寸,尚請仙長贖罪。
又求肯道:仙長既然仙駕到達此地,弟子懇請仙長到小觀盤恒一二,接受弟子供奉,說完頓首于地,靜等示下。
張文博是按照夢中老者的話語說的,七分真,三分假。
知道老者那個年代道教應該還未成形,所以也沒貧道老道的稱呼。
也不知道古代人如何自稱,就隨便找了個稱呼替代。
聽到這位道清道長邀請小乞丐前去觀中做客,雖說并無不可,但此處道觀甚多,總不能挨個過去做客?
總該想個辦法讓他們以后不再起疑才好,要不然等自己走了之后,這個來試探,那個來見識,還不早晚露餡?
于是在心中升起新的說辭,神識感受到心意之后,操控小乞丐說到:做客就不必了,老夫乃是山野之人,也并非什么仙長,若是上門打擾,恐怕會耽誤各位道長清修。
不如你我二人打個商量,此處既然讓老夫感覺熟悉,能否借此寶地稍作停留,看能否讓老夫想起前塵往事?
張文博打聽到此山附近大小道觀總有二三十座,若是不讓其他道士也看個清楚明白,徹底打消他們懷疑之心,現在就收場的話,等自己走了,小乞丐肯定會露餡,說不定被人給當成騙子就麻煩了。
還是再等等,讓看見的人越多,才會越安全,只是這時間該如何拖延?
只好在此處多做停留,看看事態如何發展再說。
道清道長聽到這位仙長不愿去自己道觀做客,卻提出要在此地停留,不知該如何回答?
若是答應,自無不可,只是顯得太過失禮,讓人家仙長呆在荒郊野嶺終非待客之道;
若是不應,又如何敢說出來?
急的滿頭冷汗,全無主意。
張文博看他為難,正中心意,為難就對了,要不然如何拖延時間讓更多的人看見這番景象?
若是去了你那道觀之中,別人怎么能看得見?自己這番折騰不就白忙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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